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是童子/鸡。
可葛老不敢说。
魏昭语气不太好:“尽快。”
葛老:“是。”
————
这里的事,虞听晚并不知晓。
她回隔壁,换上自己的棉衣。
伏猛是她吃朝食的时候来的。
也不知去哪里疯玩了,身上没沾泥,可肉垫一踩一个脚印,毛发也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很快,它收了脚。
很爱干净的肉垫洗干净,才重新屋内。
它走进来,甩了甩身子,冲虞听晚而去,见虞听晚手里捧得白面包子,扬起脑袋鼻孔朝天。
刚好,早饭它没吃,也饿了。
伏猛冲虞听晚摆了个眼色。
它希望虞听晚摆正姿态,双手奉上。
偏偏……
虞听晚根本不是有眼力见的人。
她咬了一口。
“灶屋有,自己去拿。”
伏猛:??
它抬起肉垫,露出锋利爪牙,要给虞听晚好看。
‘啪’一声。
被虞听晚打了下去。
伏猛不敢置信。
虞听晚有些渴,刚端起茶水,空的,得到灶屋重新提。
她视线往外看,不想动。
虞听晚:“听说你会倒水?”
伏猛骄傲站的笔直,它可是相当出色的。
它冲虞听晚吼。
别以为夸几句,它就不计较被打的事了。以后且有她好看!
虞听晚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我是不相信的。”
伏猛:??
你凭什么不信?
它除了会倒茶,会做的事可多了。
虎东西可不是只会闯祸的。它有些急躁,不想让虞听晚小瞧了。
虞听晚:“除非你弄我看看。”
伏猛瞪着眼睛,凶狠的来回走动。
开什么玩笑。
虞听晚让它弄,它就弄?
那它多没面子。
虞听晚歪了歪头:“果然,是魏昭夸大其词了。”
“你脾气不好,底下那些人总要闭着眼吹捧吹捧。说的人多了,他也就当真了。”
“你也是,怎么好意思冒认。”
“青鸦前段时日也不知哪儿学了词,逮着人就喊媳妇,可整条街的人哪还真都是它媳妇。”
伏猛觉得被小瞧了,虞听晚还把它同那青鸦相提并论。
它能服气?
虞听晚幽幽:“算了,我哪能为难你,真让你证明。”
“这不是让你为难吗?”
伏猛?!!
别拦它。
伏猛鼻子里呼出热气,猛的朝外抛去。很快咬着一壶温水入内。虎眼扫了一圈,见虞听晚手里端了个杯子。
正好!
他大步走过去,蹲坐。
嘴巴继续咬着提手,壶嘴那个位置对着茶杯,脑袋一歪,水壶倾斜,水就倒了出来。
眼瞅着八分满的时候,它就停下了。
一滴都没落下。
可见这种事,它做过很多回。
伏猛正要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虞听晚。
看清楚了吗!
它正要不屑翻白眼。
可没等到姑娘的夸赞。
虞听晚端起来,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伏猛:……
它好像被耍了。
第195章 她只是……不够那么幸运
这场雨下下停停了五日,街上泥泞不休,很少人愿意出门。
关东街李家成衣铺这几日生意也跟着惨淡。
年迈的老婆子眼睛不好,可做衣服的手艺没得说,闭着眼也能穿针引线。
“这几日都没卖出几件衣裳。”
李家媳妇应:“等天放晴了,客人也就多了。”
她低头绣花,可成品出来了,却怎么也不满意。粗糙的手指去触花瓣。
“也怪儿媳愚钝。”
“玉姐姐刺绣的手艺才是真好,有灵气,当初向她讨教,这么些年过去却仍旧不及她半分。”
她已经许久没提起这个人了。话从口出,难免恍惚。
李家和虞家住的不远。
可从不往来。
虞父是走镖的,很凶,附近的人都不敢和他打交道。
当初他拉着娇娇弱弱拘谨的胡玉娘回来,惊动了不少人。
她还没跑出去看,虞敬成就寻上门来了。
除了买喜服外,虞敬成还要几身女子换洗的衣物,布鞋,点名要最贵的。
虞家双亲亡故,也没什么长辈亲戚,婚事没有请客大办,可该有的都有。
平素只会提着刀的冷眼男人,甚至挨家挨户送了喜饼,就为了多听几句夫妻恩爱长久的美话
众人都觉得稀罕。
只是……那虞家新妇婚后从不出门,一直躲在家中,菜都是虞敬成去镖局前买的。
也不知从何时起,就有人传那新妇胆怯,似怕见人。
李婆子上了年纪,除了一双手灵活,有时候说话都会颠三倒四。浑浊的眼眯了眯:“谁?”
“虞家媳妇。”
李婆子想了想:“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