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乐也是无语的很,谁家娘还派人跟踪亲儿子,这掌控欲得多强啊?
“没事,你不去就不去,我可是说真的,我回头真要送你去历练的,你没事多出去走走,省的回头去了京城寸步难行。”
萧成山趴在床上已经认命了,身上被抽的其实不是很严重都没破皮,就是红红的很多条印子。
想到要出去历练,他心中还是有些怕的。
萧安乐一下就看出来他可能有忧虑。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让烨亲王派暗卫跟着你。
到时候就扮做你的小厮跟在你身边,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些暗卫的武功可都是很高的。”
果然听到萧安乐这么说,萧成山松口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正如你所说的,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出过京城,甚至说去街上的时间都不是很多,多数都是在私塾和背书。
这忽然让我一个人去游历,我还有些心里打鼓。”
萧安乐给他上完药,伸手拍拍他身上。
“好了!”
“嘶,嘶!”
看他疼的倒吸凉气还在逞强,萧安乐笑笑。
“嗯行了,我走了。
刚才管家突然跑过来说你快要被娘打死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就这?
不过气她我是存心的,嘿嘿,我走了,剩下的交给你来处理,我相信你能够很好的解决!”
萧成山:……
简直被她给气笑了。
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此时的心情。
小妹和母亲还真是天生的冤家母女。
萧安乐刚才在门上贴了一张结界符,让萧母无法闯进来,这会儿她要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萧母已经离开。
夏桑忽然出来。
“主子,夫人已经离开,让人晚上不来给三少爷送饭。”
萧安乐呵呵一声。
“看把她给出息的,还不给三哥送饭,回头还不是她自己心疼。
走了,回头你让人给三哥送饭,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增加我和三哥感情的机会我可不会不用。”
萧安乐说完就走,她还有很多事忙着呢!
离开之前脚步一拐去了萧母的院子。
“忘记跟您说了刚才我给三哥上药的时候和他说好,等大哥的婚事结束,就让他出去历练,离开京城南下走得远一些,你的人想要跟着,那就跟着好了。”
萧母听了她的话,原本还端坐在椅子上的人,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
让你三哥离开京城?
我不同意,春闱眼看没多久了,这个时候不抓紧复习那些文章,反倒让他离开京城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不是巴不得你三哥考不好?
就算当你把你送走是我的错,你也不能轻重到你三哥头上,你三哥做错了什么?
你这是要毁了他一辈子,错过了今年春闱就要再等三年,一个人一生中能有几个三年?”
萧安乐撇嘴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耳边。
“那可多了,一生中有好多个三年呢,与其让他这样,不如让他沉淀一下,考得更好。
成天就在这里读死书有什么用?
你到底是为他好,还是想让他不好?”
萧母觉得她快被萧安乐给气死了。
“我当然是想让他考好!”
萧安乐还是那句话:“想让他考好,那你就让他出街去外面走一走,广袤天地大有所为。
他考上之后总是要当官的吧,一个当官的连民生都不知道当的什么官?”
萧母却来了一句。
“那他可以去翰林院修书啊,非翰林不入内阁你不知道吗?
算了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你一个闺阁女子哪里懂那么多。
总之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尤其是别管我和你三哥的事。”
萧安乐:“抱歉了,做不到!”
听她这么说,再看她这态度,萧母气了个倒仰。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
萧安乐摊手。
“对啊,我就是跟你作对,你能怎么样,你能咬我吗?”
萧母气的胸口起伏,伸出去指着她的手都抖啊抖的。
“你,你你,之前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萧安乐摊手。
“没什么意思,就是表面意思。”
眼看把萧母给气的差不多了,萧安乐转身告辞。
看她大摆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萧母抚着胸口指着门外气的手抖。
“孽障,真是个孽障啊!
儿女都是债,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看看,这不是找我讨债来了吗?I
萧母身旁的嬷嬷只能赶紧帮她扶着心口劝。
“夫人您消消气,大小姐这也是担心三少爷,这说明他们手足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