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爷爷。”沈妙妙接过黄瓜,强打精神,“您出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
沈爱国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离开了厨房。
做好了饭,沈妙妙将饭菜送到西屋放在桌上后,正要离开,忽然听见秦婉说:“沈小姐手艺真好,闻着就很香,难怪我未婚夫喜欢。”
严嵘筷子一顿,冷冷扫了秦婉一眼。秦婉恍若未觉,继续道:"对了,沈小姐有男朋友了吗?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
沈妙妙正要回答,严嵘突然开口:“食不言。”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秦婉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恢复如常:“好,人家都听你的。”
沈妙妙赶紧开溜。
吃过中饭,沈妙妙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洗碗,忽然听到秦婉的高跟鞋声响起。
“亲爱的,我还不想走,我想留下来多陪陪你。”是秦婉的声音。
“不行。”严嵘严嵘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沈妙妙的手僵在半空,水滴从碗沿滑落,在井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偷听别人谈话实在太不得体了。
她正要开溜,却听见秦婉的声音陡然拔高,“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没有理由。”严嵘的回答斩钉截铁。
沈妙妙正一点一点地开溜,不想一个没注意,腿碰到了水桶。“哗啦”一声,水桶翻倒在地,水花四溅。
天老爷,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沈妙妙僵在原地,水渍在她脚边蔓延开来,映出她窘迫的倒影。
严嵘和秦婉的目光同时扫了过来。
秦婉红唇微勾,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沈小姐,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没有偷听,我只是在洗碗,是你们自己不注意,怪不得旁人。”沈妙妙直
接怼她。
“你……”
沈妙妙扶好水桶,伸手示意道:“你们继续聊,我收拾完就走。”
这个可恶的小村姑。
秦婉在心里骂完,转而笑吟吟地看向严嵘:“我们别理她……”
“秦婉。”严嵘神色冰冷地打断她:“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秦婉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精心修饰的眉毛拧成扭曲的弧度。
“严嵘!”秦婉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你要当众给我难堪?”
严嵘眼神一凛,一把攥住秦婉的手腕。
骨节错位的脆响让秦婉疼得脸色煞白,却硬是咬着唇不吭声。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滚回你该待的地方,否则……”他忽然贴近秦婉耳畔,说了句什么。
秦婉瞳孔骤缩,精心描绘的眼线被突然涌出的泪水晕染成可笑的黑色污渍。
这个总是优雅得体的千金小姐,此刻像被抽走脊梁骨般瘫软下来。
“你会后悔的。”秦婉颤抖着嘴唇挤出这句话,甩开严嵘的手冲向门外。
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
沈妙妙此时从厨房走出来,不怕死地问道:“严总,你真的不去追秦小姐吗?”
严嵘转身,眼神如刀般锋利地扫向沈妙妙。他一步步逼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沈妙妙的心尖上。
“你很希望我去追?”他的声音低沉危险,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沈妙妙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墙壁。她假装听不懂:“她是你未婚妻,你就应该去追的啊。”
严嵘突然伸手撑在墙上,将沈妙妙彻底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沈大仙,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吧。”
沈妙妙被他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逼得呼吸一窒,却倔强地仰起脸:“既然与我无关,严总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严嵘的拇指就按上了她的唇,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瞬间噤声。
“因为……”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我突然发现,我的私事,现在和你有关了。”
沈妙妙心头一跳,慌乱道:“你在胡说入道什么。”她想从他臂弯下钻出去,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拽了回来。
沈妙妙这下更慌了,伸手就去推他:“你退后一点,我要去干活了。”
严嵘非但没有退后,反而又逼近一步,膝盖抵在她腿&间,将她牢牢钉在墙上。他单手解开皮&带,慢条斯理地缠在右手掌上,眼神危险得令人心惊。
“干活?”他低笑一声,突然用缠着皮带的手扣住沈妙妙的后颈,“我付你的房租里,就包括你服务好我这项工作,难道沈大仙没看合同?”
完了,她确实没怎么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