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脚酸,几步路还能走不来了了?再说了,他这个会议不过开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能脚酸成这样?
沈贺桉知道姜莱不过就是恃宠而骄,但是他叹了一声,却还是起身,三两步走到姜莱身旁,附身把她给抱了起来,而后放到了他常常用来办公的桌子上。
姜莱的手边就是他的文件夹,她有点怕不小心把他的文件弄到地上,要是散落一地还得收拾。沈贺桉却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好像那个要把工作都带回家的工作狂不是他似的。
他低声让她抬头看着他,而后不疾不徐地询问道:“反省出什么来了?”
姜莱的视线落到沈贺桉高挺鼻梁的半框眼镜上面。沈贺桉有些轻度近视,在家办公的时候会带上眼镜,每当这时候姜莱总是忍不住被他身上那股斯文败类的气质给吸引,更别说沈贺桉的鼻子还长得这么好看。
姜莱见过沈贺桉那高挺的鼻梁沾染上点点水意的模样,却没见过他的眼镜沾上。
姜莱盯着沈贺桉的眼镜心猿意马,嘴上自然是敷衍:“哦,我不应该去酒吧。”
“没了?”沈贺桉低声问她,在听即将开口说“没了”之前,他又语气淡淡地警告道:“再不好好说,就先打一顿屁股。”
姜莱瞬间有些炸毛。沈贺桉就会拿打屁股什么的来威胁她!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懂不懂什么叫做以理服人?
姜莱刚要发作,对上沈贺桉晦暗不明的眼神时却怂了。她的声音弱下去:“那、那我确实想不到别的了嘛……而且我都好久没有喝酒了!我又没有点男模又没有去蹦迪的,就和孟蔓在吧台喝两杯小酒而已,罪不至死吧……”
听到姜莱说只喝了酒,沈贺桉的语气缓和了些:“酒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到底还是不安全。想喝酒的话你们可以过来家里喝,或者找个有酒的饮品店,这种闹哄哄的地方还是不去为好……”
姜莱像是在听唐僧念紧箍咒的孙悟空,脑壳一阵一阵地疼,她抬手捂住耳朵:“师傅别念啦!师傅别念啦!”
沈贺桉停下说话,脸色稍稍沉了些。
姜莱见好就收,揽着沈贺桉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我知道了嘛,下次不去这种地方就是了。”
沈贺桉脸色稍缓,他“嗯”了一声:“还有呢?”
姜莱露出一个像是吃了黄连一样有口难t言的痛苦表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沈贺桉静静地盯了她几秒,把姜莱给盯得浑身发毛。她默默咽了咽口水,还想要故技重施用撒娇来糊弄过去,一只大手却忽而掀开她的裙子。
姜莱有些惊,她看到沈贺桉单手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而后在她身前半蹲而下。
她刚刚本就被沈贺桉吊着欲望,此刻更是演都不演了,还非常自觉地抬起了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莱好像听到沈贺桉低低笑了一声。紧接着她被整个含住,再接着她就得意不出来了。
这根本不是人受的。一次就足够的事,他非得来上两次、三次、四次……姜莱的身体压根承受不住这么多的爽快,她扭着腰想往后躲,却又被那只炙热的大手紧紧扣住。弄得狠了,姜莱的身体早就瘫软一片,连面子都顾不得,嘴上就是胡乱喊人,胡乱求饶。
裙子下面的人抬起头,唇上挂着的几抹晶莹看得姜莱羞红了脸,她认错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沈贺桉低声问她:“反省好没有?”
姜莱欲哭无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有错,或者是这个老登更年期到了,才变得这么神神叨叨、不依不挠?
后面这句话她是如何都不敢说出口的。此刻也只能捏着嗓音语气娇娇地讨饶:“我、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好不好?贺桉哥……”
听到她后面那个称呼,沈贺桉的动作明显一顿。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姜莱喊他的称呼,最开始两人不熟的时候她一直都这么叫他,既礼貌、亲昵又不显得过分亲热,沈贺桉那时候就觉得姜莱是个聪明又讨喜的女孩。
沈贺桉看向姜莱的脸。桌子上半仰躺着的人已经被他欺负得不成样子,脸颊满是粉红,脸上的表情是明显的情意迷乱,甚至带上了几分受不住的哀求;而身下更是一塌糊涂,书房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大块。
沈贺桉松了口,即便他脸朝向的地方是那般淫靡,他却一脸正色,真像在教训人似的:“先别说我一直教你的女孩子家家应该有的礼仪,男女之间更是应该有分寸。往常你总喊着什么男模男模,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好几次不能闹这一出的?现在倒好,还拉着你朋友一起闹。”
姜莱听得云里雾里,她有点委屈地咬着唇:“我没点男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