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死了,谢庭柯不会放过这些人,收了报酬,就必须帮她解了烈药。
视野更黑了。
仅有空间的感知。
宛如迷宫一样大的屋子里。
她的身子沉入了冰冰凉凉的水中。
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的后背紧紧贴向了壮硕的胸膛。
男人的体温温凉。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又亲了亲她的脸,有些生疏,有点紧张,看来业务不太熟练,还是个雏儿。
她像是梦呓般,“嘉述哥哥......”
忽地,窗户发出一声响。
身子无限坠落。
如同潜入了一片深不可测的汪洋。
翌日清晨,她在大床上睁开眼睛,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
空旷的别墅里,不见外人的身影。
昨晚的一切,便如同一场梦。
第164章丑闻
清早,谢时鸢穿好衣服,身上干干净净,已经被擦拭过了。
“男模”的售后服务,可能这么细致吗?
她站在镜子面前,掀起裙摆看了看。
很多痕迹。
“男模”敢这么大胆凶狠,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记吗?就像给属于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一样。
她一双水魅的大眼睛,一如昨日般春色动人。
那药效已经超量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周宗政以为她中药的目的是什么?是和他有关的人才对啊,他也该有所进展了。
“嘶。”
谢时鸢倒抽了一口凉气,试着迈开脚步,有些不适。
被折腾的够呛。
体内的火,需要极致的缠绵才能抒发。
昨晚,男人太压抑了,他和白嘉述一样,学会了花样,一到关键时候,左右犹豫,一副要掉链子又不想掉链子的样子。
不过,他比白嘉述凶狠多了,掐着她的腰什么都要。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勒得红了一圈,更别提那些密密麻麻的印记。
谢时鸢喝了一口温水,缓了缓,走了出去。
天气越来越凉了,天亮的晚。
谢时鸢把别墅转了一个圈,始终没见到半个人影。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谢武德的怒吼,“妈,您慢点,别着急啊,您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孽障!她岂有此理,好大的胆子!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之事!我打死她!!”
“母亲,您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时鸢这孩子啊,毕竟在妓院里长大,她跟那些妓女有样学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随意和男人发生关系......唉,我这个做继母的,也不好念叨她,万一说了不好听的话,她又该恨我了。”
“母亲,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媛媛和同学们去度假,亲眼看到了时鸢和温家少爷的关系不清不楚,您清楚温家是什么地位,温家要的儿媳妇,肯定不会是时鸢那种,时鸢贸然和温少爷勾搭在一起,这,这.....”
说到这,陈婉如说不下去了,偷瞄着谢老太太的脸色。
天还没亮,老太太便叫上众人,气势汹汹的跑来找谢庭柯。
谢庭柯的私人住宅众多,他有意隐瞒行踪,可让大家伙好找了一番。
陈婉如觉得有些可惜,要是早一点来,估计老太太能亲眼看到谢时鸢和帅气男模上床。
她这名声算彻底坏了。
都怪谢庭柯搅局!
就差那么一点点,谢时鸢就会被周宗政折磨而死!
她打听了,以往送给周宗政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他指定要谢时鸢,可不是看上了谢时鸢。
他是要动手,通过折磨一具如同玩偶般精致的躯体,达到内心的平静。
把谢时鸢送给他,他就会考虑他们的要求。
谢武德的诉求很简单,制造一场意外让谢庭柯消失,或是半身不遂,把他踢出遗产继承人的名单。
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他们开始行动了,成功的把谢时鸢送到了周宗政的床上,为此她还加了一剂猛药,别说谢时鸢不从了,像条狗一样的摇尾乞怜,都得求着周宗政要了她。
就算她长的漂亮,周宗政看了也会觉得廉价。
一个摇尾乞怜,渴求男人疼爱的女人,美如天仙,也低贱如泥。
他们算计的很好,却没想到谢庭柯跳了出来。
他破坏了这一切!!
陈婉如捏了捏拳头,才挤出唇边的一丝笑,谢武德铁青着脸,一丝笑意也无。
该死的谢庭柯,破坏他的计划!
谁让他去英雄救美的?他怎么会察觉到的?
居然敢违抗老太太的命令,跑去找谢时鸢。
那就别怪老太太动怒,怀疑那些不该产生的想法.....
“妈,您待会千万别阻止我,我一定要打死那个孽女!她好大的胆子,和六个男模共度春宵!六个啊!我的老天爷!她简直把我们谢家的脸面丢光了!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