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他和她都快要订婚了!
“看见我来接你,你不高兴吗?”冉绥俊脸很快变得臭臭的,他别扭地回答Alpha的问题,想要生气又因为喜欢憋着,所以语气变得异常奇怪,“我先把你送去西卡港集团办公室学习,再去上班。”
我拉着车门,不知道这车是该上,还是不该上,“我记得我们俩不顺路,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对于喜欢刨根问底的Alpha,冉绥举手投降,“对啊公主,我是特意来接你的。”
感觉他快哭了,我老实地来了句,“谢谢你。”
“这么礼貌?”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哎公主,怎么说,我也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你未来的丈夫。”
我挂上礼貌的微笑,“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他定定看着站在门边的我,他眼睛里有很多东西,是我看不懂的一些东西。
冉绥有很多话想要告诉宋敏静,但她脑袋都还没有好,大概率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话临到嘴边,他最后只说了这些,“活一天少一天,那能抓在手里的东西我肯定要紧紧地握住才行。”
他说完朝我伸手,想要拉我进去,我握住他朝我伸过来的手,忍不住安慰他,“别这么丧气,你肯定可以长命百岁的,冉绥。”
冉绥只是笑笑。
我们的订婚很快提上日程安排。
费怡一边找着奥里加自由盟里身份证上叫宋苒苒的人,一边忙着我和冉绥的订婚安排。
她一个老人,简直忙得不亦乐乎。
望着订婚的日期一天天接近,生活如同无波澜的池塘,静静地前进着。
到了订婚那天,宴会厅的水晶灯朝整个大厅倾洒柔光,香槟垒成了塔闪着温柔的光。
交换戒指的瞬间,触碰到的指尖在发颤,我看见冉绥的耳朵爆红,忍不住悄悄凑到他耳边,“你耳朵好红。”
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眼神,牵着我的手很紧。
费怡和冉绥父母共同举杯祝福,五颜六色的彩带从天花板飘落,到场的宾客们不约而同拍起手来,祝福是掌声如潮水一般向台上两位新人奔去。
在这样绚烂而幸福的场景里,我和冉绥相视一笑。
九月份,我正式入学了联邦医学院,一所位于奥里加首都的学府,医学实力很不错,在星际上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费怡帮我申报学校的时候很遗憾,说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我送去威克斯医学院,那是整个宇宙最好的医学院,帝国历史上,数不胜数的名医都出自那里。
我安抚地给了费怡一个拥抱。
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我能继续成为一名医生,我能够继续在医学道路上前行。
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会上前线,履行一个医生的职责,救死扶伤,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首都和西卡港的距离不远,乘坐飞行器的通勤时间只需要30分钟。
因此我申请了外宿,生活平常过着,除了骤然变多的关于学习的日常事务以及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里的画面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都宛如真实发生过一样。
我第一次做触感真实,内容羞耻的梦时,被吓了一大跳。
醒来满头大汗,
刚醒那会儿,梦的内容是记忆得最清楚的,后面慢慢的就忘记了。
跟费怡说了这个事情,费怡说,或许是我记忆在逐渐恢复的原因。
她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没事的,顺其自然就好。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舒缓焦虑的药品。
怪梦一直在继续。
看到眼前的建筑物的时候我简直要叹气了,除了刚来那会儿,后面只要这建筑物一出现,它的存在都是在清楚地告诉我,我这是在做梦。
我又来到了这座海岛。
沙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比黄金散发的金光还要耀眼,来时的脚印被跑上岸的海浪抚平,浪花朵朵,贝壳东一个西一个,远处的海面上,海鸟在翱翔。
我轻车熟路地朝着这座海岛上唯一一座建筑走去。
梦见这里太多次了,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还没走近,浓烈的玫瑰香扑鼻而来。
走近了,穿过种满了玫瑰的花园,数不清是第几次了,我又推开了身前灰蓝色别墅的大门。
走进去,不出意外,沙发上的[我]又和他在一起。
看不清他的脸。
因为他的脸上永远是一片模糊。
想起第一次误入这里,看见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和另外一个人一起生活时,还是二人世界,我当时真的很好奇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以为会是冉绥的样子,他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日常生活里接触最多的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