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说不过去,总是会有一些不好的声音和猜测。
你去跟你家公子说,去军营挺好的,镇西侯还没老糊涂,他就剩这么一个儿子,做事多数会是为了这个儿子好。”
小厮本是过来求救的,听了萧安乐的话,一想好像也有道理。
那他还求不求救了?
“那小的回去就这么和我家公子说,多谢萧姑娘开解。”
萧安乐点头。
“对就回去这么跟你家公子说吧!”
打发走了何应求的小厮,无念大师道:
“祁安小公子年纪还小,这么小的孩子去军营,怕是有些不妥。”
萧安乐却实不担心。
“大师就放心好了,何应求这人吧,还是挺护短的,他不会让祁安在军营有事的。
毕竟祁安的身份在这里,若是镇西侯能够认祁安当义子,他们兄弟相称也说的过去。
这样的话就可送祁安去私塾念书,走读书人的路子。
可镇西侯如今这情况,他是不会认祁安做义子的,所以军营才是他最好的出路。”
说到这里,萧安乐悄悄凑近无念大师。
“毕竟镇西侯下面还有兵权呢,那些兵权总得有人来分不是?
无念大师听她这么说,口宣一声佛号,两人一起来到李府大门口。
萧安乐看了看地址,应该就是这个李老爷的府邸。
“大师可有感觉到有怨气。”
无念大师点头。
“这府上怨气颇重。”
萧安乐点头。
“这一趟的活不太好干,走吧,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别整太大,整太大我可就连我也没办法。”
听她这么说,无念大师默默看她一眼。
两人来到李府的门房,李府的门房看到萧安乐手上的字条立刻进去禀报。
没一会儿便有人出来领萧安乐和无念大师进去。
李夫人见到他们,就和见到亲人一样,那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萧姑娘,这位大师好,小姑娘您可算来了。
我夫君死的冤啊!”
萧安乐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一股怨气在灵堂周围。
“李夫人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是算命的,大师是念经的,正好可以超度你的男人。
但你这如果真的有冤情,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应该去京兆府,或者大理寺。”
那位夫人摇头。
“我家夫君便是被京兆府判的冤案,就算找大理寺也没用,他们都是官官相护。
我知道萧姑娘除了算命之外,您还有一个身份便是兵部侍郎萧大人之女。
您是官家子女应该也有些权利。”
萧安乐了然,合着在这儿等她呢。
“也行吧,我看这灵堂内的怨气不小,应该是真有冤情。
你有证据吗?”
李夫人听她问连连摇头。
“便是没有证据,所以我家男人才冤啊!
若是我们能够拿出证据,就能证明我家男人是清白的。”
原来这样没有证据。
“那你说一下这案子是怎么回事吧!”
李夫人立刻把事情经过给说了一遍,原来这位李老爷郎中。
李郎中行医的时候遇到了一户张家小姐生了病,然后在治疗的途中,原本那位小姐已经好转,可是突然病情加重不治身亡了。
张家人把李老爷告了,说他是庸医害人。
李老爷坚持自己的药方没有错。
张小姐的家人要李老爷杀人偿命。
只是李老爷气急攻心,又挨了一顿反之后,回到家就没了气。
李夫人觉得他家老爷死的冤,所以就去找萧安乐,她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只能试试看这个法子行不行。
安乐一听这个情况,简单的就能猜出一个大概。
“这个事我知道了。
大白天的对其阴气有损,要不等晚上我们再过来。
我先去张家看看那位小姐,那位小姐应该还没有下葬吧?”
李夫人抹着眼泪哭。
“那位小姐在仵作验尸之后,已经连夜下葬了。”
“这么快?
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李夫人也觉的。
“可是官府那边我实在是没有门路,也没有能力为我家老爷申冤,我家老爷行医多年救人无数,怎么可能会开错药方害死张小姐呢?
定然是他们的药搞错了,可当时把药拿出来的时候又没有问题,本以为是有人调换了药渣,可却没有。
我家老爷实在是太冤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安乐听她这么说。
“行,我去张家看看,晚上的时候我来见一见李老爷,他怨气这么重,看样子也觉得自己是冤枉的,所以还没走远呢!”
听萧安乐这么说,李夫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