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勾起了唇角,笑呵呵的说道:“好好好,不错,娘看到你们两人,竟然有这样开明的思想,为娘甚是欣慰啊!”
紧接着,她转身对着马车上的两人,轻声喊道:“好了,你们可以下车了。”
话音刚落,马车上的温澜、温钰一起下了马车,一左一右的走到桑月身边,扶着她的胳膊站好。
桑月笑容满面的看着两人,然后拍了拍了,她的好大儿林海的肩膀,欣慰的道:
“哎呀!我的儿啊,原本我还担心你们不能接受呢!现在这么看来,还是为娘的肚量浅薄了。”
“为娘平时也怪无聊的,也想有两个美娇郎养在身边,给我解解闷,香温玉软的,打发打发时间嘛!”桑月感叹的说道。
林海瞅了眼温澜和温钰,一脸不可置信又看向桑月,整个人都懵逼了。
柳柔儿也,手指哆嗦着指着两人,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爆名声:“啊啊啊!娘……娘您……怎么……可以养男宠?”
桑月听着柳柔儿的话,忽然就冷下了脸色,训斥道:“你瞎嚎叫什么,这是温澜和温钰,我可是为他们赎了身契。
以后他们俩就是咱们侯府的一份子了,你们可要给我放尊重点,要不然可别我不客气,知道不?”
“什么,娘……你……你……怎么能……”
林海捂着自己要蹦出来心脏,围着桑月一圈圈的转着,忽然压低声音,在桑月耳边急切的问道:“娘,你当时去听风楼给他们赎身,到底有有没有被别人看到?”
“哦,你问的这是什么话,你们刚才不还在说,逛青搂楚馆这不是丢人的事,还一脸的赞同,这会儿,我给小倌倌赎身,当然也不算什么大事了。”
“而且啊,我当时在听风楼啊!还碰到了大长公主呢!她还夸我有福气,一下子就有了两个可心的人呢!”
桑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大长公主可是听风楼的常客,只要经她的口话,保证不出两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林海吓得脸都白了,双腿踉跄了一下,差点昏过去,双手拍着自己胸口:“哎呀,哎呀,这可咋办哦!”
他气到整张脸都扭曲了,冲着桑月大声喊道:“娘,你叫我明天如何去上早朝啊!我……我还不得被那些同僚笑话死。
这下好了,咱们侯府这回可是彻底丢尽了脸面。老天爷啊!爹啊!你快来上来看看我娘吧!我娘她竟然……”
林海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然后拍着大腿不停的哭叫着。
“……”
桑月冷冷的对他说道:“你嚎什么呢!我怎么对不起你爹了,我又没在他活着的时候找人,怎么就让你扣个大帽子了。
就你爹和我没成婚前,他就有了好个通房丫鬟,就是和我成亲后,还纳了好几个妾室呢!我说什么了。
再说了,他年纪轻轻就走了,我可是给他守了三十年的寡了,还不够吗?”
她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老娘养你这么大,你现在倒是为你爹伤心的哭上了了。你要哭可别再在我面前哭,现在赶紧去你爹的坟头嚎去吧!听着就晦气!”
“给我滚一边去!”桑月一脚就踹开了林海,被温澜,温钰搂着,从容的走进了侯府大门。
进了侯府大门后,桑月对着他们说道:“温澜、温钰啊!你们现在既然入了我侯府大门,就是我们侯府的人了。
可是你们身上的衣服太寒酸了,配不上咱们侯府的规格,必须都得做新的。
我一会儿就把青伊阁的管事,和宝庆楼的管事一起喊来。让他们给你们重新做几身新衣服,再买几件头饰,你看我身上的衣服料子,都是在哪买的,穿在身上就是舒服。”
柳柔儿听到桑月的的话,立马跑了过来,抓着头发,无能狂怒,“不行,娘……娘,你……怎能这样啊!”
好大儿林海跟柳柔儿两口子,就跟死了媳妇相公似的,一路又哭又闹的追着桑月,各种借口齐齐上阵。而桑月一点也没理会他们,搂着温澜和温钰一起走进自己的院子。
自从温澜和温钰进了侯府这几天,林海和柳柔儿天天在桑月的院子外,哭哭啼啼的喊着:“娘啊!娘啊!你可怜可怜我们吧!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们啊……”
隔天,林青松一脸哭喊着,冲跑着进了桑月的院子,“祖母,你赶紧把那两人给送走吧!我这几天在书院,都快被那些同窗给笑话死了。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就不去书院读书了。”
这是林青松对原主的杀手锏,原主一直希望林青松能够上进有出息,给他花了一万两,才将他送进了京城最好青山书院读书。
可惜的是,林青松就不是块读书的料,自从第一次他想买的东西,原主不给他买,柳柔儿就是告诉他,用这个办法威胁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