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被他撩得浑身发烫:“不是菠萝味我可不要哇。”
叶观澜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先尝尝。”
杨晟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叶观澜的手臂肌肉紧绷,稳稳地托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探和谐进了他的和谐下摆。
“观澜……”杨晟的声音带着情欲。
叶观澜这才将他放下来,却顺势将他压在墙上。杨晟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前却是叶观澜滚和谐烫的身体,这种反差让他忍不住颤抖。
“冷?”叶观澜低声问,却不等他回答就吻了上去。这个吻比之前更加深和谐入,带着几分急切和占有欲。
杨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以前还嘲笑叶观澜是个新手,拿他练手,相处久了他才发现自己想法天真了。
男人在这方面完全无师自通。
叶观澜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下滑,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叫我的名字。”叶观澜的声音沙哑。
“观澜……猪猪。”晟的声音带着喘和谐息,“老公、BB……”
叶观澜的吻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瓣:“别怕,我家人不吃人。”
杨晟眼尾泛红,主动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几分青涩,却让叶观澜的心都要化了。他轻轻托起杨晟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纠缠的身影从客厅蔓延到卧室。杨晟最后记得的,是叶观澜将他渗血的指尖含进唇间,在黎明将至的混沌中呢喃:“杨晟,你值得被爱。”
杨晟仰头望头顶的水晶灯,恍惚想起那天在潘家园看到的和田玉摆件。那雕工精致的龙嘴里,也含着颗浑圆的夜明珠。
……
转眼国庆长假来临,三部献礼片的首映礼刚结束,口碑便如潮水般涌来。影视评分稳稳停在8.6分,各大影评网站上满屏的赞誉让杨晟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虽然这类电影并不以票房为唯一标准,但作为澜晟影业的首部大制作,杨晟心里始终悬着一块巨石。若是搞砸了,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观澜,更别提跟他回家见家长了。
国庆节的北京,车流如织,堵得水泄不通。
回老宅这天,杨晟一大早就醒了,翻来覆去地折腾衣柜,彷佛每一件衣服都不够得体。
叶观澜倚在衣帽间门口,看着他焦躁的模样,眼底浮起一丝笑意。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在一排排西装间滑过,最后挑出一套浅灰色三件套,配上一枚琥珀领针。
“穿这套吧,很乖。”叶观澜的声音低沉温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杨晟捏着领带,喉结在晨光中微微滚动:“要不……穿唐装?显得正式点。”
叶观澜上前一步,按住他解扣子的手,温热的掌心覆住他微凉的指节:“我喜欢看你穿西装。”他的言辞坚定无比,却又透露出一丝温暖的溺爱。
杨晟不再坚持,任由叶观澜为他整理领带。
在镜面映照中,叶观澜的指尖轻轻舞动于银灰色丝绸之上,宛如弹奏竖琴的和缓旋律,那姿态既优雅又从容。
杨晟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他的侧脸,心中的紧张渐渐舒缓,然而在念头触及即将到来的场面时,紧张感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两辆京VA牌照的黑色奥迪驶过南池子大街时,杨晟发现车载导航突然变成了雪花屏。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防弹车窗上划着圈,窗外掠过灰墙上的“军事管理区”标牌。
“现在调头还来得及。”叶观澜的唇擦过他无名指根,那里被体温焐得发烫。他指向东侧围墙:“翻过那道爬满淩霄花的电网,就是普度寺的咖啡馆…”
车身碾过明代遗留的御道石,杨晟听见自己心跳震得耳膜生疼。看似普通的灰漆大门缓缓洞开,露出影壁上用弹片镶嵌的麒麟踏云图。穿堂风送来若有似无的檀香,混着一丝军用樟脑丸的气息。
“痴线…”杨晟被叶观澜的玩笑话惊得瞪圆了眼睛,指甲掐进叶观澜掌心,粤语混着京腔,“你当演《潜伏》余则成啊?”笑声未落,眼眶先泛起潮意。
“其实我惊…”他喉结滚动,声音轻得像叹息,“连累你难做。”
叶观澜突然扣住他下颌吻下来。普洱茶香在唇齿间漫开,门廊监控器的红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扫过。这个吻温柔得近乎悲悯,宛如要将所有的忧虑在唇舌相触的瞬间消融。
叶观澜松开他时,杨晟的呼吸还有些不稳。
“记得黑天鹅的32圈挥鞭转么?”叶观澜忽然切换粤语,他的指尖滑进杨晟的掌心,轻轻画了个螺旋,西装袖口露出的铂金表盘映着两人的侧脸。
“当年伯母教你数着心跳转圈,今夜你数我的呼吸声就好。”叶观澜的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透出一丝难以抗拒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