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冯长益,多了几分含情脉脉。
葛长柱看了,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同样都是老爷们,他也不差啥,再说,当他不知道?春艳姐都说了,这个冯长益一直追求她纠缠她,她不敢得罪人,也是没办法才只好周旋的。
苍了个天了,他也不是没有媳妇儿,还想追求别人?
春艳姐真可怜。
葛长柱死死的盯住了冯长益,随即看向了汪春艳,说:“春艳姐。冯大哥有家有口的,家里开销也大,你可不能要他的钱。不就是一只鸡?我这里有!你拿去用,不用还!”
他掏出三块,洋洋得意的撇了一眼冯长益,呵呵,你以为拿出两块钱就能忽悠人?
看见没,老子比你大方!
汪春艳心中一跳,心道自己今天这一步棋,走对了!
男人,就该给他们弄到一起互相攀比,这样他们才舍得给自己花钱,不然的话一个个的哪里会舍得那么多。吭吭哧哧的不掏钱,如今可是好了。
她强忍着喜悦,侧眸看了一眼老娘,两个人彼此交流了个眼神儿。
汪王氏立刻上手就把这五块钱夺过来,说:“既然给了就收着吧,我来收着,正好能买两次。钱放我这儿,我就替小顺儿多谢两位叔叔了。我就知道你们是这个大院儿最好最大方的。我闺女这孩子命苦,亏得遇见你们这些好人啊。不然日子还不知道过成啥样。这钱我来收着,我这就去菜市场看看。”
说完,捏着钱就走。
走到门口,说:“招娣来娣小顺,你们跟我一起去。”
三个大小孩子:“好。”
汪王氏领着几个人出门。
这是给人留空间呢。
汪春艳跺脚:“妈,你这是干什么,你把钱先还回来,我们不能要人家钱啊。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汪王氏已经下楼,没有回应。
汪春艳:“咱们怎么能要别人家的钱啊。”
她愧疚的看着两个老爷们,说:“我这,我这对不住啊!我……”
她开始掉眼泪:“我不该要钱的,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还给你们,就是家里太穷,所以我妈才……”
“你不用说,我们懂。”
“就是,我们懂。”
只是话一说完,两个人抬头彼此对视了一眼,狠狠的瞪眼睛。
你算是个什么鸟!
在葛长柱心里,冯长益有家有口纠缠骚扰汪春艳,还想拿钱砸人。
在冯长益心里,葛长柱就是周如走了就把目标转到了汪春艳这里,想要喜当爹了。
呵呵,春艳跟他是什么关系,早就告诉他了。
两个人斗鸡一样,汪春艳:“你们别这样,别这样互相敌视,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该是清楚我日子的难处,你们能来帮我,我真的很高兴,但是你们不要这样……”
她委屈的说:“也是我的错,我不敢让你们两个都来帮忙,但是我也是怕,也是怕来一个老爷们,到时候邻居们说嘴,我被人说惯了,无所谓,但是我不能伤害你们的名声啊。三个人别人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样也稳妥。”
“春艳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何必在意那些长舌妇的话,她们都是嫉妒你,见不得你好。你要是伤心才是中计。”
“是的,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不必管别人说什么。”
一家子黏黏糊糊的……
他家这头儿黏糊着呢,那头儿杜鹃已经自家把每一枚印章都扒拉了一遍。
这些印章并不都是乾隆的,还有他爹雍正的,他爷爷康熙的。大部分都是玉石做的,黄玉碧玉白玉都有,除了玉石,还有金镶玉和纯金的,虽然藏在地下已经有些年头,但是并没有隐藏它们的光芒。
一共一百二十枚,其中八十枚都是乾隆的,还有十八枚是他爹雍正的,二十二枚是他爷爷康熙的。
杜鹃总结:“乾隆的最多。”
杜国强:“要不能叫章总呢。”
这位可是盖章狂魔。
他可是就好在各种好东西上盖章,受害者数不胜数啊。他曾经看过八卦,说是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人家一共才二十八个字,据说被他盖了一百七十多枚章,可见离谱!
不过这位也是真的好运,气运强。
最好命了。
杜国强走了一个神儿,随即说:“先收起来,我琢磨一下藏哪儿。”
杜鹃倒是又疑惑了:“这些皇帝的印章,皇帝去世,不是该陪葬吗?”
杜国强:“那谁知道呢?你爹我也不是无所不知啊。不过这老家伙倒是识货,这三个算是清朝最有名得了。”
不过甭管这些东西是缘何流出来。既然落在他们手里,好好收着就是了。
倒是这么大的盒子,该怎么藏呢。
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