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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226)


特里劳妮教授那痉挛般抓着床单,猛然睁大的眼睛却涣散无神的瞳孔!
哈利见过一次,在三年级的时候,所以他很清楚这是真正预言的时候,即使一回过神来连特里劳妮自己也不记得说过这些,但是毫无疑问,就像赫敏说的,血统天赋非常可怕,即使是哑炮一样会继承过去,特里劳妮是中世纪之前就著名的预言家族,尽管很少出现真正的预言大师——因为一般情况下都被当作愚蠢的骗子,事实也的确如此,没有能力,不能控制能力,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可怕天赋的特里劳妮教授,没人相信她能做出真正的预言。
“两个只能活一个!”
尖锐又可怕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回荡。
“沾染上诅咒之血的邪恶巫师要等待永生的恐怖,午夜之后,一切都不能阻止更多的鲜血横流于地…两个只能活一个…”
特里劳妮的头越垂越低,最后猛然倒回了床上,重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最可怕的事情将在那之后到来。千年前埋藏的秘密沉睡在城堡里…契约与灵魂的鲜血…悔恨的最后…毁灭…”
哈利连呼吸的屏住了,却再也没能听见一个完整的句子。
特里劳妮闭着眼睛,好半天之后,发出低低的鼾声,她睡着了。
有求必应室
痉挛的错觉还没有从身躯上褪下去,被扔了恒温咒的水还是带着令人迷乱的热度,浸在肌肤上像是另外一双无处不在的手,喘息声持续着逐渐平复,半浮在浴池里的手臂抬不上半分力气,萨拉查靠在微冷的池壁上,湿透的黑色长发氤散在水里,汗水从他额头上顺着修长优美的颈项滑落下来,有些发白的唇边留下了一丝被噬咬的血痕,鲜红的血珠慢慢从上面沁出来,染上原先象牙色白皙而今呈现微红的下颌。
很快,血珠就被细细舐去,耳边传来不赞同的低语:“这就是你说的,不用魔药试试?”
萨拉查半睁开眼睛,看见凌查换用了手指,仔细拭去依旧不断渗沁出鲜血的伤口,那是刚刚被他自己咬出来的。凌查皱眉,他们虽然喜欢制作魔药,不过那些可以影响理智的药水,无论幸运水还是迷情剂是从来不用的,不过自从第二次之后,他们不得不接受那种粉红色药剂带来的减免痛苦的效果,显然这是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这个时候,抽痛与酸麻的感觉才慢慢从身上传来,这个时候,就想有半瓶恢复精力的药剂灌下去,后腰痉挛般的抽搐,那些密密的痕迹随着呼吸,也带上来隐约的抽痛,终于忍不住一连给了自己四个恢复咒,萨拉查才昏沉着闭上眼睛。
睡意不可遏止的侵袭过来。
而每当挣扎在这样不可抗拒的疲倦里,就有种分外心定的感觉,因为再熟悉不过的气息环绕着自己,就算没有任何防备的睡死过去,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另外一个自己必然就在身边不会离开。
那些清醒的时候紧崩的神经与谨慎的情绪好象都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萨拉查…”
声音很遥远,唇上有熟悉的温暖感觉,酥麻又炽热。
好吧,好吧,他会记得的,这些小伎俩,过几天都会分毫不错的还不去。
但是现在能不能先让他睡觉?
比热水更紧密的拥抱,好象灵魂深处有什么在叫嚷着难以控制,呼吸再次急促,手指过处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先前遗留的抽痛,怪异的像是被紧紧缠绕住了,有种被黑色的地狱魔火燃烧的错觉。
就在萨拉查模糊的觉得那种痛不可抑伴随着极致愉悦的感觉很快又要到来时,他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低微着,好象是极力压抑的叹息,又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本来也许他会以为这是极度疲倦后的错觉,但是同一时间停顿所有动作滞在他身上的凌查,显然证明了这声音并非幻觉。
刚才还以最亲密无隙的姿势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人骤然分开,情欲虽然没有从湖绿色的瞳孔中褪去,水珠从裸露的肌肤上争先恐后的滚落下来,完全一样的魔杖已经从不远处的琉璃台上飞了过来,但是却没有丝毫察觉到这房间里有别人。
就好象刚才的那一声,真的只是幻觉。
十几个黑魔法的结果只不过是徒然凭空炸裂掉一些精美的玻璃器皿。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终于发现到了不对。
那些破碎盛有珍贵浴露的瓶子滚在地上,竟然在逐渐恢复,不过十几秒,又变回原先的模样放在原处。
如果不是一向强大又清醒的理智支撑,萨拉查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