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像一团雾,不仅摸不到,还看不清,但你还是让我靠近了。“何江言的手指滑向对方后颈,意料之中触到骤然绷紧的肌理。
雨声忽然变得很响,她数着左慈秋睫毛颤动的频率。
温热的液体正顺着自己锁骨凹陷处积聚成潭。
何江言拿纸给她擦,眼泪越擦越多。
最后索性不擦了,放任她的眼泪流在自己身上。
“我很想去了解你,但是你没有给过我这个机会,你的痛,你的泪,我都心痛。”何江言将人抱的紧。
怀里的人哭的颤抖,她越说左慈秋就哭的越凶。
何江言不太明白,为什么因为一个梦哭成这样,背后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她都不知道。
准确来说左慈秋压根就没有给她过了解自己的机会,看似距离上在迈进,实则两人越来越远。
今天她的脆弱与妥协,都来源于梦。
左慈秋是一个很冷静的人,绝对不会因为梦哭成这个样子。
何江言开始回忆今天的点点滴滴,唯一的变数就是自己和地狱使者的交易结束了。
这个交易出来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也莫名其妙。
地狱使者是负责抓死人。
但凡自己死了,就会落到地狱使者手上,而自己也成了要挟左慈秋唯一的利器。
再加上左慈秋的神秘身份,这样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自己被利用了一手。
何江言咬紧牙关,脑子里面已经开始计划如何算计那位地狱使者了。
在对方先下手之前,何江言必须有所动作。
左慈秋擦干眼泪,哭的太久了,她有点不好意思。
她就把头埋着,也不理何江言。
何江言见她不哭了,还很可爱的把脸藏在枕头里面。
何江言想说话,但是又害怕自己一说话,对方就哭。
好烦,这样的左慈秋好可爱,好想亲她。
“我们要不然把每天的拥抱,换成接吻吧。”何江言突然大胆的提出这个有些越界的要求。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过分要求,左慈秋刚刚哭完,声音还软绵绵的不成调“你不要脸。”
何江言心都化了,有人懂她有多可爱吗?
“对,我最不要脸了,所以可以吗左总,嗯。”何江言不要脸的说道。
左总。
又换一个称呼,之前叫自己左医生,现在又叫自己左总,这小鬼还真有这个情/趣。
左慈秋想起来给她一个白眼,奈何眼睛哭累了,眼皮都不想眨。
她能拿何江言怎么办了。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何江言还在那里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觉得这个条件对你和我都比较有利…..”
话还没有说完,左慈秋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骨,把她的头拧向自己的方向。
随后,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唇上吻过。
很快的一个吻,何江言都没有反应过来左慈秋就害羞的缩回被子里面。
嘴上发润的触感顺着脊椎攀爬,仿佛有亿万伏电流从心脏窜向四肢,连耳垂都背叛理智开始发烫。
何江言彻底睡不着了,她翻身压上左慈秋“你不说话,我就答应你默认了,好吗?”
左慈秋侧着脸,试图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面。
我想我感受到她心跳的频率与我的同步。那一刻,我们的心紧密相连,我体会到了一种深刻的心动,仿佛她是为我而存在的。
“嗯。”左慈秋轻轻一声。
彻底粉碎了何江言的理智。
两人的眼神交汇,伴随着心灵的震动,何江言情不自禁地微微倾身,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是柔软的,温暖的,犹如初夏的阳光洒在花瓣上的感觉,耳边是自己心跳的剧烈的声*音。
温柔与缠绵。
她们吻的深情,充满爱意。舌/头在她的口中轻轻地探索,吸/吮着她的舌/尖,带着一种醉人的感觉,心在胸腔里跳动着,仿佛要破出胸膛。
亲吻深情而热烈她们的舌头在口中相互交缠,感受着彼此的湿润和温暖。
何江言的手抵在左慈秋发烫的皮肤上,喘息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分不清是谁的心跳更震耳欲聋。
心里那根危险的弦开始紧绷,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回应着何江言的吻。
左慈秋呼吸骤然乱了,细碎的喘息像羽毛扫过耳畔,滚烫的吐息缠绕在两人咫尺的缝隙间,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左慈秋的眼尾再也不是破碎的红晕,而是情动的红。
欲望攀上心头,左慈秋顿感大事不妙。
“可…以了。”她含含糊糊说不出话。
她只能咬住何江言下唇的,喘息声裹着血腥气,在撕扯与沉溺的边界反复灼烧。
何江言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心跳要跳烂了,心脏就跟坐跳楼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