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沁微笑。
“呃......算了吧。
还是我的小命比较重要。”
美惠尴尬一笑。
吕沁办完手续后,只听美惠在身后好奇问道:“小沁你这么有钱,干嘛还听家里的安排嫁人呀。
我要是像你这么有钱,我就辞职,天天出去旅游,然后每月换着男模‘宠幸’。
啊,这简直神仙日子!”
吕沁弹了一下美惠的额头,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嫁妆。
也就是说,只有我嫁给现在的这个吕家为我选定的丈夫,这笔钱才会到我手里。”
然后露出一个“懂了吗”
的“宠溺”
眼神。
美惠听了一脸无语。
呵呵,她就知道这钱没这么好赚。
她半开玩笑地说:“........哦,我知道了,小沁,这是你的卖身钱啊。”
吕沁:“.....”
(姐妹别说实话,扎心了)。
提出钱一会后,柜台就叫到她的号了。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声线传来。
吕沁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员工的工号和姓名———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证券金融服务公司上班的社畜来了,但马上也快辞职了)。
七海...建人....好熟悉的名字啊。
她总觉得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肯定听五条悟和夏油杰说起过)PS:(1)喜多川歌麿:日本江户时代浮世绘画家。
与葛饰北斋、安藤广重有浮世绘三大家之称。
———————————————吕安的生日只是小宴,毕竟是48岁的生日,又不是什么整寿。
而且他吕安又不是吕家的下一任家主,自然只是家族小宴。
现实也是,吕沁看了看席位上的人,别说吕慈没来,她爷爷吕孝(吕安之父,吕慈次子,女主她们家算本家二房一脉)都没来。
生日宴会后,她单独去找了吕安。
“父亲,上次的事,我很抱歉。”
她之前说好来赔罪的。
6月那事,她还是主动道歉为好。
毕竟这次是她有事相求。
“哼,你自己知道就好。”
吕安不痛不痒的来了一句,接着喝着茶,都没抬眼看她一下。
“别以为你嫁出去了,我就没法管教你。”
“我还是那句话,赶紧把工作辞了。
趁着年轻,你丈夫的心也还在你身上,抓紧点,再生个孩子。”
吕安道。
“好的,父亲。”
她答道。
看着女儿又像以前一样对他低头应声,吕安瞬间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答应的倒是快,我倒要看看你.....”
他又瞥了女儿一眼。
见她还是一脸乖顺的样子,就没接着往下数落她。
而是选择和女儿缓和一下关系。
便说道:“你的礼我收下了,但你也别耽搁太久,明日就回去吧。”
他抿了一口茶。
“其实....我是想找父亲打听点事,希望父亲帮帮我。
虽说是同为吕家族人,但关上门,我和父亲才是一家人。”
她看着吕安,说道。
她这话也没错,她和吕安关系虽然一般,但他们是亲父女。
她问的问题,吕安是不敢告诉别人,他也不敢到吕慈面前去说的。
因为在别人眼里。
她这个吕安唯一还活着的孩子,和父亲吕安是高度绑定的。
他们是一体的。
“你要问什么事?”
吕安没好气的问道。
“小良的事。”
她平静的回答。
这话一出,惊得吕安一口茶都差点喷了出来。
他慌忙擦嘴,然后立马警觉了起来。
甚至连原本在椅子上半躺着的脊背,都一下子挺立了起来。
“这是你该过问的事吗?”
他一下提高了嗓音,又摆出一副训诫女儿的样子。
“小良是不是已经被.....”
她还没问完,她只是想知道吕良是不是已经被抓回来了。
如果已经被抓,那家族准备怎么处置他?她心里要有个底。
但看父亲的反应,又好像没有被抓。
因为父亲一如既往回避关于小良的一切问题。
“我再说一次,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赶紧回东京去。
还有,我警告你,少做点让吕家蒙羞的事!”
什么?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让吕家蒙羞?她会让吕家蒙羞?(2)到底谁让吕家蒙羞呀?她为吕家牺牲了这么多,还要她怎么样。……“蒙羞?父亲您什么意思?是我让吕家蒙羞吗?”
她指着自己,反问父亲。
真是无语,他们自己有多干净.....吕家老一辈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是强盗?做贼的都不心虚,还好意思来指责她..…八奇技的“双全手”是怎么到吕家的?当全华国都是傻子吗?吕慈自己就是强盗,身为小辈的吕安也是助纣为虐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