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不置可否,“还是温旭岩最厉害,我都没看出来,他平常对媛媛的态度不冷不热,原来私底下早就动了小心思。”
那他偏帮谢时鸢,是不是故意想惹谢媛媛吃醋?
搞了半天,这群发小都喜欢谢媛媛。
就连他想到谢媛媛那张脸,也会止不住的动心。
“媛媛没和白总订婚就好了,我也要加入他们。”沈慕一锤定音,“我打不过裴耀,但一定打得过温旭岩。”
“噗嗤。”哄笑声更大了。
女人们羡慕谢媛媛拥有了那么好的未婚夫,还能让两位桀骜不驯的大少爷为她大打出手。
青年们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绘声绘色的把沈慕的话传到了温旭岩面前。
温旭岩躺在自家后院的游泳池里,抹了把沾水的俊脸。
神经病。
谁他妈乱造谣。
什么为了谢媛媛和裴耀大打出手?他是想睡了谢时鸢,一时不慎,被谢时鸢套了话,说出了阿耀的秘密才挨打的。
没错,理智回笼,温旭岩觉得谢时鸢是在套话,她用那么暧昧的姿态贴着他,鼻尖的气息都是她身上的幽香,他沉醉于她的美丽,渴望着亲吻她,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讲出那些陈年旧事。
少女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眸光流转之间,只是侧着脸面对他,抬头看他,他看着那双眼睛就仿佛着了迷。
要不是知道谢时鸢喜欢白嘉述,这么关心裴耀的秘密,他会以为她对阿耀还有那层心思。
不过当年,谢时鸢居然也在清河镇吗?
温旭岩感觉有问题说不上哪里奇怪,但是不知道哪里奇怪。
嗡嗡嗡,手机震动个不停。
还有网红跟他发消息。
少年一股脑的把人都删了。
随即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
谢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谢时鸢才没管外面那些传言,大忙人谢庭柯好不容易抽了个时间,来检测一下她最近的功课。
谢媛媛念大二。
谢庭柯直接让她插班读大二,也不管那些知识是不是真的能学会,反正他要落实她有没有好好学习。
“你还不如晚上来我的房间检测呢。”谢时鸢嘀嘀咕咕的说。
男人眼神凌冽。
晚上去她的房间,送上门被色诱吗?
他禁止少女坐在怀里,命令谢时鸢抽了张椅子,乖乖的坐在一旁。
谢时鸢趁着男人没注意的时刻,悄悄挪动椅子,朝他靠近,小脑袋依偎在男人坚硬有力的臂膀上。
谢庭柯眼神更凌冽了。
开始和她接触后,她还是和想象中大不一样,没学历没文化,却会写上几个大字和生僻字。
字体工整又漂亮。
她学的工商管理,每一条专业知识旁边,都有自己附上的理解。
“那个妓女不是没送你上过学吗。”谢庭柯对此很敏感,保持着怀疑,不希望任何事情跳脱出掌控,哪怕是谢时鸢的文化程度。
“她不送我上学,我就不能抓紧每个机会偷学吗。”谢时鸢道:“我一定要当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才能符合你们对我的刻板印象吗?”
不好意思,她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谢庭柯敛下眸,“你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挺符合大家对你的刻板印象,不学无术,只会打架骂人,还给白嘉述下药。”
说起白嘉述,那也是个诡异的人,他真的原谅谢时鸢了,并且还调查了谢时鸢的过往。
同情心泛滥。
然而对自己的未婚妻,却泛不起一丁点同情心。
白嘉述要是怜爱谢媛媛,明年就该和谢媛媛把婚事办掉。
“我还给你下药呢。”这里又没有外人,谢时鸢大大方方的说。
谢庭柯脸色黑沉。
他还想到了宴会上的事。
周宗政把她的底裤撕碎了,她居然面不改色的下楼,跑去车里换了一条。
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清白?
谢庭柯看了眼谢时鸢的表情,很明显她不懂,又或者她明白,但是不在乎。
检查她的功课。
谢时鸢便随手抽了张白纸,拿起一旁的纸笔,分别写上了谢庭柯、白嘉述三个字,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他们的中间,画上一个大大的爱心圈起来。
少女笑起来喜滋滋的,眼角眉梢都弯了起来,把鬼画符的纸张递给男人。
谢庭柯:“......”
“白嘉述和谢庭柯,只能二选一。”他突然道。
谢时鸢又画了一个更大的爱心,把三个人的名字都圈在一起。
“只能二选一。”谢庭柯执意道,就是存心为难人。
谢时鸢想也没想,选择白嘉述。
谢庭柯面色未变,冷硬的薄唇边勾出了一条肃冷弧度。
“滚出去。”
没有半点儿人情味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