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苒撇嘴,“难怪你会坐在李家的墙头上,你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她呀,啧啧,还怪感人的呢!”
柳承泽:“你懂什么?”
秦舒苒一下炸毛了。
“我怎么不懂?
姐姐我也是过来人,算了,懒得跟你说。”
说着看萧安乐讨好一笑
“本来想带着小丫头出来长长见识,没想到一出来就见识了这么个厉害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怨气还是自己给自己气出来的,我真是服了。”
萧安乐摇摇头。
“怨气都是常年累月的累积,他这也属正常范畴。
倒是你第一次带杜若出来就遇到了硬茬子,最近气运不佳呀!
不过也算是上天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这话秦舒苒没听懂。
“啊什么?”
萧安乐摇摇头。
“没什么,我只是感慨他们人鬼殊途,李家姑娘想必也是对他心有爱慕的。
只是可惜了两个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说明他们这一世没有这个缘分,只能等到下辈子再说。”
“真是可怜,都怪那个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一个庶子而已这么嚣张!
天涯何处无芳草,竟然为了一个女人闹出人命,我还真是鄙视他。”
“这些人心里弯弯绕绕,都是有算计的,那位李姑娘是七皇子的表妹。
如果能够得到七皇子的帮助,对他日后的仕途有利。
所以他才会费尽心机这么做吧,不过这些都和我们关系不大。
我们要做的就是替死者申冤。”
秦舒然忽然想到。
“要不要通知你二哥,你二哥不是在衙门当差,这个对他来说应该也是大功一件吧?
被他一提醒,萧安乐也想到了。
“也行,至于什么功不功劳的,只要日后那位吏部尚书不给我二哥穿小鞋就不错了。
不过我二哥升的也的确是有点快,该刹一刹脚步了。”
“这样啊,那还是别告诉了,万一影响了你二哥升迁怎么办?”
萧安乐忽然就笑了。
“没关系,到时候凉拌。
刚刚我也说了,二哥升的有点快,到时候就让他多磨练磨练。
人呢不能走快了,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到……。
这事明天就去跟我二哥说,正好让他来办。”
第二天萧成岭被就被找来。
兴冲冲的跑过来。
“妹妹找我什么事?”
萧安乐:“我今天找你来还真的有事,就是这个事牵扯有些网不知道你敢不敢干。”
“说吧,有什么事,只要是你说的事,你二哥我保证敢。”
“事情是这样的……。”
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
“什么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干这种事?”
萧成岭气的拍案而起。
“二哥你也先别太激动,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我虽然知道是这么个事,可是咱得讲证据啊!”
“对,得找到证据,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
人证物证俱在,而且对方也认了,如今想要再推,怕是一时间不好推翻,毕竟对方认了罪。
关键就在于这一点,若是对方没认罪,那还好说。
可是如今对方认罪,那么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需要找证据,还要让对方翻供。”
这些在萧安乐看来都很难。
“等一下,那人还没有斩立决吧?”
“没有呢,在牢里,秋后问斩。”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我直接用真言符让他实话实说就行,那还等什么,走吧,咱们直接去大理寺告状去。”
“也行!”
萧成岭说着起身就要往大理寺去。
萧安乐忽然把他叫住。
“等一下,”
说着将那枚铜钱拿出来。
“柳承泽,你爹娘来京城了。”
铜钱嗡嗡颤动两声,
“他们怎么会来?
就是让他们知道我已死的事,岂不是很很伤心?”
萧安乐点头。
“但这件事是没办法瞒住的,即便我们不说,他们也始终会知道。
这样吧,我们先去见你爹娘,把事情简单的说一下。”
中年夫妻远道来京城,其实就是因为在家中。忽闻儿子去世的噩耗,皆伤心不已才决定来京城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儿子是进京赶考的,怎么会突然死在马场?
萧安乐让他给家人托梦,让他们在梦里叙话。
柳承泽同样激动,当晚就去入梦。
秦舒然跑过来在萧安乐耳边小声道:
“刚才我路过,嘿嘿,就听到柳承泽他娘呵斥他,说是辛辛苦苦供他读书,好不容易中了举人眼看就要能够考上状元,结果为了一个女人命丧京郊马场。
说那位李姑娘红颜祸水,说他怎么怎么巴拉巴拉,反正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