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真是玩心重啊。
“猜对。太离谱的我已经抽掉了,”他说完,趴在她旁边,头挨着头,冲她扬眉一笑,“我想玩,你陪我。”
叶洛偏头,换单手撑着发涨的脑袋:“你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不是虚报的。”
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身心都和年龄完全不相符呢。
李云礼就当她答应了,拿过牌随机颠倒了一下顺序:“一人抽一张。”
叶洛迷糊着叹了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
可当她牌面上写着‘和通讯录里的一个朋友通话3-5分钟的同时被口口’的时候,吓得直接甩掉那张牌。
李云礼捡起来一看,笑岔了。
“不许耍赖。”他说,“最多我答应你,轻一点。”
“你是不是作弊了。”叶洛强烈怀疑。
“老婆,”李云礼拿起她的手机,似乎在准备拨号码,“我对你从来不作弊。”
叶洛摇晃着爬起来,试图将手机抢过来:“我醉了,打不了电话,我们重新抽好么。”
李云礼认认真真摇了摇头。
“林容肯定睡了,姚瑶也睡了。”
李云礼还是在摇头。
看他这个样子,不玩是不会罢休了。
她举手投降,李云礼偏头:“打给谁?”
林容吧,万一发出声音,被她听出来还能接受。
李云礼替她拔出电话,打开免提,递给她,接着示意她躺下。
“洛洛?”
她和林容天天见面,很久没打过电话了,一般都是发信息,突然大半夜来个电话,林容还有点不敢相信。
“是、是我。”叶洛醒了醒神,某人已经开始了。
“还真是你啊,你怎么想起打电话了。”
“就、就、就想问、问你什、什么时、时候回、回来。”被碰到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舌头都打卷了,强忍着颤抖,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的一角。
“不是放我七天假么,明天就回了呗,怎么了,有急事?”
“没、没、啊——,没没有!”
电话那边的林容一愣:“?洛洛你怎么了?”
这个死男人,说轻一点,这叫轻一点?
才说两句话!她伸手用力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拧眉瞪了他一眼。
“洛洛?”林容又喊了一句。
叶洛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下通话时间,妈的还不到一分钟。
“没、没事,就是想你了。”叶洛咬着牙,聊着尴尬的天。
“切!大半夜的你不想男人,想我干什么。”
“我有男人了,不用想。”
“我滴妈,你现在真的,结了
婚就是牛啊,那跟我分享一下呗,你们一天几次啊。”
结了婚还是败给了林容这色女,她总是这样,这种话题就这么赤裸裸问出来,还是在这种时候。
“你、真是,还一天几次,几天一次不行吗?”
“那哪能行,你现在正当年,不好好享受,难道等人老珠黄?不是告诉你不能忍着吗,要主动一点,要是李总主动,你可千万不能拒绝懂吗?!”
“容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啊——啊——”
林容顿住了:“......你......这什么声音?”
怎么听着这么让人脸红心跳呢。
某个人听了林容的话在发疯,叶洛抬起头去看,因酒精作用的昏沉感觉都快被刺激没了。
“都、都怪你!我被门夹了!”叶洛咬牙撑住,心想您可少说两句吧。
“被门夹了?”林容不信,“夹哪了?脑子?”
“手!夹手了!”
“你不是拿着手机给我打电话呢吗?”
“另一只手被夹了不行?”
“不是,洛洛,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到底什么事,我觉得你很奇怪哎。”
“我、我、我,啊——!李云礼!”叶洛实在受不了了,大喊一声,“你能不能轻点!”
电话那边的林容——呆若木鸡——三!秒!钟!
“我滴个神呐,你们夫妻俩不要太过分!欺负我单身是不是,姓叶的你——”
叶洛顾不上时间到没到,伸出手滴一声挂断电话,原地社死。
时间没到,她输了。
接下来的每一关,她无论处在哪个位置,都在输。
她发现,他总能探索出她身体里隐藏的一些爆发点,比如,她以前会觉得羞耻,跟他在一起之后,才发现其实真的就像姚瑶说的,这是人类的原始本能。
到最后所有的神经都被这场游戏挑起,记不清送进去多少回,她脑子里的酒精全部被蒸发,清醒得能感受得到每一个毛孔都在抖。
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情|趣,结束的时候身心都异常愉悦。
凌晨二点多结束,叶洛三点多了还没有睡着,适应了黑暗的瞳孔能看清睡在身侧的李云礼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