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神色纠结：“可这……他们就不怕被偷师吗？”
杜辞怀一脸敬佩地说：“我问过这个问题，他们说，‘只是要交流才能产生价值’，如果不是因为金丹期以上的修炼秘籍和法诀危险性太大，恐怕他们会把所有的秘籍都公开的！”
两人聊着天，队伍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前辈您好，要一杯蜂蜜桃桃绿，全糖加冰，师妹，你看看你想试哪款？”
“我……”凌萱看着柜台上令人眼花缭乱的菜单，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试试师兄的口味：“我也要一杯蜂蜜桃桃绿吧！”
“那就两杯蜂蜜桃桃绿，都要全糖加冰的吧！麻烦前辈了！”
凌萱奇怪地看了眼杜辞怀，对自家师兄如此客气的态度有些不理解。
两人同门多年，早就有一番默契，杜辞怀悄悄传音入密地说：“这家奶茶店的员工，就这位，可是千年大妖！道行很是了得！”
“千年……大妖！？”
凌萱瞪大了双眼，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没错！而且一会儿进城你要是见到一只还未化形的猫拦住你，还和你说话，一定要小心，那可是长安城的捕头！长安城里妖修可不少呢！”
第114章 长安学校
两人一边聊，一边离开了奶茶店。
长安城是没有城墙的，因为这种上了系统地图的社邑主城是自动带有类似护山大阵效果的防护措施，再加上考虑到如果修建城墙的话，后续玩家和NPC增多不好扩建，大家就干脆把长安城设计成无城墙的城邑了。
凌萱颇为好奇：“这长安城没有城墙，如何防的了外人混入呢？”
“他们有一种叫‘局域网’的东西，可以监控到没有携带身份玉牌的修士，而没有身份玉牌的话，被抓到轻则罚款，重则……嗯，好像没听说有被抓到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后果如何。”
长安城的“入口”，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前立着一座青石牌坊，牌坊左右分别有两处撑着油布篷，篷中是一整套桌椅文书，各有两位毫无修为的凡人坐在那，旁边还立着木牌。
左侧木牌上书“入城登记处”，右侧木牌则写着“身份玉牌领取处”。
杜辞怀轻车熟路地带着凌萱走向左侧的油布棚。
油布棚下坐着的是两个中年妇人，正家长里短地唠着，见有人来，一个抽出两张纸来，蘸墨润笔，另一个则言简意赅地问道：“姓名，籍贯，如果有的话，宗门和门派归属也说一下，职业和修为自愿说。”
“凌萱，凌晨的凌，萱草的萱，”杜辞怀忙代答道：“籍贯的话……”
问话的妇人打断道：“最好本人回答。”
“呃，籍贯是广成山太平镇凌家里，宗门就是广成宗，职业……丹师？修为是……筑基……”
说到最后，凌萱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筑基期的修为在广成宗里也只能算普通的水平，以往都没资格下山的！“哎呀，是广成宗的修士呢！”
妇人的态度从原本的平淡顿时变得和蔼不少，她笑眯眯地说：“居然是太平镇出去的，可是了不得哩！姑娘也是来长安城应聘的？这几天来的广成宗弟子可是不少呢！”
“啊……”
从没遇到过这样被热络对待的情况的凌萱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的杜辞怀忙娴熟地接上话茬：“您过奖了，这是我师妹，第一次下山，不太懂事儿，我这不是正带着她准备去长安研究所嘛！”
“要去长安研究所应聘呀？那可是好地方……”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另一位妇人便写好了两张内容一样的纸，并将其中一页递了过来：“一式两份，一份我这里存档，一份你自己收好，拿着去对面办身份玉牌，丢了的话要重新过来登记，比较麻烦，所以尽量妥善保存。”
“好，好，谢谢您！”
杜辞怀连忙接过来，道了声谢，拉着凌萱又去办理身份玉牌。
身份玉牌的办理就简单多了，将那张登记了信息的纸交给负责人，等对方在一枚玉牌上刻录信息，几分钟就能搞定，玉牌被领取后，登记了信息的纸上还会被盖上两个印象，一个是“已办玉牌”的戳，另一个是日期戳。
弄好这些，杜辞怀才舒了口气，带着凌萱穿过那座青石牌坊，走进广场。
凌萱握着手中冰冰凉凉的玉牌，在远离青石牌坊十数步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师兄，你……你为什么对那些凡人也那么客气啊？”
杜辞怀转身，仿佛看孩子一样看着凌萱，笑道：“因为他们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呀！”
“一样的？可，可我们是修士啊，他们……”
“他们只不过是不能修行的普通凡人，你是想说这个，对吗？”杜辞怀停下脚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