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无一不在为江曜助兴。
他眸子暗沉,笑意浓郁:“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你不该这般发疯的!冷静点,好不好?”
姬时语的腰肢被迫侧歪,江曜的手便触及她的缎带,一把抽掉。
“你究竟在怕何事?当初先说喜欢我的是你,阿锁,我们是两情相悦啊,我心悦你,喜欢到要疯掉。”
罗裙零落至地,小衣也被褪下。
爱妻在怀,江曜的眼霎时暗色翻涌,他的手指便往下探去。
姬时语想要挣扎,手腕被举高,腰窝朝后凹起。
玉白之上的一点红便被她,亲自送到了江曜的唇边。
他含住了。
姬时语呜咽出声:“你……你的牙齿,夫君,呜呜呜,不要欺负我……”
“阿锁,让我发疯的人是你,这辈子你都得在我身边,安抚我啊。”
红绸被江曜解开,抽离几条丢开在地上,他捧起姬时语的脸,吻上她一张一合的唇。
两人的喘息声在唇齿之间传递,勾着彼此陷入极深的境地。
“还冷吗?”
江曜贴着姬时语的唇瓣问她。
她鼓起唇,离得近便又亲上了他,“不太冷了。”
“那好。”
姬时语压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味是何。
只是她应下后,江曜便兀自捉起她一只脚踝,勾手将她的腿垮上了自己的腰间。
“你别想逃,外头也不会有人救你,今日在这天地之间,你我必将成为夫妻。”
为江曜的突如其来,姬时语瞪大了眼。
便好似两人真化作话本中的公主与少年将军,竹马正厉声质问着公主为何召见朝中几位大人,唯独不肯见他。
他见不得她与旁人的亲密,太过气恼,一怒之下将人以铁链锁于屋中。
姬时语的腰塌陷下去,她仰躺倒入身后柔软的床榻。
手腕被江曜攥住,绷得直直的。
是来的太多,如冬日京城十二月绵密的大雪,重重覆满
天地。
姬时语惶恐的不敢睁眼。
“阿锁,看着我。”
江曜的气息不稳,低沉清冷的嗓音落下时,他不容抗拒地要她睁眼。
她的一双腿还跨在江曜的腰上,她只敢半眯着睁开眼。
眼瞳微转,稍稍抬首,便见江曜偏着头颅,下颌紧绷,薄唇轻喘。
他又问:“你喜欢我,还是外头那些野男人?”
瞧他一副吃了狠味的急切模样,姬时语莫名觉着好笑,她故意不随他意,哼着说。
“我喜欢谁呀?哼,反正不是你!”
这么一遭,江曜霎时阴郁,他猛地拽起姬时语的手臂。
被抓举而高之下,她的后背离开床榻,半直起悬落于空中。
姬时语更是短促尖叫。
惹到吃味的男人,必然会遭受不住。
姬时语后悔极了,她就不该故意逗弄这小心眼的男人,后吃苦果的还是自己。
“不是,不是!”
她忙改口:“是你,只有你最好!”
“现在改口,晚了。”
姬时语终于懂得什么是悔不当初,江曜听她那句话,气恼非常。
这回势必要将她哭出声才肯罢休。
许久,她哭喊的嗓子微微沙哑,后腰才被放置回床中。
“你过分,只许你开玩笑,不准我开,真是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霸权!”
“你说说方才你说的是何话?阿锁嫌弃我不够厉害,嗯?”
“才没有,才不是……”
姬时语哭得泪水涟涟,眼瞳潋滟。
她倒躺在床里,暗室之中微弱的火光照亮她雪白的肌肤,零星红点,美得不可方物。
江曜的喘息声立马加重。
“别这么看我,我忍不住。”
“呜呜呜,你好讨厌,我做什么你都要说!”
不给姬时语哭闹的机会,江曜将人翻了个面。
这回没再抓她的手腕,得以解脱的刹那,姬时语好受不少。
只是她刚伏趴在绸缎之间歇息片刻,一道喘息瞬间落在她的耳后。
结实的臂膀贴上了她的,江曜身体十分修长,肩宽腰窄,他只是自后抱起她,便似将娇小的她整个容纳于怀抱。
“还不能让你歇呢。”
江曜犹不满意,他没有放过姬时语,而是恶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吮/咬着质问她。
“阿锁为何不是初次承_欢?是谁得到了你,外头那些个野男人,还是……告诉我!”
他故意恶劣地欺负姬时语,听她被自己逗/弄的啜泣,更多是两人夫妻之间的欢_愉。
“快说,是谁!”
江曜真做出了要杀人的气势。
“你还问我?”
姬时语气得快咬牙了,十分受不住他问这样的话,手指立马掐上他的手臂,亦用着大力,掐他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