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砍头,谢寻之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和他说之前都是假的,权宜之计。
现在做了皇亲国戚,只能让贺州做个二房,当天大婚他只能从侧门进去,只是最后谢寻之还是喜欢他的。
他刚刚扬眉吐气,想去炫耀炫耀就被吵醒了,满身的怨气。
门前站着的还是昨天的那个老头,只是脸上挂着伤,嘴角、眼下肿起来了,原本破烂的衣服更加破烂了。
他露出一口烂牙笑起来:“大人……”
“怎么了!”贺州心又悬起来,忍不住偷偷暗爽,果然他就知道怎么会只有四个大字呢!
老头在怀里摸了半天,谄媚一笑献上了一块上好的玉。
像是腰间的挂牌,上面挂着绳子,玉的周围包裹着一层金边,仔细看玉上面是有字的,是寻。
贺州拿着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的就联想到谢寻之走之前说地。
拿着信物去京城闹,嘴角微微的翘起来。
“怎么一开始想着私吞?”
老头谄媚的笑笑:“忘了,忘了……”
贺州才不信呢,手指摸着玉心情也好起来了:“是吗?身上伤怎么回事?”
“嘶~”老头下意识摸了一下:“摔的,摔的。”
这个理由实在离谱什么伤能摔出个脚印来?
贺州冷着眼看他:“谁?”
“不认识!我就是路过遇见了,就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不露脸的!”
老头手舞足蹈的比划:“就这些了。”
第62章
那老头讨好地看着他,不知是被他吓的,还是被别人胁迫。
一溜烟把自己东西都掏了出来,从怀里落出一个龟壳,和几个铜板。
贺州来了兴趣眼睛睁开,指了指:“你是算命的?”
那人点点头,小心捡了起来。
“那你算算我的姻缘。”
“大人和要算的人…姓什么…?”老头缩了缩脖子,讨好一笑。
“谢!算吧!”
老头酝酿了许久,拿着黄绿色的龟壳一顿晃,扔到了地上。
两人顺势蹲了下来,铜板散落,几个上下,他也看不出来。
老头眯着眼手指微动,缓缓开口倒还有些高人模样。
“大人不知道生辰八字算的可能不准,但这个卦象是上上吉,中间可能有点坎坷,但最后美满……”
话还没说完,一支飞镖从天而落,擦着贺州头发钉到一边地木门上。
“一派胡言!”
贺州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步靴。
从衣服上隐约看出穿的是夜行衣,他慢慢的站起来。
老头慌乱的收拾了东西,看见人眼睛瞬间瞪大:“是你!东西都给了!”
“滚!”
“是是是!”老人也顾不上装起来,抱着东西跑开。
贺州打量着眼前的人,浑身看不出什么痕迹,衣服干净利落,不像是从房梁上下来的。
倒像是行走江湖的大少爷,皮肤比他还要娇嫩。
一袋蓝色的荷包被扔到地上。
“大人希望你能认清自己地地位,只是救命之恩,勿要多想。”
贺州弯腰捡了起来,银子在里面稀里哗啦的。
哪怕刚上任也没见过这么多,贺州更在意的是这个荷包,和之前谢寻之留下的是一对。
他笑笑:“信里可不是这样写的,字字句句可都是真心惬意的喜欢我。”
那人眉头拧在一起,表情嫌弃:“只是不留下话柄罢了…你有点自知之明,京城岂是什么野狗都去的了的!”
“这些都是给你的封口费。”
贺州勾着嘴角笑笑,刚刚的热情也消去不少。
“这些都是寻之让你说的?”
“当然!”
黑衣人想了想补充道:“当然大人没有这么直接,但是我害怕太过于委婉,你听不懂,特意为你翻译,乡野村夫。”
他清了清嗓子:“当然只要你懂事,好处可不止这一点。”
“怪不得。”贺州眯着眼笑笑。
“什么?”
他拔下钉在门框上的飞刀:“昨夜谢大人还写信说想我,日日夜夜想的心口都痛,还说处理完事情就来找我,他们神仙打架不方面把我露出来,特意选了心腹来给我送信,别的给不了,心头玉和钱自是少不了的,还让我给他回信。”
“嘶~我该问问他的,这个飞镖……大人怕不是……”
他盯着黑衣人看了一会,手上转着飞镖。
“他信里说让我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安稳下来就来找我,还说……。”他嗤笑一声。
“你!明知道…”
贺州大方的挥挥手:“没事我不告状,走吧?一天忙碌坏了吧?”
黑衣人冷声哼哼:“现在都是暂时的,我等着你以后还能这样说。”
他夺下飞镖,转进了深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