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完新年，酒会散场，她独自下楼去。
这场雪，似乎比预计的还要大很多，此刻，漫天的雪花纷乱，落得满地的白。
大楼外，寥寥行人步伐匆匆，空旷冷清，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站在广场中央。
凌珠轻轻拢了拢大衣外套，抬脚，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风雪落在她身上，冷得彻骨。
直至，走到伞下，才觉得温暖了几分。
宋知聿盯着她，半晌不说话，捏着伞柄的指节微微泛白。
下一刻，伞落到地上，他低身跪了下去，双手抱着她，脑袋埋在她怀里，语气带着轻微的颤音，“凌珠，你别不要我.....”
忏悔，无助。
凌珠抬起头，望着漫天的雪，滚烫的泪水滑落。
这一次，她终于赢了一回。
第152章 背锅
酒会散场，林蕊跟司牧也到楼下的酒店房间拿包。
走进房间，她摘下耳饰塞进包里，突然，摸到一盒药片。
是上回在H市买的。
她偏头瞥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门外等候的男人，悄悄抠出一颗药，捏着药丸朝他走去。
司牧也看她只拿了包，提醒着：“东西都拿完了吗？”
她不回应，只是说，“司牧也，张嘴。”
司牧也不明所以，但是照做了。
她伸手，把药丸塞到他嘴里，随后捂着他的唇，命令的语气道，“咽下去。”
司牧也喉结滚动，药丸被他咽到肚子里。
林蕊挑眉，“你不问问我喂的什么吗？”
他这才问：“是什么。”
她勾唇一笑，“现在问，有些晚了。”
“嗯？”
她握着门把，一点点的往外推，说：“我今晚要住在这，你要进来，还是回去.....”
下一刻，男人伸手，撑着门板，抬脚走进来，伸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扯了扯领带，一改平常克己复礼，将她堵在墙上，欺身吻了上去。
林蕊脊背贴着墙，眼角上扬，挑起了笑。
她就是喜欢看清醒克制的正人君子沉沦，大学时如此，现在亦是。
男人的吻往下，呼吸烫得像要灼伤人，勾着纤腰的手往上，捏着她，突然又收回手，直直望进她的眼底，说：
“林蕊，不可以玩完我又丢，我不是什么物件。”
林蕊衣衫不整，裙子的一边肩带耷拉着，气势却十足，她抬手，抓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迫使他向自己低头，胸腔里发出清脆笑音，“那你想怎样。”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结婚。”
她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吻，眉眼弯弯的冲他笑，“看你表现。”
司牧也最后一点理智崩塌，抱起她砸到床上，欺身而上。
药伴着酒精，药效挥发得很快，他浑身又热又涨，呼吸更重了，手很粗鲁的在她身上拨弄。
“你给我喂了什么.....”
她忍着他差得出奇的手法，撑着身子凑过去，在他耳边吐出两个字。
他轻笑一声，“不知死活。”
此刻的他撕去了白日里的所有伪装，狠狠的欺负她。
很快就从撩拨的上位者，成了抓着他的手，求饶。
林蕊望着他在人后的这副坏样，抓着他的手，轻咬他的手指。
他喉结滚动，不再磨她，俯下身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抱在一起，感受彼此过快的心跳和喘息。
半晌，林蕊缓过来，拍拍他，“起来，我去洗澡。”
司牧也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还早。”
林蕊正要说话，下一刻，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又是好久，直到窗外的天色翻鱼肚白，他们才结束整夜的疯狂。
林蕊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拿起手机，给药店打了个好评：【五星好评，强烈推荐，好东西，一颗就能让男朋友折腾一夜，下次还买。】
殊不知，根本不是药的作用。
*
初雪过后是个暖阳天，薄薄的积雪很快融化，清晨的阳光在窗子前，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头。
屋内，墙上的时针指向十，男人醒来，轻手轻脚放开怀里的人，起身下床。
他欣赏着满屋的狼藉，扶额笑了一声，一路收拾着。
下楼，楼下的沙发更是不堪入眼。
昨晚，家里的保姆都放假了，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们。
不用避着人，便肆意了一回。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垃圾收进垃圾桶里，扎好口子，丢到门外去，随后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抹布，擦拭皮质的沙发。
做完这些，才上楼洗漱和洗衣服。
中午，许橙意混混沌沌醒来，睁眼便看到干净整洁的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
她饿坏了，爬起来洗漱，随后捧着温水下楼。
屋子里飘满香味，厨房里有个忙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