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绑着一个漂亮的秋千,元娜坐在上面,享受着冰凉的汽水。
元娜平日里并没有这么不自律,她对这种容易发胖的东西其实也吃的不多。
但林遇实在对饮食要求太高了,元娜在林遇家里住着的几个月以来,任何高热量的食物碰都没碰过,而像可乐这样的碳酸饮料,林遇更不会允许她喝。
她只觉得索然无味。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元娜竟觉得平日自己嫌弃的碳酸饮料竟然这么好喝。
当然,元娜自然也没有发现坐在对面房间沙发里正打量她的徐阈。
出轨事件发酵后,他同样把林遇对面那栋房子买了下来,只是为了更好地观察元娜。
房屋的原主人是徐阈继父的下属,对徐阈有求必应,那天纯属是他磕嗨了,把徐阈叫了过来,问他愿不愿意加入,毕竟许知秋是那男人最满意的一个情人。
谁能想到这件事竟然被爆给了媒体,男人自身地位不保,他所在的选区更是勒令他尽快辞职,他们需要的是没有污点的议员,徐阈看着男人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动用了家族的势力,暂时把他保了下来。
但八卦依旧愈演愈烈,不仅扒出了那男人常年药物成瘾,甚至还有人发现他们夫妻俩其实加入了某个邪教……
想要扼制它继续发展,还需要寻找源头。
他已经吩咐人警告了许知秋,但那女人第二天后莫名其妙自杀了。
徐阈却依旧不放心,毕竟那天的事情除了许知秋外,还有元娜知道。
元娜对他而言,不仅愚蠢,贫穷,甚至还没什么脑子,只会用那张漂亮的脸和性感的身体诱惑男人,他不明白这女人让林遇和程继接连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原因。
现在甚至还要再加一条,李京樾竟然也被迷住了,他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好友林遇,偷偷跟这女人偷晴。
看着这对奸--夫--淫--妇背着林遇成双成对的出现在这个派对上,徐阈有种没来由的恼火,他甚至比被带了绿帽的林遇还要愤怒,没什么比看着这种没有道德感的女人更让人生气了。
手中的酒杯被徐阈捏碎了。
玻璃和红酒倾洒在他的腿上,右手也血淋淋的,再加上他本身讽刺讥嘲意味的冷笑,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他不打算现在揭穿她,要等她最幸福的那一刻,在她和林遇的婚礼上,告诉所有人她背着新郎跟其他男人偷情,让她狠狠摔落,他才可以走到她面前,看着眼前没有自尊和求生欲的女人,顺理成章接收她。
没人要她了,她会身败名裂。
徐阈转过身,他提前走出了这场热闹的派对。
……
晚上十二点,徐阈正在书房,忽然看到对面林遇家的房子灯亮了。
这间别墅和林遇的那间恰好是隔着一条街道,只要掀开窗帘,就能看到对面卧室里的一举一动。
他抬手命令佣人离开,自己独自起身,透过帘子的缝隙,打量着对面。
不出他所料,元娜这个女人,依旧恬不知耻的抱着李京樾,她今天派对穿
着一身得体优雅的裙子,此刻也被男人那双手拖掉,露出了雪白纤细的后背,还有……
徐阈微微抬起眸。
他看着李京樾抱着元娜,像剥开荔枝似的,雪白鲜嫩的皮肉,漂亮极了,他的手不急不缓,宛如弹钢琴那样,而女孩则仍由他动作,渐渐地,他们来到了床尚。
元娜只能柔柔弱弱的,菟丝花娇软极了,不堪一击,轻而易举向男人绽放,徐阈看着李京樾大开大合,恍惚间,他好像觉得亲吻菟丝花的男人变成了自己,元娜就在他身夏,楚楚可怜的求饶,请求他轻点……
徐阈双眸赤红,他不知道看了多久,而他又亢奋了多久,身体发热,血液不受控制集中在身体某一处……
忽然,李京樾将她抱起来了。
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偷看那样,李京樾的头埋在了元娜的肩颈上,将她凌乱的睡裙替她穿上。
确定徐阈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女孩的身体后,他气定神闲,冲着对面的徐阈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比起打招呼,更像是警告。
徐阈冷冷盯着他,并未回避。
不过是一个被女人拿来满足欲往的工具罢了,他竟然把自己这么当回事。
……
元娜的腰肢很酸麻,她早上花了一番功夫,才说服自己起来去上班。
她和李京樾还是不同的,对方是个成年后就有着巨额信托基金,有着足足十辈子花不完的钱的老钱家继承人,她只是个大学毕业没多久,还在实习期的普通人。
渐渐地,元娜没有那么反感自己的工作了。
在认识这群非富即贵的天之骄子后,她很感谢自己还有这么一份工作,让她不至于变成被囚--禁在家里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