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眼角湿润地喘道:“你要睡我?”
“我不睡你让别人来?”段嘉瑞恨得咬牙切齿,逮着他肩头拉过来亲了亲,在气头上还不忘了帮他放松情绪。不管那狗日的系统了,老婆都快没了还管个屁的孩子,他吮咬着薄荷味的湿热口腔。
花溪靠着他的心口,热情主动地索吻:“嘉瑞,里面烧得慌,难受。”
段嘉瑞往他身下看了一眼,花溪有反应了,那玩意儿和他猜的不错就是催。情用的。他掐着他的下颚,愤愤道:“忍着。”
花溪笑了下,被松开后去舔段嘉瑞的喉结锁骨,细细热热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温驯的杏眼随着情动变得妩媚,含着一汪泪水全然望着他,把段嘉瑞看的火大。
段嘉瑞掌住了花溪的后臀,能明显摸出他长肉了。毫不怜惜地揉搓了几把,就让花溪呜咽着往他怀里挤,细白的手指抓着段嘉瑞的上臂。
有点疼。
“老公,你抱抱我。”花溪垫着脚要去攀段嘉瑞的肩颈。
他看不见,但能通过触感摸出段嘉瑞身上的肌肉。这是最原始的冲动,对力量的慕强,可能是生活的这个世界将男性捧得太高,即使处于被压迫的最底层,他还是愿意想向段嘉瑞俯首。
他另一只手摸着段嘉瑞的腰腹,比平时高上许多的温度让他满心欢喜,想要用唇舌亲吻。
段嘉瑞紧紧攥着他的手背,俯身在他耳边道:“那么喜欢?”
花溪的耳朵酥麻发痒,虚拢着,激动地表白道:“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段嘉瑞在他后臀拍了一掌,清脆的声响在逼仄的盥洗室显得羞人,花溪低头闷哼一声,讨好地啃吻着段嘉瑞的锁骨。
他们挨得太近了。
段嘉瑞的低喘让他亢奋。
花溪用段嘉瑞曾对他的方式回应,使出浑身解数希望他的男人能疼一疼他。他黏糊糊蹭着段嘉瑞的胸口,有些委屈地催促道:“老公,我想要你……”
将近一个月的相处,他不会再像一开始似的直白,这种事就该是饱含爱意的。远没有他以为的粗俗脏乱,段嘉瑞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让他沦陷在情欲之中。
有时候他在想为什么要把那种事叫做。爱。
他自圆其说,爱就是要做出来的,不做怎么能更明显直观的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呢。段嘉瑞爱他,所以才会温柔细致予取予求,若是不爱,就会把他当作发泄的器具,粗暴的征伐着痛快了就够了。
花溪侧脸枕在他肩头,没多久就快化到人家怀里了。
段嘉瑞托着他,另一手压住他的后腰不让花溪再动,低头在他侧颈咬了一口:“给我洗手呢?那么讲卫生。”
他故意臊人的。
花溪却笑不出来,哆嗦着想往下软,脚趾紧紧绷紧蜷着。他又疼又爽,本能无意识地望段嘉瑞怀里拱了拱,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眼泪扑簌簌的滑落,蹭着抹到段嘉瑞胸口。
段嘉瑞嗓子眼发痒,喉头攒动,他看着花溪后脑松散的发髻。发丝乌黑,被汗水黏在雪白孱弱的后背,湿热骚甜的身体在他怀里缩着,视觉触觉嗅觉叠加在一起,撩得他想再次看到花溪失焦抽搐的模样。
像个流心的奶油泡芙。
他的理智和欲念谈判了几秒,最后还是不带犹豫的将花溪抱回了床上,提着腰让他跪趴着床上展示。花溪还眉眼弯弯地催他快些,生怕段嘉瑞反悔不碰他了,直到段嘉瑞的胸贴压在后背上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这是花溪从未有过的体验,很奇妙和强势。
段嘉瑞第二次就让花溪面朝他,沿着眉心落下细密的亲吻,他真想一口把一直试探他的妻子标记。把他那些惶惶不安的念头全都赶走,他怎么不爱啊,要是不因为花溪他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身下潮红的面容情色可爱,黏糊糊地抽泣着喊他的名,浑身上下都在发抖。用手去摸花溪的唇,便会含入口中用小舌吮吸,好像多了一个入口似的。
时钟向后走了两个格。
段嘉瑞弄完了,爽了之后亲了亲花溪汗湿的额头,薄眼皮儿都哭肿了,抽泣着打着细细的颤儿。他顺了花溪的意思,但没有完全顺,在最后一刻弄在了外面。
他下床倒了杯热水,口对口渡着喂给还在余韵中的妻子。
等了一会儿,花溪才缓过神,和刚刚被弄到意识模糊的失神眼仁上翻不同,脸上清清淡淡的没有反应。他不信邪的摸了摸身下,眨眨眼,三分惊诧一分愠怒得看向段嘉瑞。
段嘉瑞好笑的看他虚浮的坐起来。
玉白色的皮肤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小白腰上都是指印,敏感的地方跟不用说,红得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