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住胸口的手开始慢慢颤抖起来,她拿起手机给何江言打电话,无论她怎么打对方都显示已经关机。
左慈秋深吸一口气,周遭稀稀疏疏的声音不断的传到耳边,医院,学校,酒店,商场,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任何关于何江言的消息。
她这些所谓的超能力简直一无是处,她第一次作为神,感受到束手无策的感觉,甚至说自己跟一个废物一样。
一个存心要走的人,无论怎么留,也留不住。
虽然她从来没有在左慈秋面前表现出自己丧心病狂的那一面,但是她对自己很狠,她为了让左慈秋回心转意,她可以去死,去死。
处心积虑,她只为了左慈秋能爱她。
空荡荡的房间里,一片漆黑,然后不知道在何处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声音像滴落的水滴一样,不断的在房间内回响。
她发现周围是非常纯粹的黑,仿佛一个黑洞,一点光线都没有。
她恍惚的睁开眼睛,眼中依旧是一片冷淡没有一点点的波澜。
何江言身体冷,透彻心肺的冷,从晚又哭又流血,导致她身体开始有些发烧。
何江言想动一动,她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住,一动也不能动弹。
无论怎么挣扎,身上的绳子都没有一点点松动的痕迹。
就在此时,房间门打开了,一束光也跟着照进来,何江言警惕的虚着眼。
被关在黑暗里太久了,眼睛突然有点不适应光了。
借着光她终于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的模样,身材高挑,长的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是谁,你们把我在困在这里想干什么。”何江言声音略显疲惫和沙哑,发烧的身体,要爆炸的脑袋,还有心里一只蠢蠢欲动的野兽。
她前所未有的疲惫起来。
“不是你和我们做交易嘛,但是我们的目的要达成了,你的爱人左慈秋,马上就要死了。”高明笑着说道,一边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你不是也恨她嘛。”
何江言冷笑一声,她虽然没见过左慈秋真正的能力,但是她喜欢的人能是什么很差劲的人吗,“就凭你也伤得了她,屎吃多了把脑子吃坏了?”
“有意思,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我很喜欢你,所以一直忍着没杀你。”高明笑着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稍等我一下啊。”
说完高明有些迫不及待的朝外面走去。
何江言倒是有些不明所以,她挣扎了一下,于事无补,她索性放弃挣扎,静静的坐着保存体力,她开始观察起房间内的一切。
海腥的潮湿味,摇摇晃晃的地板,她有可能被绑在船上去了,外面窗边无数的船停在码头。
离江城最近的海域都有700多公里,她可能在海城的位置。
何江言四处观察,墙面上贴有照片,模模糊糊之间能看出是左慈秋的身影。
好多好多,关于她的照片,她夜夜、凝视着蜷缩在记忆余温里的她。
原本忍耐到极限的心,终于在此刻松动了,喉咙里不断发出哀鸣声,喉里并发出碎裂的嘶吼,眼泪砸在地板上泛起细小的水花。
歇斯底里的哭声震的船都在晃。
左胸的三根肋骨持续抽痛,就像截肢者仍能感受到不存在的手指,她仍能感受到左慈秋那不存在的爱意。
哇哇哇的何江言哭的心碎。
她又想见到左慈秋了,她不想死了,她想看到左慈秋,她要去给她道歉。
何江言能力挣扎。
这时高明正好进来“喂喂喂,我发现你有趣的东西。”
他把何江言的精神报告丢在地上“情绪分离症,好有意思的东西,我该怎么让你犯病了。”
高明虽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疾病,但是何江言的行为动作也不像是正常人,她甚至和自己没什么区别。
“你想杀人吗?”高明笑着问道。
“我特么的的又不是你,我不想杀人。”何江言很感谢自己前几天一直在灌自己药,所以现在前所未有的冷静。
“是吗,那我让你兴奋一下吧,别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高明拿出一针药管,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让何江言汗毛紧立。
针管的针头顺着何江言的脉搏注入。
何江言气的牙痒痒,但是高明力气太大了,她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你给我打的什么东西。”何江言红着眼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没事,我暂时还不想让你死。”高明有些亢奋的看了看她,舌尖舔上针尖“我等你发作。”
何江言无语,身体里面全部是都是一些奇怪的药,他喵的把她当试验品整。
等待药效发作的过程之中,高明也没有闲着,她要在视觉上不断的刺激何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