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鹤像一头不知疲惫的野兽,而他予取予求。林承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溺爱了,以至于乔玉鹤能一次次突破他的底线,使他变成今天这副会在乔玉鹤面前摆尾迎合的羞耻样子。
乔玉鹤居然还夸他很可爱,每次晕乎了之后都是这样又纯又欲,是专属于他的色色宝贝。
于是林承又一次兴奋的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会议已经开始了。
屋子里灯光有些暗,乔玉鹤正坐在地毯和软垫上,对着小矮桌上的笔记本开会。
不知道乔玉鹤给他找了个什么理由,反正怎么样林承都不好在会议中途突然出现,于是只好裹着被子躲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角度上旁听。
乔玉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眼下一点泪痣闪着光,认真开会的样子简直性感到没边儿,尤其是讲林承听不懂的法语还是什么意大利语的时候,他都不舍得移开眼,心跳跟着加速。
他的乔玉鹤无疑是个优秀的男人,不论样貌还是身家,头脑还是体魄,除了品行欠缺了点,简直完美的让同为男人的他生不出一点儿嫉妒。
“坐地上不冷吗?”乔玉鹤突然问道,从屏幕上转头看向他。
林承诧异,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屏幕又指了指乔玉鹤。
视频开着呢!
“没事,我刚关了麦。”乔玉鹤勾了下嘴角,“你靠过来点,我帮你捂捂手脚。”
林承体虚,手脚容易发凉。
“……有地毯,我不冷。”嘴上小声嘟囔着,林承还是裹着被子蹭了过去,到了跟前像个贝壳一个张开被子扑到对方怀里去,脑袋枕上乔玉鹤的大腿。
被子飞扑的画面一闪而过,视频会议里没人认出刚才那是什么,还以为是小乔总在给自己盖被子。
为了不露馅,林承更是把自己包裹的严实,连脑袋都不露,冰凉的手钻到乔玉鹤的衣服里摸腹肌。
果然暖和。
隔着被子也能听见外面在说什么,乔玉鹤似乎对国外工作的进展情况不甚满意,听起来又是遇到了当地什么环境保护组织在抗议抵制资源开发,疏通起来肯定又费时费力。
林承现在的外语水平进步很大,就算不能完全听懂每一句,但也足够理解个大概。
就在他听的认真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进了被子里,摸上他的脸开始又揉又捏。
乔玉鹤正语气冷淡地发言,可看不见的地方动作越来越过分,拇指揉开唇瓣塞进了他的嘴里,林承被这猝不及防地侵入弄得身体一缩,软舌无处可躲,不得不乖乖地裹住那根手指。
乔玉鹤就这么轻轻捏着他的下颌,享受着包裹和吮吸,这样轻飘的玩弄并没有多刺激,但占有和掌控的意味却十足。
躲在被子里的林承像个小兽似的吃手指吃了半分钟,但乔玉鹤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林承有些按耐不住,幻想能有更大的东西代替手指塞满他。
乔玉鹤的饮食向来清淡健康,所以大家伙吃起来的气味并不难受,林承甚至有点儿上瘾,尽管每次两颊都酸的要命。
如果不是在开会,自己的脸此时肯定已经被按下去了。林承刚这么想着,那手指就退了出去,嘴里空虚没两秒,脑后头发就被抓住,烙铁似的东西紧贴上他的脸,隔着布料都能闻到那股令他沉迷的气味。
不是吧?真的要这样吗?
幻想归幻想,林承还是不想耽误乔玉鹤的正事,所以并没有张嘴,只是像小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
谁知这一蹭出了问题,对方扣在他后脑勺的力度立马大的挣脱不开,开始用他的脸有节奏的上下,卡在他鼻梁和脸颊上,像草洞一样浅怼他的眼窝,林承不得不闭上单边眼睛,被疤痕覆盖的眼皮感受到惊人的灼烫。
……就在林承还妄图安静挣扎的时候,会议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林承从被子里乱糟糟地冒出脑袋来,脸上红通通的,却见乔玉鹤神色凝重。
“今天差不多了,先散会。”啪的一声,笔记本被合上。
“发生什么事了?”林承疑惑地问。
“家里的事,那个孕妇死了。”
“什么?”林承不敢相信,“那、那那她的孩子呢?不是快生了吗?”
“具体不知道,等回去再说。”乔玉鹤再次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过只是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下,“去收拾吧,估计要在飞机上睡了。”
林承懵懵的,点了点头。
飞机早上七点在津海机场落地,刚下飞机就坐上了专车。
轿车在一家私立医院门口停下,“Alex,你先送林秘书回去,回头再来接我。”乔玉鹤说。
“林承回去干嘛?”突然啪的一声,落下的车窗上搭上一只手,乔昀深弯下腰,露出半张脸来笑着朝车里面的两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