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突然听到李震问这个问题，明显的有点紧张。
他吭哧了几声，还是说，“是……是有一次，发现他跟一个女客人的谈话，那女的告诉他，不行就找人做了……”
小五脸色有点转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到后领会错了，反正……觉得有点吓人了。就……就离开了。”
他的回答显然有点敷衍，就凭一句话就离开，有点牵强。
但是，我听到了重点，开口就问。
“女客人？”我追问了一句，“什么样的女客人？”
“贵宾！”小五回答。
“据说是外地的，但是哪的我不知道。不总来，我就看到过那一次，看着挺矜贵的，特高冷，一看就是有身份的。”小五描述了一下。
迟溪早已经拿出了手机，不多时，将屏幕怼到了他的眼前，“是这个女人吗？”
小五马上看向迟溪的手机屏幕，之后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迟溪将画面给我看了一下，是宋黎的照片。
“你说你只见过这女人一次？”我追问。
“反正我就看过这一次！”小五看着我说，“也许……我没看到的时候，也有！反正是贵宾，只有杨老板能接触，一般这样的贵宾，都是杨老板亲自给服务的。”
这一点他说的到没错。
我也相信，宋黎那么谨慎的人，不可能会经常出现在他的发廊里。
但是，只一次，就被这小子记住了，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这一次，已经可以证实，宋黎与杨阿峥是认识的，有联系。
“你说的这件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李震问小五。
“我离职前，大概是……4-5年前的事了！”小五说道，“近些年的杨老板我就不了解了！”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暗自腹诽，这小子太精了，这就封口了。
看来，他并不想多说关于宋黎的事。
这就说明，他现在已经缓过来，刚才进来时的紧张情绪了。
明显的，他也在试探我们。
“刘美丽还有为杨阿峥做过什么？”沈括转移回话题追问。
毕竟，今天主要是问刘美丽的事。
另外，我想沈括可能是想让他放松一下。
果然，小五一听沈括又问起这个，顿时有了精神，“那可多了，给人下个药啥的，勾搭有钱的男人，就像对付二哥一样。太深的咱也不知道，我看到的有数的，总之他坏事肯定没少干。
哦……有一段，杨老板还让她跑过银行。我还听到过，他给隋晓亮什么客户，但我不知道是怎么个客户！”小五说的很顺口。
“前几天，刘美丽找你做什么？”我突然就问了小五一句。
他一怔，倏地看向我，“我没……”
我见他想狡辩，没给他机会，马上打断他。
“小五，别说谎！”我盯着他的眼睛，他避闪了一下。
我继续说，“她最近不是总找你吗？”
小五马上反驳，“就两次，嫂子！”
“那她找你做什么？”我也不跟他纠结几次，本来我也是诈他。
第二千六百二十一章 丧心病狂
小五偷睨了李震一眼，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嘴角抽搐。
“说实话！”李震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她……让我帮她办出国！”小五小声的说。
沈括嘿然一笑，“呦！我还真的小看你了，你还有这能耐？不是正当渠道吧？违法你不知道吗？说，哪来的渠道？”
“不是……我办……”小五马上说。
“你再狡辩？”李震低呵了一声。
小五当即就软了，马上一脸惶恐的看向沈括，又偷看了一眼一脸戾气的李震，哆嗦了一下，“我……其实，我……这是在店里时，杨老板让我处理过这事，所以认识的人！”
“还办假身份是吧？你知不知道，我们早就盯住你了？”李震冷冷的说到。
小五顿时从椅子上滑跪在地上，“警官，我真的……我……”
“你明着是脱离了杨阿峥，实则是暗地里给他做事，暗度陈仓，你擅长的就是耍这种小聪明。现在，你只需要，一五一十的将你为杨阿峥办出去多少人交代清楚，我要的是详细的资料。”李震毋庸置疑的说道。
“我真……”小五还想狡辩。
李震打断了他的话，“你想好在说。如果你还想离开的话！你接触的上下办事的人，渠道，办走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我说了，要的是详细的资料！当然了，你现在不说也可以，我可以下拘捕令！你进里面说去。”
小五顿时冒汗，慌乱的看向我，我轻声但冷冽的说了一句，“我刚开始就跟你说了，不掌握你，就不会找到你！小五，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你别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