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安和的话,主要是我说的这句话确实有点中二,不好反驳。
我走上了台,身后跟着无刺有刺,灯光也打在了我们的身上,因为这次无刺有刺的队服做的太过于显眼,是那种港风向。
而且台下的人也有几个人认出来了我和仁菜。
“等等,这不是无名和井芹同学吗?”
“他们原来还有这个兴趣啊。”
“不过,井芹同学和苏同学的这一身好帅好美,无刺有刺的颜值都太高了吧。”
“喂喂喂,副社长你别犯花痴啊。”
“好了好了,听无名演讲吧。”
一上台就成为焦点了,而且校园祭还可以录像,台下的同学已经有人开始举起手机来录像了。
台下一众喧闹之声,搞得我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了,只不过现在是我们无刺有刺的舞台。
他们依然积极配合。
“好!那我就让我隆重介绍一下吧,站在我身后是一个乐队,名叫无刺有刺,鼓手叫安和昴,主唱手井芹仁菜,贝斯手叫鲁帕,吉他手河原木桃香,最后一个节目就由她们为我们献上。”
台下传来了鼓掌之声。
“好!那我们就有请无刺有刺,来说几句吧,还有,我是她们的经纪人”
我走向仁菜的身前,“仁菜,下面就交给你了。”
“嗯。”
仁菜接过来了麦克风后,我也是立马回到了VIP位置进来后,就看见了雏。
“来了”
“她们马上就开始了。”
“所以我来了。”
“先静静地看吧。”
“好。”
我与雏重新看向了无刺有刺的舞台。
仁菜握住麦克风。
“在我们无刺有刺第一次livehouse前,就听到过很多谩骂之声,说是还想和钻石星尘solo,滚出音乐界的一番话。”
仁菜的一番话,使本来还在谈话的台下,瞬间制停了。
“在完成第一次livehouse后,谩骂声减小,但依旧是有,依旧是对我们的不认同,没错,我们无刺有刺的确是新人乐队,可我们对音乐,对乐队的热爱,是现在的钻石星尘比不上的!”
「我们是迷茫之子」
「不清前路」
「不清去路」
「如困惑鸟儿」
「在挣扎逃出」
「寻找着答案」
仁菜突然紧握住麦克风,睁眼看着这个地方,安和也领悟了,轻敲鼓棒。
河原木也在这时拨动吉他弦。
仁菜的歌声也随着响起了。
「ああバレちゃったバレちゃった」
(啊暴露了暴露了)
「頭のいいふりをする」
(假装的聪智)
「しかし、見られる一覧には余裕がない」
(却被看的一览无余)
「花のように」
(就像一朵花儿)
听到这几句歌词,雏看向了我,是惊讶的眼神。
“这不是仁菜写的歌词,她的风格不会是这样,难道是你。”
“是我,没想到吧,其实她们第一次livehouse的歌词也是我辅助仁菜写的。”
“没想到原来你也会。”
“看不起我是吧?”
“没有。”
“继续看。”
「こんなに気をつけているのです」
(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細心の注意を払っている」
(细心的照料着)
「やはり枯れてきている」
(却还是在渐渐的枯萎)
河原木已经完全融入表演之中,每一处的主音都是非常的贴合与完美。
仁菜又与安和对视,安和意会,鼓点越来越快,后又越来越慢,快而急促,但无一瑕疵之处,与接下来的歌声非常符合。
「やはり枯れてきている」
(却还是在渐渐的枯萎)
「枯れた花に残っている鳥」
(留在枯花上的鸟儿)
「絶えず探している」
(在不断的寻找着)
「脱出の方法を探している」
(寻找着逃出的方法)
键盘的声音也在渐渐变快,因为下面的旋律是在逐渐加快。
「いつか困惑した鳥」
(终有一日困惑的鸟儿)
「困惑した鳥かごから逃げ出した」
(逃出了困惑的鸟笼)
「心の中には答えがない」
(心中却无一答案)
「心の底に秘めた迷子」
(默藏心底的迷子)
无刺有刺便是那迷子,也是那困惑的鸟儿,以前的她们,并没有寻找的答案,直到现在也没有,因为答案的本身就是没有答案。
「いつまでたってもはっきりした道が見つからない」
(始终无法寻找到明确的路途)
「命をもって道と答えを探すことができれば」
(如果我们能用生命去寻找道路和答案)
「自分の思い通りになるかどうか迷子になった道を見つけ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