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辜的语气,纯洁的表情,说最欲的话。
充满了幻想。
充满了诱惑。
白嘉述几乎还能还原,他们十指相扣在大床上,火热缠绵的情景。
他碰到她的身体,便仿佛沾了上瘾的药物。
此刻,他便不敢触碰她的手指。
谢时鸢抓着男人的手,白嘉述下意识的往后避开。
谢时鸢更用力的抓着,漂亮的小脸蛋凑近,“是我害得你病情加重了,明明知道你不能在床笫之事,每次见到你就缠着你,你不愿意,我也不肯放过你。”
“这么多年,你没有女人,你不是不行,而是不能拥有欲望,欲望会使你的身体溃败,因为欲望充满着激情,你需要一颗平静的心,修身养性。”
“但你遇见了我,你便成了破戒的和尚。”
“和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白嘉述淡淡道,不能看她那双清澈纯美的大眼睛,不能闻她诱人的体香。
她那么乖,趴在他的背后,双手紧搂着他精瘦的腰肢。
她的唇似火。
亲吻着他的耳廓,冰冷的脸颊。
最后,吻上了他的唇。
白嘉述想拒绝,但他拒绝不了,只能拥着少女。
他想了好久,最终,依旧是忍不住道:“时鸢,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第264章我错了
谢时鸢眼中闪过了一抹错愕。
她故作惊讶,“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白嘉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给我生一个孩子。”
小狐狸要生小狐狸崽崽了。
谢时鸢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平坦的小腹。
这一眼,白嘉述的眼神无端变得火热起来。
他拥着她,炙热的怀抱,滚烫的体温。
“不愿意吗?”
“谢庭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谢时鸢故意说。
白嘉述的表情微滞了一下。
“有我在,他不会的。”
“但你死了以后,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谢庭柯会强取豪夺。”谢时鸢故作哀叹,“我一个女孩子带着小孩,怎么逃得过谢庭柯的魔爪,所有人都会欺负我们的,我们一无所有。”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予你。”白嘉述连忙道,话落,他火热的眼神又转为平静,“你说得也对,是我太自私了,只想拥有着你,留下一些属于我的存在,证明我和你相爱过,却没有考虑,孩子没了父亲,该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留下孤儿寡母的处境,谢庭柯就好比宫廷剧里的摄政王。
他会全权把控谢时鸢的一切,包括他的孩子。
“是我唐突了。”男人露出歉疚的表情,真心诚意。
他总是这么温柔。
温柔得令人心碎。
谢时鸢摸了摸近在咫尺的脸庞,唯恐他化成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就被风吹走了。
羽化而登仙。
白嘉述很适合这个词。
“你怎么总是这样,我随便一句话,你就打消想法。”谢时鸢甩开手,不喜欢。
“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不强迫你。”白嘉述还是那话。
谢时鸢更不喜欢了。
她兀自推开了男人,小脚丫光溜溜的踩在羊毛地毯上,轻盈而灵动。
真像一只跳脱的小动物,一不小心便从他的怀里溜走。
白嘉述缓了缓,忙起身去追。
谢时鸢跑得飞快。
长长的乌发,随着轻盈的姿态,飘逸起来。
三楼占地一千多个平方,纵横布局的房间,错杂分布,犹如一个华丽唯美的小型宫殿,走廊上的古画随处可见。
少女奔跑的姿态,便犹如古画里跳出来的人似的。
看着距离很近,轻轻一触便能碰到,实则隔着很遥远的距离。
白嘉述追不上她,也找不到她。
她一眨眼,便消失在错乱的长廊上,根本不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跑了。
没有经过允许,白嘉述勒令佣人们靠近三楼。
此刻,安谧的楼宇里,唯有风声飘浮,便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声音。
白嘉述找了几个房间,都没找到谢时鸢。
“时鸢?”
他不由咳了咳,“不要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我哪句话没说得好,我可以向你道歉。”
看,他的姿态总是放得很低,让人无法生气。
这就是谢时鸢心软的原因。
她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站在光明中的男人,奢华的灯光聚焦在他高挑的身姿上,长身玉立,温尔儒雅,从古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时鸢。”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我在这。”
谢时鸢存心逗他。
白嘉述闻言,循着声音靠近。
一眨眼,谢时鸢又跑了。
她就是在和他做游戏,大概是他病弱美男的形象,太为她考虑的模样,就是让她忍不住捉弄他吧,正应了那句话,被偏爱的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