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言道:“你去哪个饭店吃饭了?”
刘永强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改口道:“我去我朋友家吃的。”
“麻烦叫你的朋友过来作证。”
刘永强急了,他辩解道:“警察同志,我不可能杀我哥的。他可是我哥啊,我亲哥,我要是杀他,我不是畜牲吗?我哥不会是撞破头死的吧?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撞墙撞死的!”
林司言再次重复道:“你那天到底去了哪里?”
刘永强咬死不说,“警察同志,那是我的隐私,我有权不告诉你们!”
林司言给李光耀使了个眼色,“把他带回去审。”
“警察同志,我真不是凶手!”
林司言现在还不确定他是否是凶手,但他一直遮遮掩掩不肯坦白那晚去了哪里,肯定是做违法犯罪的事!而且这罪应该不小。
林司言带人搜查了他家。在他家的后院里找到了一把柴刀、一把斧头,还有十多个洗的很干净的铁笼子。
“我平时会收购村里的土鸡去城里买,这是用来装鸡的!”刘永强解释道。
那把柴刀和斧头都被磨得很锋利。
温雨澜往那把斧头上喷了鲁米诺试剂,没一会儿斧头上出现了荧光反应——这说明斧头上沾了血迹。
刘永强家的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车玻璃贴了反光膜,从外面看不到车里面的情况。
“你只有这一辆车吗”林司言问道。
“对。”
林司言又问,“你平时就用这车运送土鸡”
“当然不是,我会借个货车来运。”
他们检查了刘永强的后备箱。一打开门,他们就在后备箱里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但是后备箱里很空,里面没有装东西,而且似乎被清洗过。
温雨澜往后备箱里喷了鲁米诺试剂,后备箱的地板上出现了荧光反应。
“这里和这里都有滴溅状的血迹。”温雨澜道。
第62章 最大嫌疑
林司言把刘永强拉到车后备箱前,质问道:“解释一下,你的后备箱里为什么会有血迹?”
“什么血迹?不可能,我的车里不可能有血!警察同志,我没有杀人,我真没有杀我哥啊!我也不知道这个血迹怎么回事。”
刘永强慌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是我哥做的,他故意往我车上弄血迹,他要陷害我。我的车还借过别人,也可能是别人弄上去的!”
林司言又指了指那把斧头,“那斧头上的血迹你怎么解释?”
“这……这把斧头是我家的吗?我家的斧头好像不是这样。警察同志,肯定是凶手调换了我家的斧头!”刘永强辩解道,“如果我是凶手,我不可能留着这把斧头当证据让你们抓我啊。”
彭金娣却慌得不行,“这斧头上怎么会有人血呢不可能啊!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男人不会真的杀人了吧?他是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啊!
刘永强一直强调他没杀人,但他不肯交代刘永贵失踪那天晚上他去哪里了,也解释不清楚车里和斧头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他是个老油条,年轻的时候没少进局子,他知道他要是咬死不认,警察也拿他没办法,警察又不能刑讯逼供。
林司言决定把他逮捕回去慢慢审。
彭金娣哭哭啼啼地为自己辩解,“警察同志,我跟他不是一条心的,他成天到处乱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杀人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是他一个人做的!”
他们又搜查了刘永强的家,没有查到其它可疑的痕迹。
离开刘永强家后,温雨澜分析道:“刘永强的那辆车应该不是运尸车,车里的血迹是滴溅状的,而且只有几滴血迹。如果是用来运尸体的,血迹应该呈现大片块状。”
林司言也觉得刘永强不是凶手。他听到他哥哥去世的消息时,表情很意外。
唐进猜测道:“他那天会不会是去嫖娼了?”
“嫖娼不算重罪,他没理由宁愿顶着杀人的嫌疑也不肯承认去嫖娼了。”林司言反驳道。
“那应该就是聚众赌博了!”唐进继续猜测道。
温雨澜和痕检科的警员去搜查失踪者刘永贵家,看看他家里是否有什么线索。
林司言、唐进和江宁希去走访村子里的村民。
虽然林司言已经再三叮嘱了村干部不要把发现尸体的事情说出去,但村里人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们只知道死了一个人,暂时还不知道尸体被砍成了很多块。
他们马上把刘永贵的失踪和发现尸体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然后得出结论:刘永贵被刘永强给杀了!
“肯定是强子干的!他早就看他哥不顺眼了,他哥成天念叨着十几年前的破事,他脾气那么暴躁,肯定受不了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