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他还能想起他知道奥兰做法的愤怒,怎么可能放过他。
南书瑟尔浅尝辄止的吻可解决不了什么,尤其是他们刚刚被激起来的欲气。
军雌摁住南书瑟尔狠狠吻了一下, 直到雄虫眼睛泛着水光阿德莱特才放开南书瑟尔。
阿德莱特描摹着南书瑟尔的眉眼,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等我。”
“好,我等你。”南书瑟尔乖巧的坐在床上,帮着阿德莱特把衣服理好。
……
阿德莱特没有去找菲尔特, 反而直接去了军部的军舰发射场。
一切行程保密,越少虫知道越好,也是防着放走奥兰的勒泰家族。
毕竟他们这时候放走奥兰,才算是真正的扫尾。
奥兰的坐标也被菲尔特用加密通讯传了过来,坐上军舰,阿德莱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执行任务的军雌,而不是阿德莱特。
这也是阿德莱特要求的,不然的话,虽然是勒泰家族,但是作为皇室,菲尔特的能量可是大的很,也不是连个做任务的虫都找不出来。
阿德莱特带着面罩,黑色的面罩全面包裹着军雌,唯有一双银蓝色的眸子透着摄人的寒芒。
专用的穿梭舰引擎发出嗡鸣,阿德莱特换上执行任务的作训服,暗色的帅气作训服勾勒着他完美强悍的身形。
喉结与锁骨附近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暗夜也盛放的玫瑰。
阿德莱特轻触着锁骨处的齿痕,随后扣上顶着喉结的纽扣,遮盖住那片痕迹。
整理妥当后阿德莱特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也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遇到阻拦。
……
奥兰是劳伦家族和勒泰家族的冲锋兵,或许也不能这么说,各取所需才是正解。
在收了雌侍得到三亿星币后,奥兰可是花天酒地了一番,至于那只雌侍,也是在玩弄了之后,被扔在了一旁。
至于原因,也只是腻了。
在ANSIW庄园躲了几星日,奥兰自然是不想再待着了,带着亚雌和一些东西便坐上星舰离开了。
星光流转的辉光透过舷窗洒在奥兰的脸上,那双与头发同款的金色瞳孔里莫名的奇怪。
他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袖口的暗纹,那是劳伦家族特有的紫罗兰图腾。
在穿梭星空的时候,光芒在舱内明灭,切割着光与影的碎片。
他也成了弃子了吗?
“殿下,马上就到追光星了,要吃点水果吗?”
亚雌乖顺的跪在奥兰脚边,指尖托着果盘,就连头发也诉说着温驯。
奥兰的靴子挑起亚雌的下颌,在看到那双淡紫色的纯净眸子时突然暴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每次看到那双眸子,他都觉得自己的事情暴露无遗,像是透明的一样。
水晶杯砸在亚雌的脚边,暗红色的葡萄酒液浸湿了他们从ANSIW庄园带出来的羊毛地毯。
一些溅起来的酒液顺着亚雌光滑的小腿蜿蜒,好像是以往从亚雌脖颈间渗出的血珠。
“谁让你抬头的。”
“不是告诉你再抬头就割了你这双眼睛吗?!”
亚雌颤抖着将身子伏得更低,后颈上的狗链在阴影中泛着冷光。
奥兰烦躁的扯开领口,不知道是因为“被迫”回到追光星,还是因为亚雌的那双眸子。
或者是再也寻不回来的第一次见面时温柔给他擦着脸,为他系领带的亚雌。
……
他们回到了追光星,在那片熟悉的地方,奥兰的日子过得更为舒适惬意,他也没想着反抗,只想着最后的挥霍。
因为他也知道,从他穿着带着劳伦家族图腾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追光星自从混乱地带事件后一直严打,奥兰仗着自己雄虫的身份丝毫不在意,或者说不能在意。
即使在他回来前,劳伦家族的和勒泰家族的都警告他最近安生一点,可是那不是告诫,是必须做。
追光星的暮色绚烂,如同融化的金箔一般,将整颗星球浸泡在奢靡里。
奥兰斜靠在顶层包厢的丝绒软榻上,璀璨的水晶吊灯将他的金发照耀的张扬肆意。
十二位亚雌和雌虫如同弯月一般跪在了奥兰的脚边,手上捧着各式珍馐,可是他们就连指尖都在发抖。
要知道,这事情以往可是个好差事。
不过这位肆意多情的雄虫最近越发暴戾,昨天刚剜了侍者的眼睛踩在脚底碾碎,最后还让侍者舔了个干净。
可悲的是,侍者最后还是没命了。
除此之外,劣迹斑斑。
“过来。”奥兰指着一只捧着鎏金茶盏的亚雌道。
亚雌颤抖着上前,娇着声道:“殿下~请喝茶~”
奥兰捏着茶盏,滚烫的茶水在虎口烫出红痕。
他突然暴怒,将虫踹到在地,茶盏也砸在亚雌身上,碎片划过亚雌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