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着发情期这个好机会,我们又滚到了一起。
那几天我们连饭都顾不上吃,做的次数太多了。
发情期清醒后一天,我头晕了一整天,走到哪儿都直直犯恶心,喝水都感觉在吃玫瑰。
苏惟安人比我还不行,他直接瘫在床上,吃饭喝水都是我送过去的,因为有几个姿势太夸张,他的腿拉伸过度,现在动不了了。
我站到床边看着他半死不活只能睁着眼睛瞪我的样子,很想笑。
这是苏惟安发情期那几天的事情。
还有就是昨天。
大中午,天气晴朗,我好好地躺在藤椅里面晒太阳,他非要挤着上来,我嫌热,把藤椅让给他了,回到卧室躺回了床上。
我是被身体上突如其来的舔舐和湿濡感给吓醒的。
睁开眼睛,耳边是嗡嗡嗡的声响,我深呼吸压下欲望,转头,苏惟安笑意盈盈地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上面有很多破洞,骨头钉子裸露在外边,他的脖子上竟然戴了有链子的项圈。
是我想的那样吗?我惊诧地定睛去看。
他伸手来摸我的脸,我下意识蹭蹭他的手心。
苏惟安凑头过来亲吻我的鼻尖。
他把链子的另外一边放我手里让我牵着。
我反应过来,“你在玩尾巴吗?”
“声音好听吗?”
“……”
我坐起来,偏头看他,长发散落到肩头。
窗外有风吹进来,傍晚太阳偏移,落地窗反射太阳光,照亮宋敏静轮廓鲜明的侧脸,很有冲击性的漂亮,她正盯着苏惟安,狗狗眼很亮。
想到自己马上要做的事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学着苏惟安,表演他刚刚的样子,盯着他的眼睛,低低地喘了好多下。
苏惟安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宋敏静学东西一直很快,很多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原来连好听的喘息也是。
喘得他心痒痒,苏惟安被她这么一撩拨,对尾巴顿时失去了兴味。
见他露出难耐神色,我又躺了回
去,惩罚完坏蛋,就该好好睡觉了。
他颤抖着想要坐到我身上,我在床上翻滚,移动身体躲开了。
苏惟安没成功,不满意地发出猫儿似的哼唧。
我闭上眼睛想要休息,却听见尾巴的声音越来越大。
大到无法忽视,我无奈地睁开眼睛看他,就见苏惟安难耐地摩擦被子。
他这副样子还挺少见的,我的睡意彻底跑空,直起腰来亲亲他的鼻尖,主动抱紧了他。
结束后,我们一起洗了澡,回到床上,怀抱着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午觉。
苏惟安醒来后又走不动路,又是辛苦我来充当他的人形轮椅,负责抱着他到处走来走去。
他现在是能动了,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加大力气抱着苏惟安的腰,不让他再乱动。
苏惟安张嘴凑过来咬我的脸,“我想要。”
我不为所动,“破了怎么办?”
“不会破的,我没那么娇气,我觉得我挺耐|干的。”
这话说的好像易感期破了的人不是他一样,我简直要冷笑了,“那易感期那次不还是破了?”
苏惟安露出无辜的神色,“那次是意外。”
我抬起他的脸,轻柔地摩挲他漂亮的眼睛,“节制点宝宝,我舍不得你受伤。”
苏惟安继续撅嘴,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捧着他的脸,我亲了两口他的嘴,“你的腺体都被我咬了多少次了,我对你的信息素也已经上瘾了,易感期只想要你,也只有你,你怎么还是没有安全感?宝宝,嗯?”
他一向听她的话,收敛起刚才的固执,苏惟安乖乖地躺在爱人的怀抱里,“我想要你再多爱我一点儿。”
爱这种东西太飘渺了,我更愿意为他做一些切实的事情——苏惟安看得见摸得着,能打消他内心的担忧,给他安全感的事情。
“具体呢?你想要什么?”
这么一说,苏惟安可就来劲了,“我在外面亲你的时候,你不许躲。”
谁知道他会在人那么多的情况下,捧着我的脸就要亲下来……我眼神闪躲了一瞬,嘴硬道,“……没躲吧,什么时候躲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反正你下次不许躲。”
说是这样说,其实我们俩都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因为苏惟安进行完下城区的考察,马不停蹄就被苏成的人强行带回了首都星。
他回去和苏成干仗去了。
而我也回到了西卡港,继续我的学业,准备考试的过程很辛苦,时间也一天天流逝。
秋天很快过去,西卡港入冬了。
他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苏惟安绝口不提自己所处的困境,然而我还是从他日渐消瘦的脸,以及疲倦青黑的眼下看出,苏惟安在首都星的日子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