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都被绑起来了……”
另一头,陈心雅也被孤零零的绑在一个凳子上,心如死灰。
她还想着苏远征不成,当周太太也行,到时候多做点慈善,多去跟那些偏远山区的儿童拍拍照,搞不好就能逆袭翻盘……
搞不好自己能够重新洗白,她甚至幻想自己被冠上“最接地气豪门阔太”的称号。
结果,就被周锦找到了,周锦这个贱人,找到她后就打她,把她鼻血都打出来了,直接装进了麻袋里。
从麻袋出来被绑上了,鼻血到现在还没有擦干净……
“阿焕,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彼此彼此。”
“我回去就让我哥把你辞了。”
“求之不得。”
这破班,他是一天也不想上了,要是这次回去周衡之不给他涨工资,他真想直接跑。
周锦拿阿焕没有办法,眼看着飞机要开了,呜呜的哭了起来,“云姜,云姜啊……”
“云姜,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帮着外头的人欺负我呢云姜……”
“小姐,我也没有办法。”
“云姜,阿焕对我做的事,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哥说,告诉我爸妈……”
“我一定会如实说的。”
“狗焕!你这个狗!”
阿焕戴上了耳塞,隔绝了一切声音,人抓到了,他懒得理她。
剩下的与阿焕没有任何关系了,飞机起飞,周锦想死。
孤零零的被绑在另一边的陈心雅,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飞机落地,可能就被送上手术台了,她对不起肚子里的孩子,也对不起自己。
既没能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还失了身,所有人都以为她的孩子是刘耀宗的,其实是周衡之的……
做着生下孩子带球回来扶正当周太太的美梦,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啥都没有了。
整个飞机里,只能听到陈心雅的哭声……
她真的哭得很伤心,很难过,大概是哭得太久了,脑子里的水也被流的干净了,她人也清醒了些了。
周锦被她吵得想打她了,“你闭嘴吧!别鬼哭狼嚎了!”
“我要告周衡之……”
“什么?”
“我要告周衡之对我用强。”
周锦冷笑,“你疯了吧,死女人,你简直疯了,我哥对你用强,我看是你强我哥吧?”
陈心雅抬头,鼻沟处干涸的鼻血挂在脸上。
周锦笑得更大声了,“真是可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鬼样子,真是笑死我了,我哥会对你用强,哈哈哈哈……”
云姜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陈心雅,陈心雅低头看自己的脚,一字一句,“你们等着吧,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我要去华家,我要去找华欣,我要告诉华欣周衡之的人品,你们周家等着我的律师函。”
只有这样,村里人才不会继续认为她怀的孩子是刘耀宗的。
她要为自己正名,顺便,让周衡之付出代价,要周衡之哄着她,而不是她继续围着周衡之转。
周锦笑得更大声了,“傻逼!你傻逼吧你,就你那三瓜两枣,你跟我们周家斗?”
“没错,我就是要跟你们斗,斗死你们,你别忘了,我是南边村的人,我们南边村跟你们周氏是斗赢过的,你才是傻逼,你还去拘留留了案底,你这么快就忘了?”
周锦脑袋冒火,“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
“本来就是,傻逼,你才是傻逼,我随随便便发个图片你就能急吼吼的去村里,夏雨桐没搞成还把自己栽进去了,哈哈哈,你才是傻逼,大傻逼……”
阿焕听歌听得正惬意,陈心雅和周锦歇斯底里对骂了起来。
“阿焕,解开,你给我解开,我要给这个死女人一个教训!”
“谁都知道你是傻逼,周锦,你是傻逼人尽皆知,没脑子,被一帮村民玩得团团转,哈哈哈……”
“狗日的,阿焕,阿焕!”
云姜仿佛都能看到两人身后的火苗,随手拿走了阿焕的耳麦。
“我要杀了你。”
“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叶梦露小声道,“周锦,你小声点,我的耳朵……周锦……”
“啊……你这个贱人,陈心雅,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笑我!你怀着野种敢跟我叫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一下飞机你就去打胎!”
“野种?”陈心雅不甘示弱,“我怀的是你哥的,你哥强迫我。”
“你放屁,明明是你强迫我哥。”
“证据就在我肚子里!”
“你这个破证据下飞机就没了!”周锦咬牙切齿,“我告诉你陈心雅,你……”
“拘留犯。”
“陈心雅你爸是个屠夫,你长得奇丑无比。”
陈心雅冷笑,“拘留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