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嵘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动:“沈小姐,你和你爷爷贪财我能理解,但你们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这事没法善了。”
沈妙妙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这次恐怕难以脱身。她咬了咬唇:“那你想怎样?”
“这附近可有乱葬岗?”
他问这个做什么?
沈妙妙神色戒备地看着他不回答。
“说!”
沈妙妙被严嵘的逼问吓得一颤。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知道哪里有乱葬岗。
严嵘眯起眼睛:“不说是吧?那我就把你扒&光了绑在树上。”
“不要!我说!”姓严的,算你狠。
“带我过去!”
沈妙妙只好带他过去。
走了约十几分钟,他们终于来到一片荒凉的山坡。这里杂草丛生,四周寂静的可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沈妙妙低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控制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严总,这个地方很不干净,我们快点走吧。”此刻,她恨不能插翅而飞。
“不干净?我看很干净。”严嵘的语气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嘲讽。
沈妙妙干笑两声。随即听他说道:“这个地方挺好,挺适合你的。”
沈妙妙用力捣了捣耳朵,很不确定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
沈妙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嵘控制住了。她吓得尖叫起来,手脚拼命挣扎:“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但严嵘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严嵘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和叫喊,一把将她扛起来,快步走向一棵没有树叶的老枯树。
“严总,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不?”沈妙妙的声音带着哭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装神弄鬼吓唬你们,我回去立马就把钱退给你们,另外这几日的吃住也都全免了,您看行不行?”妈的,这次踢到铁板了。
严嵘将她放到树下。
沈妙妙一落地就想跑,严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他拿出绳子,神色冷淡:“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再不跟她废话,干脆利落地将她绑到树上。
她喜欢玩,他就陪她玩到底!
他伸手拍拍她的脸,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沈小姐,天黑之后这里热闹的很,想来你一定不会寂寞。”
去你妈的!
见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沈妙妙破口大骂:“姓严的,你坏事做尽小心雷劈!”
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响起轰隆隆的雷声,仿佛在响应她的话。
“哈哈,我没说错吧……”还没等她得意玩,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只一会的功夫,眼前的事物就看不清了。
沈妙妙狠狠地甩掉脸上豆大般的雨水,欲哭无泪的想:老天爷,你玩我?
没多会,她身上的衣服就湿透了。风一吹过来,身上冷飕飕的,她的鼻子开始发痒,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很快就鼻塞了。
完了,她要生病了。
天一黑,她头痛的就抬不起来了,难受的要命,嘴里直哼哼。
她难受的想,如果阿爷的不到这里,她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像似过了一辈子,她终于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妙妙……你醒醒……”
这声音听着十分耳熟,像大牛哥的声音。
可惜,她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瞧一瞧,迷迷糊糊地听道:“阿婶,她在发烧,我得赶紧将她送去医治,就不能送您了,您自己回去可以吗?”
“可以可以,这路我从小走到大,熟的不能再熟了,你不用担心我,快点带妙妙去医治。”
韩朋点点头,背起沈妙妙,快步离去。
沈妙妙烧了一夜,直到清晨才退烧。
“你醒啦,感觉有没有好点?”
沈妙妙眨了眨眼,真的是韩大牛啊!
见她想要坐起来,韩朋急忙扶着她的胳膊,并竖起枕头垫在她的腰后,待她靠稳了才松手。
“大牛,你不是在广州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妙妙笑着问道。
韩朋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有点不好意思道:“出去也有好些日子了,所以想回来看看。”
沈妙妙有点惊讶,想不到这人怪念家的。
随即她就听韩朋问道:“妙妙,你昨晚是怎么回事?”
沈妙妙哪有脸跟他说真话,谎称在山里遇到歹人了。
韩朋不疑有他,语
气严肃地问她要不要报警。沈妙妙哪敢报警,摆了摆手:“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惹麻烦。”
韩朋见她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不过,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别一个人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