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她了,听八卦听到一半人家不说了,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专心脑干的很不爽。
回头她就找萧安乐把话给说了遍,萧安乐看她气成这个样子安抚她后也疑惑。
萧母说的是什么意思?
真言符也用过了,现在她只能让秦舒苒密切监视着萧母的一举一动。
“好了,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就是回去帮我看着萧母。
至于她要把全部的首饰都拿出来给苏静蓉添妆,那就让她拿好了。
反正她就算不给苏静蓉也不会留给我,我管她呢!
明天去你家把你的葬礼给办好,至于你的骨灰我帮你全都扬了。
洒在天地间,总比日后被人拉出来研究的好。”
秦舒苒做鬼做的时间久了,倒也看开了。
“随便你,我这就听说仇人挫骨扬灰,还没听说咱俩这关系也要挫骨扬灰的。
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我二叔家那些人,我是真不放心他们。
挖个坟这种事,他们可不是干不出来。
到时候就给我弄个衣冠冢吧!”
萧安乐看她竟然挺坦然就接受,想的倒是挺开。
“要不我在别处单独给你弄个墓地,把你葬到别处也行。
只是我有预感,你的坟终究会被挖开,至于挖坟之人是谁我看不到。
如今你我的关系太过亲近,我要算你的话算不到全部。”
秦舒苒听她这么说,眼睛一亮,大袖一挥:
“那就扬了!
省得日后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行了,我回去看着你娘那边,明天走的时候就叫我啊!”
第二天早上,萧安乐出门,刚好遇到了同时也要出门的萧母。
萧母看见她就忍不住要说一句。
“你怎么又要出门?
谁家的小姐像你这样天天往外跑,你就不能在家老实待着?”
萧安乐耸耸肩。
“谁家的当家夫人像您这样,天天往家娘家跑,把东西都往娘家搬,您就不能老实在家待着?”
萧母看她还顶嘴,气的身侧的手攥的紧了紧。
哼,一声,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萧安乐看看外面阳光明媚,打开红翡伞,让秦舒苒躲在伞下。
以秦舒苒现在的修为,走在阳光下一天半天的也不是不行,但时间长了就肯定不行。
萧安乐正要往外走,看见二婶娘带着身边的嬷嬷过来。
“二婶娘这是要出门?”
萧家这位二婶,是个给人第一眼就温和得体的美妇人。
萧家二婶看见她,笑着点头道:
“出门买些布料,我家那两个臭小子整日皮的很,这衣服每两天就要磨破。
也不知他们书院,怎么把武艺课给抓的这么紧!”
萧安乐想了想,一般的书院,对骑射和武艺方面的要求都比较宽松。
“两位堂哥的书院都一样吗?”
萧家二房这两兄弟虽然是双生子,去的书院确是并不相同。
用他家二叔的话说就是,两个孩子去两个书院,回头还能把两位先生教的东西互相串联一下。
就等于又多学了一份知识。
想的是挺好,但究竟他们学了多少还要看他们的。
二房自从回来后倒也和他们接触的不太多。
二房的院子那边单独开火,相当于住在一起,但各花各的钱。
分家不分开住。
对于这个萧安乐也多少明白一些。
究其原因就是他们大房因为娶的是皇商家的女儿,萧母当初陪嫁的多。
然后这位二房夫人就是普通的御史之女。
怎么说呢,大梁朝这些官员里面最穷的应该就是御史了。
二房陪嫁的少,然后还是老夫人亲自相看的,这萧母我觉得老夫人看不起她,又想占她的便宜,花她的钱。
反正这婆媳关系吧,就有点那个什么。
导致二房和大房也并不是很热络。
就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然后各过各的,不单独开个门,单独走就很不错了。
毕竟京里那些大户人家都是不分家的,这样才能显得枝繁叶茂。
萧安乐看着二婶走远,眉头微皱。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夏桑见萧安乐在门口,看着二房夫人皱眉,出声询问。
萧安乐摇头。
“没事,我们也走吧!”
刚才她察觉到这位二婶印堂发黑,子女宫中似乎有缺角之兆。
难道是两位堂弟在书院里出了什么状况?
这么一想,她决定今天给秦舒然下葬之后,顺便去看一眼两位堂弟所在的书院。
顺便给他们两人一人一张护身符,若是无事最好,若是有事也能保他们暂时平安。
到了秦府,秦家这边已经准备好挂起白帆。
秦二老爷果然没有来,甚至还让人送来了断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