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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盼我死,摄政王却教我反杀(28)

作者:青无数 阅读记录

祁逢心里暗下决心,射御考核,她还是尽量不去旁观了。

再和邬沉混到一起,她讨不到半点好处。

她沉默下来,邬沉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身影交叠,缓慢地往后院移动。

此刻的后院已经有了一些动静。

前不久,喝得烂醉的黄尘被人扶到偏房床上休息,小厮们便也退了出来。

等人走了,槐序悄悄让人将带着被下了药的卫科扶了进去。

随即她快速离开,同时不忘带走已经熏了许久的香炉。

香炉里放的是祁逢制的催情香。

早在她答应邬沉后,就让槐序偷偷拿来放在这屋里熏着。

祁逢放的药量大,气味混着屋里陈年的灰尘却不明显。

更别说混上黄尘一身酒味,小厮们退出去的也快,压根没有发现不对。

有丫鬟羞红了脸,急匆匆地从人群里跑出来。

被祁逢拦住,故作惊讶地询问发生了何事。

丫鬟支支吾吾。

而这个时候,众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邬沉身上,连带着身边的祁逢也被关注到。

祁礼立在人群边,状似无意地将人们的疑惑问出来:

“阿逢,你怎么和王爷一块过来?”

祁礼在替她解围,怪只怪她忘了身边人实在太过惹眼,还未来得及离开就被人盯上了。

一个刚回京的千金,贸然和另一名男子在一起出现,而且那位还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祁逢了然,一边走向祁礼一边回答道:

“突然听见后院出了事,我便赶过来看看。谁知路上遇到了殿下,殿下不常到祁家,不熟悉后院如何走,我便同他一起过来了。”

邬沉心中嗤笑。

对于祁家,他怕是比祁逢都熟。

此刻青年只是沉声问道:

“发生何事了?”

第19章 混乱

祁独玉还没赶来,听祁礼说他在席间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正回屋换衣。

禾知夏倒是在场,不过她见着房中的景象,呆愣了许久,一时也不知如何向邬沉解释。

后院来了不少宾客,但大多匆匆赶来,还未了解事情缘由。

眼前一团糟的后院,只有祁礼一个人走上前来,待行礼后冷静开口:

“回王爷的话,长平伯世子和淮阴侯世子酒后同居一室,闹出了这般荒唐事。”

邬沉闻言,却是扯出意味不明的一抹笑。

他偏头看向房门口,长平伯夫人和淮阴侯夫人正羞愧难当的站着原地。

事情的主角倒是不知在何处。

邬沉立在原地,语气散漫又冷漠:

“本王竟不知,长平伯府和淮阴侯府,全依仗夫人们来做主了吗?”

邬沉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到偏房里头的人的耳朵里。

长平伯和淮阴侯今日也是到场了的。

他们赶来后院看见儿子胡闹成这副样子,气急攻心,正逢邬沉来到,他们干脆先让夫人们站出来,承受一部分的怒火。

听见邬沉的话,他们揪着清醒了的儿子们,硬着头皮从房中走了出来。

祁逢站在祁礼旁边观察着一切。

在看到两位夫人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在心中替她们忿忿。

这两家伯侯,当真是很没担当。

让她惊讶的是,邬沉毫不避讳地点明了他们的用意。

他不愿用女子为他们铺台阶,更不在乎他们那点颜面。

于是他将矛头指向躲在夫人后的男人们。

邬沉见着出来的四人,长平伯和淮阴侯正陪着笑脸,预备说话。

邬沉却先他们一步,语气毫不客气:

“长平伯和淮阴侯真是为朝廷尽心尽力,连管教儿子的时间都不

曾有。”

邬沉稍稍偏头,鸣凤眼看见躲在长平伯身后的黄尘,讥嘲道:

“本王记得长平伯世子和镇南将军的千金还有婚约在身。”

“如今看来,倒是陛下眼拙,居然未看出世子是龙阳之好。”

长平伯脸色煞白,慌张到连话都说得有些磕绊:

“殿...殿下,我儿不是...不是断袖,只是酒后...”

邬沉打断他的话,语调刻意拉长:

“哦?长平伯的意思,酒后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慢条斯理道:

“若是世子今日是酒后烧杀抢掠,不知长平伯还能不能在陛下面前,为他说出只是酒后这般胡话。”

长平伯冷汗如雨,周围的宾客们闻言都看向他。

长平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如芒在背。

纵然如此,他也只能端着笑脸,给眼前的人解释:

“臣万万不敢罔顾国法。今日之事,是臣教子无方,才闹出这般荒唐来。”

“微臣失言,罪该万死,望王爷恕罪。”

说罢,他就要朝邬沉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