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德迅速与我还有谢尔顿割席:“不是,只有他们而已……我们都很正常!”
谢尔顿不满:“Hey!”
我也不满:“喂!”
但显然,我们不满的点不是同一个。
谢尔顿强调,再三强调:“我妈妈带我做过测试,我不是疯子,我很正常。”
而我则是摆烂:“我都学物理了,你让让我吧,疯一点怎么了?”
话毕,我和谢尔顿面面相觑,库珀博士看起来很想把我逐出师门,或者更直接一点,逐出物理界。
我:私密马赛库珀博士,哇达西精神状态很好啊!
这事儿以我诚挚(面无表情)地向物理之神(谢尔顿你不是无神论者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乱入!)道歉为结尾,我们又开始用餐。
今天又是中餐,美式中餐,我永远也理解不了的一个派系,报吃,只配和日式中华料理坐一桌……我正一边吃,一边出神地想着,佩妮吃着吃着忽然来了一句:
“还好钱不会通过性传播。”
本来话题都该转移了,现在好了,佩妮真是神来一笔啊!
……怪不得我和她玩得好呢,哈哈。
拉杰和霍华德立刻露出秒懂的神秘微笑,谢尔顿和艾米不明所以,前者拉着莱纳德想要一个解释,但莱纳德显然又陷入了“女朋友在想她那些虽然人渣但实在hot的前任”的忧郁,艾米于是选择和身边的伯纳黛特小声交流,时不时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窃笑。
——这一对儿还挺可爱的。
我审美是不是出问题了?
然而——
“那倒也不是,不还有sugardaddy?”我下意识反驳道,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了那些全美闻名的花花公子的脸。尤其是布鲁斯,天杀的男朋友养父别在这时候在我脑子里反复刷脸啊!
佩妮:“说真的,美国都教会了你什么啊?”
我爽朗地微笑:“我在国内也这个死样子,不用自责。”
佩妮:“。”倒也没有,多虑了哈。
于是晚餐继续。
第66章
在春假之前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记忆最深刻的只有三件。
其一,是我和佩妮还有莱纳德逛超市的时候偶遇反季节西瓜,拼尽全力无法战胜,本能地拎起一个又大又圆的在它屁股处拍了拍,放到耳朵边听响。
佩妮激动地拍莱纳德大腿,直把脆弱的宅男拍得面色通红——但我深切怀疑佩妮给他拍爽了。
“这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神秘的东方力量!”
我:“啊?”
莱纳德涨红着一张脸,还不忘分析其中的科学道理。当晚大家伙一起吃饭的时候,佩妮把这事当玩笑说了,却惹得除了她和我之外的所有人,又开始讨论拍西瓜听响来选西瓜的合理性。
拉杰和霍华德是坚决站“神秘的东方力量”一派的,印度人的拉杰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我就是神秘的东方人,难道我不清楚吗?!”,听得我满脑袋问号。
艾米站中间,谁也不帮,剩下三人当然是觉得此乃伪科学,没有任何依据。
谢尔顿振振有词:“挑西瓜明明看的是底部的圆圈,拍西瓜听响是没有任何原理的!”
他们争执了一番,倒是搞得挑起话题的佩妮和话题中心的我像个外人。
佩妮见他们讨论得热烈,就悄悄凑过来问我到底哪一种是正确答案。我面瘫着一张脸回答:
“我不到啊,我家乡人都这样,那我就跟着做呗。你没看我今天也没买西瓜吗?”
笑死,搞得好像我真能听声辨西瓜一样。
“那你还给那几个人选了西瓜?”佩妮惊讶。
我无辜地摊手,“他们要求,那我照做,至于选出来的不尽人意……都是反季节的问题!”
*
其二,是我人生第一次见到蜂鸟。
根据我在狐主任那里学到的小知识,中国是没有蜂鸟分布的。而我了解到这件事,恰好是我在自以为发现了一只“蜂鸟”之后。
当时我正在本科期间,周末和室友出门踏青,在街边花坛遇到了一只正在采蜜的“小鸟”。那天的我没戴眼镜,高高兴兴摸到那鸟旁边,招呼室友给我拍照。
我:“看!小鸟!”
本地室友欲言又止:“那个——”
我凑近了正要上手去摸,定睛一看——
“啊啊啊啊啊虫子!”
回到现在,某天上学途经停车场,看到鬼鬼祟祟的霍华德,上前打招呼,被他一起拉到了车后面观察。
不用猜也知道,能让霍华德如此看笑话的,肯定是谢尔顿。果然,我刚稳住身形藏好,一条人就从我面前急速掠过。一时间,我只能听到“啊啊啊啊鸟!”的尖叫声。
霍华德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声音:“啊哈!闪电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