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中了药,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染指了不该染指的人,当事人在崩溃的情况下面对一群记者......”
“你确定你赌得起这个后果吗?”
恶毒是她不变的核心。
坏事做尽是她不改的人设。
不论男女,招惹上她了,通通报复。
她就是一个扭曲的神经病。
谢庭柯再度转过身。
谢时鸢双手抱胸,慢悠悠的走近,仿佛一朵邪恶妖冶的菟丝花。
“我来找你之前,就以匿名方式通知了记者,我跟你好好说,你不听,非要我做了坏事,才愿意搭理我。”
好韧性的男人啊。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唯我独尊。
他强忍着不受蛊惑,即使身体上很渴望,依旧甩开她的手,即使这副样子很不正常了,还要跑出去叫特助。
呼吸那么滚烫,心跳那么猛烈。
眼神冷戾到了极致,眸底深处燃烧着一团熊熊火焰。
谢时鸢踮起脚尖,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摆,扬着小脸就把粉唇送到了谢庭柯的薄唇下,几毫米的距离,只要动一下便能吻上她。
谢庭柯掐住了她的下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寒悚,语气可怖,“你就是这样勾引白嘉述的?”
“不是我勾引他,是他勾引我。”谢时鸢唔了声,语气甜腻,“他看上去那么脆弱,那么圣洁,那么唯美,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我就想看他堕落的样子。”
谢庭柯呼吸急促几分,扑面而来的灼热,谢时鸢的面颊有些发烫,小脸红扑扑。
男人眼中的火急促燃烧,更用力扼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仰起头,他看着她,以俯视的角度,她像在臣服。
谢时鸢又笑起来,“他长得真好看,我还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拥有着一双那么温柔的眼睛。”
男人生得高大健壮,浑身上下的气势都带着让人恨不得俯首称臣于他脚边的欲望。
像他这样的人,就喜欢操控蝼蚁的命运,蝼蚁的生死,他会在蝼蚁的反抗中,拧断蝼蚁的脖子。
掐着她的脖子,配得上他狠厉冷峻的外表。
这男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也真是该死的勾人啊。
分明看到了他滚烫的渴望。
他的指尖无意触碰到她的唇角,她吻住了他冰凉的手指。
谢庭柯压抑着呼吸,克制着眼底燃烧的火焰,“你就这样亲了白嘉述?”
“对啊,我们亲了。”
“真聪明,这都能猜到~”
谢时鸢慢吞吞的开口,“是我主动的,三更半夜跑去找他,钻进了他的怀里。”
“一开始他不让我碰,后来又让我亲了,让我像小狗一样亲他的嘴唇,不愿意和我更亲密。”
“我咬了他一口,他痛了,才反客为主。”
“大概五六分钟吧,他看起来身体不太好,可是亲我的时候——”
第47章他退让了
可是亲她的时候——
怎样?
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谢庭柯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等着下文。
谢时鸢却不说了,总不能告诉谢庭柯,白嘉述看着温温柔柔,但亲她的时候,用起力来,喜欢掐她的屁股吧。
“哥哥,你弄疼我了。”她不舒服,不喜欢被人捏着下巴。
“......”
谢庭柯更用力捏起了少女的下巴,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捏碎。
他身体更烫了。
眼里燃烧的火焰更甚。
一把收回手,就将面前的人狠狠甩开。
“不知廉耻的东西。”
她就是用这种手段勾搭上白嘉述的。
一向有恃无恐的谢媛媛突然就害怕了。
明明以前的谢媛媛都有胆子一边订着婚,一边私底下去找裴耀。
她自信的认为,事情都能向她想象的发展。
没料到,变数出现在谢时鸢身上。
她和白嘉述接吻,亲了五六分钟。
她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告诉他。
荒谬,可笑。
轻贱。
谢时鸢再一次被男人推开,一点都不意外,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清澈的眸子中却晕染上了一层雾气,让人看不真切。
“可不是嘛,我不知廉耻,你们清高。”
“我没上过学,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叫羞耻,我只知道我的生活就像炼狱一样。”
“我不知道什么叫哥哥的喜欢,父母的喜欢,朋友的喜欢,我不知道什么叫友情,亲情,爱情,我只知道每天睁开眼,不管有没有犯错,都要被惩罚,都要被扔到笼子里。”
“我的养母是妓女,在你们眼里,我就是小妓女,我就要在很小的时候被卖掉,因为我长得漂亮,那些人喜欢我的脸,就要被骂成小娼妇。”
“你知道那个女人还说我是什么吗?我就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小畜生,我在她眼里连人都不算了,畜生不用穿衣服,贱人也不用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