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从良了。
当他跳完走下台子,走进包厢, 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喜欢吗?”
缩在沙发上的太太用手指捂住眼睛:“没、没看见。”
呜呜呜。
可恶,他怎么靠近了?
太太的脚垂在沙发外,珍珠鞋被人捏在手里,从容褪去。
禅院甚尔盯着她踩在深色沙发上, 露出来一丁点儿苍白的蜷缩起来的足尖儿, 眼神热得要烧起来一样。
粗糙的指尖捏住精致的脚踝, 隔着薄薄一层肌肤, 温柔滑过小腿, 蜿蜒而上……
“别!”
太太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可叫蓄意不良的男人得逞了, 他一下子反握住太太的手,单手撩起薄薄的T恤,把边缘叼在嘴里, 半低着头,眸光亮的骇人, 齿间的湿濡打湿了T恤上一小块布料, 泅出深色的痕迹。
他握着颤抖的,想挣扎的手, 按住自己的小腹。
坚硬,八块分明的腹肌手感好到爆炸。
小麦色的肌肤上,有战斗后留下的伤痕。
狰狞却富有攻击性。
他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引导着纯洁温婉的太太,一步步堕入情欲的深渊。
“太太……”
“没看见的话……我单独,只跳给你一个人看啊。”
“不介意的话,尺寸可以大一点嘛?”
“我会让太太你满意的。”
奈奈:呜呜呜。
望着那张不怀好意,越靠越近的脸,指尖颤抖,又忍不住在手感超好的肌肉□□上留恋不舍,奈奈太太心里那股被憋屈许久的天性,悄然复苏,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吃素的。
呜呜呜。
真不该来的。
救命呀呀呀。
——
禅院甚尔的身躯非常完美,可以说来自于天与咒缚的特殊加成,肌肉感好到爆炸,得益于卡座的隐秘性质,当他来到奈奈子身边,俯身而下,膝盖抵住真皮沙发,深深陷下去,乌黑的短发贴着脖颈,那双锋利慵懒的眼睛在朦胧灯光下格外诱人。
这个男人,可以说将“荷尔蒙”发挥到了极致。
他凑过来哄奈奈时,声音低低的,哑哑的,沙沙的,像羽毛挠过奈奈的耳垂,激起一连串的颤栗。
奈奈子连忙捂住耳朵,伸手想把他推开。
“太太……”
嘴唇贴着软软的耳垂。
“对,握住它,用力拧一下。”
冰过的香槟酒有些冻手,奈奈捏住香槟的瓶口用力旋转,用力过猛一下子把酒撒出去了。
她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不用道歉啊太太。”禅院甚尔低低的笑:“在这里,你做什么,你对我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哦。”
价值昂贵的香槟酒用来做什么呢?
禅院甚尔是看不上这些酒水的。
以前想包他的富婆们,用香槟塔铺满整个店里,他都懒得看一眼,可太太亲手开的这一瓶香槟,他却视若珍宝,恨不得把自己塞进香槟瓶子里求太太买了他去。
“太太……”
“想对我做什么呢?”
“都可以哦。”
那一声声魔魅低语蛊惑着泽田奈奈的神智。
她透过宽阔坚硬的后背,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卡座里,有个牛郎用香槟酒打湿了身子,放浪形骸的跳舞。
禅院甚尔注意到她的目光,顺着方向望过去,挑眉冷笑,即不屑又有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我扭得更好看。”
奈奈脑海里嗡一声,彻底炸了。
冰凉的酒水从黑色的头发上浇下来,他生得太高大了,奈奈踮着脚踩在沙发上,纤细的手臂打着抖儿,举高香槟酒瓶子,乌黑的头发便软,原本被发簪簪在脑后,不知何时簪子落在地上,那乌黑的发便披散着逶迤于沙发上,淡淡的,柳叶一样的眉毛蹙起,小小声的控住:“手都要酸死了,你长得那么高,我都碰不到头顶的。”
声音温温柔柔,说话时小的可怜,禅院甚尔得仔细才能听清楚,等听完又耐着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性子来哄她:“好好好,是我的问题,我的错。”
泽田奈奈脸上一呆,从来没有……没有男人向自己认过错。
泽田家光的性格非常大男子主义,看似有意大利人的放浪,实则里面迂腐不堪,撕开一看,全是霓虹人的坏毛病。
“也……也都不是你的问题……”
咬着红润的嘴唇,奈奈正想把剩下的香槟放回桌面上,却被抓住了手腕,星眸逐渐睁大,倒映出男人下沉的身影。
那人高马大,宛如山岳的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缓缓下沉了身子,单膝跪在地上。
虔诚,谦卑,且顺从。
自愿低下头,套上绳索,为太太而匍匐。
那双炙热骇人的眸子紧盯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