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只关注外貌,我现在和你谈的是思想,是能力!”
“可男人是视觉动物,你没看刚才那些男同事看林绮时,眼睛都直了。”
“徐鹤霄才不一样,他更重内涵。那个林绮一看就是花瓶,花瓶总有看腻的时候,而我除了漂亮,还能和他谈文章,谈诗词,我工资也不低,我还能养家。你想一想,那林绮不工作,不挣钱,徐鹤霄一个人养四个孩子,那得有多累啊?”
“你也知道他有四个孩子,你想当后妈?”
“.........”
女孩想了想,“到时让林绮带着孩子,我们每个月给她一笔钱就是。”
“你想得太简单了!”
首都的春天比其他地方迟一些,此时正是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燕子筑巢的时候。
万物生机勃勃,林绮来到郊外后,意外发现自己许久没有动静的境界竟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如今她是五阶异能,再进一步就是六阶,上一辈子她死的时候就是六阶。没想到不用经历打打杀杀,她还能回到上一辈子的巅峰。
“笑什么?”徐鹤霄问。
林绮从喜悦中回神,“满眼的翠绿,新鲜的空气,让人心情愉悦。”
徐鹤霄赞同点头,“的确是会让人心情愉悦,以后休息日,我们都来。”
“行啊。”林绮应下,她看向不远处的河,指了指,“我们去那边。”
林绮看中了一块草坪,拿出携带的油布铺下去,然后才把孩子从箩筐里抱出来。
“你们准备得倒是齐全,连油布都带了。”褚国安一屁股坐在油布的边缘,对四个孩子道,“过来给伯伯抱抱。”
孩子们看了褚国安一眼,不理会,而是去找储伟和储婧。九个月的孩子,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字,比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
孩子们叫着储伟和储婧,朝他们伸手。
储伟和储婧便把他们抱了起来,“走,哥哥姐姐带你们去看花花,去抓虫子。”
储伟储婧各自抱一人,剩下的两个则由赵树和徐鹤霄抱着。
“国安哥,你在这里帮我们看东西,我去河边看看。”林绮道。
“你嫂子去找野菜了,你不去?”褚国安意外,女人们不是对野花野草最感兴趣吗?
林绮摇头,“我对这条河更感兴趣。”
林绮提着水桶出发了。
褚国安看着她的背影,面露不解,“水位涨得那么高,带着桶去干嘛?总不能是抓鱼吧。”
褚国安想不通就没去想,仰躺在油布上,发出了舒服的喟叹,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条河很深,岸边比较浅的地方清澈见底,深的地方只能看见一片纯净的蓝色。
稻田里的鱼一般是鲤鱼,林绮的目标也是鲤鱼,她慢慢朝没有人的河段走去,直到方圆几十米没有人影,她才停了下来。
另一边,徐鹤霄单手抱着孩子,弯腰给孩子拔了一根狗尾巴草。
“鹤霄,嫂子呢?怎么是你们在带孩子?”刘惠手里拿着花,人比花还娇。
徐鹤霄没给刘惠一个眼神,“绮绮说要去河边走走。”
“她自己去呀?她怎么能这样,四个孩子都丢给你,她自己倒是轻松了,一点不管你死活。”刘惠嗔怪道,为徐鹤霄抱不平。
徐鹤霄自己还没说话,一旁的赵树先忍不住了,“这位刘惠同事,什么叫四个孩子都丢给徐鹤霄,我们不是人吗?”
“对啊,我们不是也在帮忙带弟弟妹妹吗?”储伟发出疑惑。
“妈妈说了,平日里都是姨姨一个人带孩子,特地嘱咐我们今天帮忙一起照顾弟弟妹妹。”储婧认真道,“姨姨都辛苦那么久了,休息一天怎么了。”
刘惠被三人怼得脸色发烫,嗫嚅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平日里是嫂子在看孩子,我以为嫂子像我们一样,有自己的工作呢。”
刘惠的阴阳怪气,换做别人,只怕要多想了,然而她面对的是一根筋的赵树和想法简单的储伟兄妹。
这不,刘惠的话刚出口,储婧这个小妮子就不干了,“姨姨带弟弟妹妹就够累了,你竟然还想让她去工作,你怎么这么坏啊!”
刘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几乎要当场失态,“其他同事叫我,我先走了。”
刘惠落荒而逃。
储婧一脸疑惑,“我没听到有人叫她啊,哥哥,你听到了吗?”
储伟摇摇头,“我也没听到,可能是那个阿姨耳朵不好。”
一帮人,只有林绮一家带了垫子,大家玩累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朝垫子这里汇集了过来。
众人有采花的,有拔野菜的,大家坐在草坪上,分享自己的收获。
“时间不早了,到午饭时间了,你们是回城,还是带了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