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什么丑闻有关吗?
这桩丑闻,会给予谢氏毁灭性的打击,老太太才一直不肯承认?
陈婉如很想试探的问谢武德,但是这么多年,谢武德只要听到谢兆德的名字,就会气愤暴躁,好像是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的仇恨着对方。
没错,谢武德对自己死去的亲生弟弟,有一种极为强烈的仇恨和嫉妒。
谢兆德没有离家出走之前,他一直活在谢兆德的阴影下,非常厌恶痛恨着自己的弟弟。
“后天就是小叔子的祭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年到了这个时候,老太太都会提前一个月跑去庙里为小叔子祈福。”陈婉如试探着提起。
果不其然,谢武德眼神幽怨,脸色仇视,双拳紧握,死死的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恨意。
“老三死了这么多年,还是母亲最疼爱的儿子,要是他没死,谢家都是他的,幸好他死了。”
“也不知道老太太在想什么,时鸢那孩子,只会闯祸,无论大家找什么样的理由想赶走时鸢,老太太都不同意。”陈婉如眸底的光变了变,忽然道:“武德,你不觉得时鸢和庭柯的经历有些相似吗?”
“当年庭柯被认回谢家,也找了很多理由想赶走他,老太太也不同意。”
真奇怪呢。
这谢家,还有她捉摸不透的秘密。
都怪谢时鸢!
如果谢时鸢不回家,默认了被拐走的命运,接受那悲惨的人生,之后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了!
是她打破了这一切!
而当初能找到谢时鸢的原因,不过是一通电话。
到现在,陈婉如都不知道那通电话是谁打的,要让她知道,非得把那人弄死!
天衣无缝的计划,就因为那一个电话,改变了谢时鸢既定的命运。
一通匿名电话告诉谢老太太,在L市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谢武德的女儿,准确说,不但像谢武德,还有点像谢老太太年轻的时候。
会不会是谢家十几年前走失的大小姐?
还没来得及阻止,谢老太太派人寻了过去。
谢时鸢回家了。
所有人的噩梦,便开始了。
那通电话——不会是谢庭柯打的吧!!?
陈婉如突然诡异的想到。
...
谢时鸢一溜烟的跑了。
她去找白嘉述了。
不去探望谢媛媛,第一是恶心,第二是觉得她可悲,懒得欣赏那种虚伪的姿态。
当谢媛媛情急之下,用割腕的方式逃避裴耀的质问时,她处心积虑抢走的未婚夫,正在向她的姐姐发出见面邀请。
多么刺激啊。
少女在车里和白嘉述耳鬓厮磨,粉唇吻过男人敏感的耳畔,他粗重的呼吸,就是对未婚夫这三个字最大的亵渎。
今天还算清闲,白嘉述主动邀约谢时鸢见面,就在隐私性极好的轿车里。
宽敞的后座,足以躺下五六个人。
男人穿着浅蓝色的西装,温润如玉的面庞,仿佛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皮肤还是那么白,一双清润宁静的眼眸,含着浅浅笑意。
周身散发的雅致气息,总能令人倍感舒适。
很快这股气息,在和少女身上的幽香缠绕在一起,猛然被吞噬。
“时鸢,你......”
男人有点招架不住。
连平常习惯称呼的“谢小姐”都改了口。
“我在亲你啊。”谢时鸢笑眸弯弯。
只有白嘉述,才是她愿意亲吻的人。
她没有和周宗政接吻。
周宗政也不屑于亲她。
他只要在她身上弄出那些侮辱性的痕迹便行了。
那就是个彻头彻尾,没人性的变态。
小狐狸要给自己找主人。
她会选择白嘉述。
“呜呜......我好想你。”小狐狸撒娇了,温热的脸颊亲昵地贴向了男人温润的面庞,软乎乎地蹭了又蹭。
她被周宗政强制性摁压在落地窗前时,就把周宗政的形象代入了白嘉述。
那个男人也好看。
但那双如魔鬼般可怕的眼睛,不会像白嘉述这样温柔的注视她。
不会像白嘉述一样顾及她的感受。
她真的痛了。
第99章隐秘
谢时鸢把男人抱得紧紧地,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进他的怀里。
她撅起粉唇,亲吻男人的薄唇。
白嘉述失笑的偏开头,“怎么每次看到我都想亲我,哪有女孩子这么主动。”
“你不喜欢主动,就只能我来主动。”谢时鸢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撅起的小嘴,重重地亲了一下男人的脸颊。
白嘉述的耳根不自觉红了红,薄唇不禁勾起了一抹轻笑。
谢时鸢又重重地亲了一下,男人的耳根更红了,但他不想让谢时鸢察觉到,转头看着窗外。
“听说你最近都跟着谢庭柯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