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听说有那偷梁换柱的办法,如此也省得夜长梦多。
大理寺卿听他这么说,就无语了,很想把惊堂木一扔不干了,干脆烨亲王您自个儿来当大理寺得了。
到底谁是大理寺卿?
他这个大理寺卿是一点儿都说不算的是吧?
奈何他只是一个区区大理寺卿,没有这个魄力,当场辞官或者摆脸子,只能点头微笑。
谁让陆家招惹了这两位祖宗,这可和他没关系。
当即拿下一块令牌扔到陆公子面前。
“那就听萧姑娘和烨亲王的,来人,将陆公子押到菜市场斩首示众!
日后谁再敢在京城内无视玩法,强抢民女,就是这般下场!”
气死他了,这些个官家子弟一个个的都寻死有道,那他也就干脆成全他们。
这一刻他忽然又觉得有烨亲王和这位萧姑娘撑腰好像也不错,至少是以前不敢随意判杀头的案子,这会儿敢轻易判了。
而且还不用得罪人,最关键的在这里。
那位陆公子一听立刻不干了。
“不行,你不能杀我,我爹是礼部侍郎,是四品大员,就算我犯了王法,我还有秀才功名,你凭什么给我当即斩立决?”
大理寺卿被他这般质问冷哼一声。
“凭什么?
就凭你犯了王法,你若不犯法,若不当街调戏强抢美女,生出这些事,本官今日也无法定你的罪。
这只能说是你自作自受,怨得了何人。
来人,把鹿公子带到菜市场去,斩立决!”
“不行,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找我爹我就是四品大员,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他的叫喊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用处,当即就被大理寺卿让吕捕头给押到了菜市场。
陆家人听到陆公子被斩立决的消息,老夫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陆大人这会儿正在想办法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听到了儿子的死讯,人都是懵的。
“什么,这就推到菜市场斩首了?
怎么会这么快?
再怎么样也要等到秋后吧,这个大理寺卿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火急火燎的杀我儿子?”
来传消息的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回大人,大理寺清让人来传话说,烨亲王和那位萧姑娘在一旁看着,特地要求午时斩立决。”
礼部尚书皱眉,“萧姑娘?
那个算命的?
好啊好啊,他们竟然联手要置我儿于死地,不就是一民女吗,用得着那么大的阵仗?
你去给我查,莫非那民女身后还有什么别的势力,不然的话,区区民女死就死了,能比得上我儿子金贵吗?”
“回大人,小的之前已经查过了,那女子并无任何背景,家世清白,只是一商户女,其家中也没什么厉害的靠山。
和兵部侍郎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礼部尚书沉着脸。
“那他们为何抓着我儿不放,等一下,不是说还有烨亲王?
难道是……,不行,我要进宫一趟。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把我儿子给杀了。”
“大人,这会儿已经午时了。”
陆大人反应过来,差点两眼一翻和陆老夫人一样晕过去。
哦,陆夫人已经晕了。
待醒来之后得知儿子死讯,两眼一翻再晕一次。
“萧家,好一个萧家,老夫与他们不共戴天。
你去把送给萧夫人,被他退回来的那些礼物,悄悄送去给兵部右侍郎,贺大人府上。
既然他姓萧的不知好歹,那就别怪老夫心黑手狠了!”
萧安乐解决了那位陆公子,女鬼的冤屈也得以申诉。
晚上的时候萧安乐就超度她下去投胎,毫无意外的又得到一缕功德之光。
谢司明在一旁看着她把女鬼超度后开口道:
“陆家这次死了儿子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可能会对你们府上出手。”
萧安乐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有你在,我可什么都不怕,估计我爹也不怕。
毕竟你可是烨亲王呢!”
这一通蜜糖给他喂的成了翘嘴鱼。
听她这么说,谢司明忍不住笑看着她,大手在她的腰上目光在她脸上恋恋不舍。
“你说的对,有我在,任何人都别想对萧家动手脚。
这些人在朝中为官多年,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搞得好像朝廷是他们家开的,律法是为他们写的。
只要他们犯法,别人就不能揪出他们的错处一样,恶心至极。
我早就想收拾他们这种人了。
今日之事正好敲山震虎,让那些人都收敛着些。”
两人正说着话呢,就有暗卫过来禀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