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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月 阅读记录

她说着,闻叙开了后备箱,将里面大包小包的都拿了下来,提进了门卫室。

罗姨不好意思得很,拍了拍谢与月的肩膀,“哎呦来就来,带这些东西做什么,破费死了!不行,你俩下次来把时间安排得充裕点,我好好给你俩露一手,整点好吃的。”

“好呀,下次来提前和您说声。”谢与月应道。

“话又说回来,你俩都结婚这么久了,有没有打算要个孩子?那天她出门前,我还和她说起了这事儿呢。”

谢与月懵了几秒,然后反问道:“我妈当时怎么说的?”

“她说你俩爱咋地咋地。”罗姨压低了声音,“我和你说,如果真的要生,得早点,太晚了伤身体。我生我那小女儿时都差不多30了,生完是真的感觉一下老了好几岁,怀孕这事就是特别耗精血,趁年轻还能补,上年纪就难了。”

等告别了罗姨,谢与月坐在副驾驶,坐立难安的。要不是罗姨那么一说,她还真没意识到一个问题,自从她失忆到现在,她月经迟迟没来,得有一个多月了。

抛开脑子里可怕的猜测,她安慰起了自己,也许是脑震荡后住院吃药的副作用,单纯不规律而已。

而且要她真怀孕了,那肯定就是失忆前的事情了,算起来得有一个月多了吧,昨天她住院有抽血,如果有不正常的指标,只要细心点的医生,肯定会说的。

说服了自己,她决定再观察几天看看,说不定过俩天就来了呢。

俩人顺利抵达机场,回到京市家里时已经是晚上。

半夜,谢与月又发起了烧。这场发烧来势汹汹,烧起来时她正抱着闻叙睡觉,他半梦半醒的,比她要更先察觉到不对劲。他顿时便清醒了过来,抬手去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明显烧得正高。

她神智不大清楚地睁开眼,嗓音有些沙哑,“好热。”

“你发烧了。”他说着下了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温度计和退烧药。

她哦了一声,被他托着背靠上了床头,张开嘴吃下胶囊,又看他拿来了温热的毛巾,轻轻擦她的脸和手。

“我没事,”她困得又快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我现在热血沸腾,我能拿十个一级演员。”

闻叙:“……十个太少了,一百个吧。”

她翻了个身,不理他了。过一会又怕冷,等他重新上床了,立马抓着他抱,整个人都陷入暖融融的舒服里。

她身上还热着,屋里暖气也开得高,还叠了一张被子,闻叙天生就不喜欢热,这下都快出汗了,只能抬手将领口往下扯,做些自欺欺人的降热招数。

就在这时,谢与月拱了拱,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了他怀里,还蜷起了腿,“肚子疼……”

他又从床上起来,去找医生开的药,一片片掰出来,伺候祖宗一样地喂进她嘴里。

她肠胃炎还没好,白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只吃了点粥和馒头,再多吃一点又反胃了。这一天下来,吃的药可能比食物还多,真是遭罪。

喂完了药,闻叙又回到了床上,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肚皮,再顺手将她捞进怀里。

这么一折腾,她温度降了点,过一会也没喊痛了,只是抱着他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撒开。

闻叙只能任由她抱着过了整夜。

热就热吧,没办法,老婆太粘人了,他也不想的。

第36章 第36章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星期一的早晨,闹钟响起,谢与月艰难地从睡梦里醒来。

昨晚她半夜发烧,人都要烧傻了,被闻叙往嘴里塞了好几颗药,人迷迷糊糊就又睡着了。

她下了床,看到手机亮了亮,睁开了一条眼睛缝去看消息。

闻叙:[记得按时吃药,放在床头柜上了。我出差,今晚晚点回家,不用等我。]

她回了个好,将已经被分门别类放好的药塞进了包里,再摸了下自己的头。烧已经退了,就是早餐吃着没什么胃口。

人是挺不舒服的,轻飘飘又晕乎乎,但她没打算请假,新剧目定在今天选拔,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

去舞团的路上,她拿着手机给江归夏发消息。

谢与月:[今晚老公不在家]

江归夏:[?]

谢与月:[所以有空的话来我家吃晚饭吧]

江归夏:[好好好,吃你家阿姨做的饭是不是]

谢与月:[对!我应该六点到家,你要先到了就进去,我把大门密码发你]

和江大王约好了时间,随着窗外迟缓密集的早高峰车流往前挪动,她准时到了舞团。比起以往,今天舞团里的人明显多了起来,基本都是报了名面试,冲着齐初善导演来的。

这位以前是一位优秀的舞者

,后来主动转入了幕后,做起了编导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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