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被太子捡到后,小娇花她又野又飒(69)

作者:一木姑娘 阅读记录

这种时候,求生欲真的让如花花的力气大的可怕。

钟离廷手臂肌肉紧紧绷着,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用尽了力气才按住她。

如花花挣扎未果,冻得浑身

僵硬,身体痉挛,嘴唇被牙齿咬的再次渗出鲜血,眼泪也哗啦啦的顺着毫无血色的脸颊往下流,“好冷,我好疼……哥哥,求你,我求你,你放开我吧……我好疼啊,好疼啊……”

我好疼啊。

好疼啊……

到了最后,她仿佛只会说那一句话了一般,反复的,凄惨的念着。

云秀在一旁转过头,眼眶微湿,不忍再看这幅场景。

那一句一句疼就像是刀子一般割在钟离廷心上,无异于一场钻心刻骨的凌迟。

好半天过去,如花花冻得麻木起来。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面无血色的躺在浴桶里,抱着手臂,牙齿不停的打着颤,苍白的嘴唇微微张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实际上,她的精神却比方才还要清醒了。她在更加清醒的感受着这场酷刑,身上却连一点儿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钟离廷喉咙发哽,一种异样的酸涩骤然袭上鼻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云秀试探的伸出手摸了摸如花花的面颊,“好像降下来……不热了……”

钟离廷按着她的手已经跟着冻得察觉不出温度了,闻言,他垂眸看了眼如花花逐渐泛白的面色,内心微松了口气。

降下来就好。

他弯下腰,似乎不嫌如花花那浑身透凉仿佛冰块儿一般的温度,一把将人从浴桶中捞起来放在椅子上。

而后背过身。

云秀赶紧上前解开如花花身上的湿衣裳,牢牢将人用厚实的锦被罩着。

不同于浴桶中的冰寒,整个帐篷放了数个炭盆,空气里都被烤的透着几分暖意,就算开着天窗,温度也不算低了。

如花花此时已经冻僵了,感受不到一点儿温度。她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任由云秀给她把衣服剥了个干净,用锦被一圈圈裹住。

尽管被云秀捆的像只毛毛虫一般,可如花花的身子却仍旧突兀的哆嗦着。

太冷了,寒意直从骨子里往外钻。

安顿好人,云秀退了一步,眸光扫到钟离廷衣袖手肘上方那片淡淡的红——那红色大概率是刚刚他抱起如花花时染上的,又被大量水渍冲的晕染成一片淡红。

颜色不深,可钟离廷只穿了身白色的中衣,那淡红印在白色衣服钱显得格外刺目。

尤其,他们的少将军还是个男的呀……

云秀欲言又止。

时下,若是有女子来了月事,男子大多会敬而远之,觉得碰到了这事会沾染晦气,有损阳气。

在她早些年的时候,有一次完事以后,她曾主动问过当时的军医一嘴为什么人们谈“月事”色变。那军医神色明显一慌,带着些恐惧和厌恶,问,“你来月事了?你怎么不早说?”

有两个字他并未说出口,却深深刻在眼底。

是晦气。

她当时只能慌张否认,解释。

那军医长舒了一口气,最后,用略着种高高在上的讥讽说,“女人入月,恶液腥秽,其不洁,能损阳生病。”

原来这种事是“不洁”的,严重到连摸过碰过的东西都会变得“晦气”,这句话云秀时至今日都还深深的记着,甚至刻在骨子里。

于是,她带着几分慌张,不安的道,“少,少将军……您要不要……先换身衣裳?”

“不用。”钟离廷随意拿了条大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

这个时候了,他哪有心情去换劳什么衣裳?

云秀:“是,是脏了……少将军衣服上染了些污秽,如果不及时换下,怕是会……会沾染晦气的。”

第52章 这是女孩子的事

钟离廷仿佛这才扫到手臂上晕染开的血痕,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角,“什么无稽之谈?”

顿了顿,钟离廷又道,“对,她来这个,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云秀被他的眼神骇的直哆嗦,闻言,有些结结巴巴的道,“最,最好是喝益母草红糖水,是止痛的,还有月,月布,这,这个我那边有新的。”

“那便劳烦你了,一应花费一概算我的。”

“不,不用……”月布都是自己做的,也不值什么钱。

钟离廷淡淡道:“应该的,去吧。”

“是,是。”云秀快步去了。

如花花苍白着一张小脸缩在被子中,面上没一点儿人气,裹着厚厚的锦被,烤着火盆,好半天才回过气儿来。

她抬了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钟离廷,声音透着些哑哑的哭腔,咬着唇,气若游丝的喊,“哥哥……”

钟离廷伸手将她的下唇从牙齿底下拯救出来,将姜汤从汤盅里盛出来,放在榻边,“我在,一会把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