“嗯?”秦胭胭疑惑,她好像被江淮洲咬了一下,却不疼。
“傻瓜!”江淮洲看着秦胭胭的疑惑,几乎能猜出来秦胭胭疑惑的是什么,他想惩罚她,但又怕真弄疼了她。
她要疼了,第一个心疼的还不是他?
“好了,这样睡一晚,明天早上起来会好很多。”江淮洲弄完之后,在秦胭胭的唇上落下一吻,又在秦胭胭的掌心处落下一吻。
又和刚才一样,把人抱起,放回到床上。
随后拿着碗出门了。
晚风吹进房间里,房间里还是药酒味。
秦胭胭躺在床上,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掌,还是红红的,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今天上工一天的成果,还是刚才江淮洲揉搓的。
现在掌心都还是暖呼呼的。
闻着屋子里的酒味,看着有些紫红色的手掌,秦胭胭想,可能她现在的脸也是红的吧?
药酒是一滴未尝,光闻着酒味,她就醉了大半。
微风吹进来,吹淡了酒味,她的心思倒一点没有消退。
反而愈演愈烈,颇有几分心猿意马的意味。
江淮洲的手上是药酒,加上刚才两人的近距离接触,他看似云淡风轻,背后却湿了一片。
他处理了碗,并不打算回房间,而是先去洗了个澡。
厨房里的水也是秦胭胭弄的空间水,今天晒了一整天,手臂和脖颈处都黑了一个度,还伴随着有点火辣辣的疼。
用空间水洗过之后,得到了缓解。
秦胭胭累了一天,还是第一次体验到了上工的辛苦,她躺着思绪飘远。
心猿意马也没有猿多久,就睡了过去。
最后江淮洲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完全不知情,第二天早上还迟了半个小时才到晒谷场。
众人看着迟迟到来的秦胭胭,心照不宣的挪开了眼睛。
秦胭胭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大家都不说话,她也看不出来什么。
农民的办法总是很多,苞米和稻谷的种植是农作物里做多的。
并不因为这两种是粮食,还因为这两种农作物浑身都是宝。
稻谷从根部以上十厘米的地方隔断,把谷子打下来之后,捆成小捆,堆放在树上,到时候喂牛。
苞米也是一样,掰完之后,一大半节都被看下来,扎成一小个一小个,困在刷上弄成草垛一样,用来喂村里的牛。
下面的一小节,看起来颜色好看,水分多的,小孩子就会掰断来吃。
吃法和甘蔗一样,虽然比不上甘蔗甜分多,但也是农村小孩儿不多的免费零嘴之一。
没有水分看起来干瘪的,也是有用的。
全部拔出来,把泥土给抖干净,晒干之后,就会分到每家每户,可以当错柴火使用。
同样,苞米脱粒之后,不仅是苞米粒要晒干,需要晒干的还有苞米的核。
晒干之后也可以作为柴火来使用。
算起来,种植这两种农作物,作用确实多。
秦胭胭又坐了一会儿,不由得觉得腰酸背痛,她基本都有运动量,很少有这种端正坐上一整天的时候。
昨天她就觉得腰杆有点不舒服,今天就更眼严重了一些。
看着秦胭胭坐着揉着腰的动作,李玉梅笑得暧昧,冲着秦胭胭挤眉弄眼。
秦胭胭微微皱眉,没有明白李玉梅是什么意思,“玉梅嫂子,你这是干嘛?”
李玉梅也是怀孕了没去上工,跑到这里来脱玉米粒了。
周围也有好几个嫂子和婶婶都在,秦胭胭不免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过接下来李玉梅说的话叫她更加面红耳赤,她不由想,幸亏今天老一辈的不在。
这样的天气,老一辈的都受不住,都是干一天,歇一天,村里大多数的家里都不让干活,是他们自己要来的,说想给家里减轻一点负担。
“我看你这来得晚,又一直揉腰,你该不会是……”李玉梅挑了挑眉,她是过来人,现在看着秦胭胭的动作。
她表示,她都懂。
秦胭胭点点头,“别说了,昨天真的太累了,我腰酸背痛的,手也快要断了。”
秦胭胭说完,围坐着的众人都笑了。
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我就说嘛,江家那小子,一看就是能干的,就那身紧肉,不可能差!”
“也是难为秦知青了,那小子,也是不知道轻重,现在秋收了这么累回去怎么还要?不知道心疼人?”
“这样咋了?我就喜欢这样!我现在想要这样都没人这样,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现在回去倒床就睡,脚也不洗!那叫一个滂臭!”
秦胭胭皱了皱眉,看向李玉梅,李玉梅在想,笑容里有着一丝别样的意味。
又看向大家,大家也是在说着一些她听着怪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