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鼓足了勇气,想着反正屋里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抬腿跨坐上男人的腰腹,勾起寒沉的脖颈,低头印在了他的唇瓣上。
她试探地敲了敲门,但男人似乎没有学过如何接吻。
“寒沉,你别把嘴咬的那么紧。”
一个理论经验和实践经验同样为零的人凭借一点点知识在这里教导同样茫然的白纸。
但寒沉显然天赋异禀,很快就从虞念那里学到的皮毛反转攻势。
他扣住她的腰肢,仰头肆意深吻。
虞念被搅的只能被他带着节奏走,直到十几分钟后气喘吁吁地挣脱开。
“不行不行,不能亲这么久,嘴巴都要肿了。”
虞念摸了
摸自己的下嘴唇,果然感觉有些刺痛。
她低头看着寒沉,模糊的轮廓里能看见男人侵略感十足的双眼,一如刚刚那个吻。
虞念一想到明明是自己在教寒沉,却被他反过来压制了许久,有些委屈道:“你不准动。”
“好。”
虞念舔了舔干涩的唇,落吻于他的下巴,鼻梁,眼睛,眉毛,额头,最后才在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男人逐渐加重的声音像是在给她鼓舞。
虞念咬了咬他的唇,瞬间听到男人抽气的声音。
分明她咬的也不重啊。
“很疼吗?”
寒沉盯着她看,“不疼。”
只有铺天盖地的电流感流遍全身。不,还是有些疼的。
“哦,好吧。”虞念靠在他的颈间,问:“寒沉,可以咬一下你吗?不会很重的。”
“可以,殿下做什么都可以。”
“别叫我殿下,叫我念念。”念念才是她的小名,她自己给自己取的小名。
“念念”
痒伴随着轻微的刺痛从身体最脆弱的脖颈上传来。
寒沉不敢继续握着虞念的腰,只能松开后攥紧了床单。
“这样会有点疼吗?”
寒沉偏过头:“不疼……可以继续。”
一个接一个刺痛的感觉从肩颈处传来,可寒沉丝毫没有痛楚,反而感觉身上像是有一团越烧越大的火焰,撕扯着他的理智和克制。
虞念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在这个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上落下很多很多的自己的印记。
仿佛这样打上标记,就能更加安定的感觉到,寒沉是属于自己的。
虞念想要起身,却腿上发软的又坐了下去。
“嗬——”
男人粗重的闷哼声在安静的屋内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
虞念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我把你坐疼了吗?”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寒沉低哑的声音,“不是疼。”
“那是什么?”虞念有些疑惑,她还是想从寒沉身上下来,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有些难受。
然而,她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等来的却是天旋地转。
男人将她压在床上,扣住手腕压在上方,腿也被强势分开——
41.我累了,你来服侍我
“那是什么?”虞念有些疑惑,她还是想从寒沉身上下来,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有些难受。
然而,她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等来的却是天旋地转。
男人将她压在床上,扣住手腕压在上方,tui也被强势分开——
铺天盖地,汹涌潮袭。
水渍声将虞念的耳道占满,她已经无力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男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从任人揉搓的忠犬,变成了噬主的狼。
眼角溢出层层泪花,全被男人怜惜地吻去。
彼此紧紧贴合,灼热的像是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相互吸引,相互引燃。
虞念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她忍不住的蹭了蹭腿,感觉还未完全解掉的药性似乎再次复发。
细碎的声音从偶尔分开的唇中挤出:“寒沉……想……要……”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迷蒙带着y望。
寒沉握着虞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虞念捏了捏,劲实不失弹性。
上面似乎还有一处凸起。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念念,你摸到了吗?我的处雄砂。”
每个雄性兽人,能化形之后就会在胸口点上一枚金色的砂痣。以此束缚贞洁,当然也是为了给雌主献上最宝贵的贞洁。
虞念好奇的摸了摸那块凸起,“那是什么?”
寒沉解释这是雄性兽人贞洁的象征,如果这个东西没了,则代表他不洁。
虞念微微睁大眼,“好神奇。”
寒沉“嗯”了一声,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念念要让它消失吗?”
虞念仰起头,吻了下他的唇。
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寒沉,我们试一试吧。”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呼出的热气似乎将空气都点燃了。
作为贴身侍卫,成年后就被礼官教导了该如何侍奉殿下,虽然都是理论知识,但寒沉早已在几日前的梦境中将那些事做了无数遍,可现在临阵前他却有些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