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湖畔的假山后…..您还摸了我的...我的腿。”
她开始答复时,他那修长的手指同时开始解自己眼上的绷带。
她一说完,他的绷带也正好落地。
然后,她就看到了他那苍蓝的眸中泛着幽光....五年夫妻了,她自然能看懂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哦?我摸你的腿。
吕小姐,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哦。”
说着,他压下身子,单手撑在她身侧。
吕沁属实无语住了,演上瘾了是吧。
于是,吕沁支起身子,含着笑,边看向五条悟,边把身上的白色吊带裙脱了下来。
她洗完澡后便没有穿胸衣。
所以,此刻,她那......一瞬间,她就看到丈夫握紧了拳头,青筋暴涨。
她幸灾乐祸地想着:装不下去了吧……她微微笑着,故意挑逗着面带笑意的问道:“家主大人真的不喜欢我吗?那怎么....看我看得,连眼睛都直了.....”
—————————————————本家府邸的院落里,被吕沁移植来的红台荷花开得很好。
七月的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碧绿的池水之上,波光粼粼。
被移植来的荷花,正袅袅婷婷地开着,粉红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蜻蜓悄然落下,纤细的脚爪轻触花瓣,它们在花间穿梭,轻盈的身姿宛如诗中的行云流水。
湖面假山后,三个穿着统一样式和服的侍婢正嬉闹谈笑着。
“我有时候想,要不要辞了现在的工作去外边公司。
我是真的不想照顾小姐了,她也太能折腾了吧!”
一个侍女吐槽道。
“去外头?外头的日子一定比这里好过?”
另一个反问。
“哎,要怪就怪我们自己,没有嫁入豪门的命。
要在这受一个孩子的气。”
“你想什么呢?当年悟少爷还没成婚的时候想想也就罢了。
现在?现在就算了吧,你看看悟大人和夫人那腻歪劲。”
其中一个侍女听了,低声说道:“要我说,正大人骂夫人是狐媚子,真是有几分道理。
肚子都这么大了,还......”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话语声越说越低。
“悟大人不行,那老爷呢?”
一个侍女故意说笑道,“你想啊,当不了悟大人的妾室,当他小妈也行啊!哈哈哈哈!”
“好你个不要脸的,这你也敢想!先不说老爷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就算见到了,老爷都快60了,他....他还能行吗?怕不是象征性的动一动,连床都不颠的那种。”
其中较年长的那个侍女也跟着说笑。
这话一说,三个女子都“嘻嘻哈哈”
地笑了起来。
“哎呦,这话也就你敢说!”
“那我也说一个。
我听白苣姐姐说啊,她给夫人值夜的时候听到.......”
那个侍女说着说着便捂住嘴,又和小姐妹说上了悄悄话。
“啊?真的?动静这么大?!”
其中刚来不久的那个侍女一脸惊讶。
“悟大人呀,你想想能不....那个吗?”
在五条家多年的侍女倒是荤素不忌,什么都敢说。
其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听得羞红了脸,捂住嘴笑道:“就夫人那小身板,真不知道她撑不撑得住。”
“不开玩笑,姐姐,我也说句实话。
清大人年纪大了,悟大人嘛……你也知道的,看到夫人就看到腥味的馋嘴猫一样,眼里就没别人。
要我说,他们都不如凛大人好,凛大人正当壮年,人又长得好,而且还没有娶妻,又不像宪大人那样浪子作风。
你要是想下手,我觉得凛大人倒是个良配!”
“我也觉得凛大人算是良人。”
大家都赞同这话。
这三个侍女正嘻嘻打闹着,谁都没注意到荷花丛中隐约现出一个人影。
“你们都聚在这干什么?正事不干,就知道偷懒!”
鹤织呵斥道。
本来外招的侍女们嚼嚼舌根她就不想说什么的。
但她们居然敢编排到凛大人身上了!!实在是不像话!!!——————————————临近四点时分,东京涉谷的街头,人流如潮,车水马龙的。
五条杏从路口出来,怒气冲冲的说:“松尾!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出来不带钱了!你居然敢让本小姐我去挤地铁!!”
松尾摸了摸头,心想:挤地铁有什么不好,我都坐地铁来五条家的。
地铁挤一挤,不正好帮小姐您减肥嘛。
当然,这话他也就心里驳一下,是万万没有勇气说出来的。
“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
松尾可不敢让这小祖宗在外瞎折腾。
“那不行!我不回去!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