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我骗你的。”
江曜狠狠咬她微红肿的唇瓣,轻笑道:“你没喝避子汤,但我喝了。”
“你,你为何……?”
回应姬时语的是江曜的亲身力行。
凶/狠急切。
姬时语在他怀中一下眼瞳瞪大,她想止住江曜,奈何一旦开了这个头,江曜便不会应她的话。
即便是单手拥她,江曜仍稳稳当当的伫立,没让她腰弯折,摔下地。
“夫君,呜呜呜……”
只是姬时语很害怕,她怕自己真栽倒,悬空脚面不着地,终归还是心中无底。
姬时语不知所谓地唤着江曜的名,她每喊他一声,便会换来江曜更为的亢奋。
她微微吐息,话音上下起伏。
“这么久了,你单手……抱着我也不觉着累吗?”
“上回你不是怪我体弱,得康健有力,你才会心悦,我这是亲自同你佐证,我可行。”
两人闹腾许久,江曜几度喘气,为这声喘,声色变得动人。
“阿锁觉着,我可是厉害?”
姬时语羞赧地抱了过来,埋入他肩窝,嗡嗡低语,“嗯……你这么厉害。”
好半晌那股热/浪稍一过,姬时语寻回自己的声音,叫喊的太久,嗓音早会沙哑无比。
但是她还是好奇,忍着不适也要盘问他。
“你……你为何喝避子汤?”
“我怎么可能让你怀孕,我才不要孩子。”
姬时语的双手窝在江曜的肩胛骨之间,他全身用劲时锁骨与脖颈会凹出一道窝,她便撑在那处,稳了很久。
江曜捉住她一只手,轻啄两下。
姬时语被他单手抱住,娇啼啜泣。
她断断续续问他:“哥哥,你……不喜欢孩子吗?”
“孩子只会徒惹麻烦,与我抢夺你。”
江曜清冷的嗓音沾染半分餍足,很是诱人。
因还未全然满足,他托着姬时语便往床榻而去。
“想也别想。”
她劳累了,江曜愿意送她躺回衾褥。
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姬时语总能多陪他一会儿,令他倍感欢悦。
他不想那么快便结束。
姬时语见江曜那双狐狸眼很是认真,墨瞳深邃凝望她,一字一句说着不要孩子。
她蓦地便是心悸脸红,满心是喜欢他更多。
“夫君。”
姬时语又启唇唤了江曜。
然而下一刻,便被江曜反手摁住腰,缓缓抬起,他翻动抬高她一条细长的腿。
“阿锁,我只是很喜欢,能让你怀上这件事罢了。”
江曜倾身而上。
“阿锁,今夜我想
第二回。”
……
冬日一旦来临,姬时语便会因畏寒在屋中窝居而不出。
夜里也会将江曜缠得紧贴,偎着他取暖。
昨夜闹得太久,姬时语困顿疲惫。
醒来时,只觉得身边有座热炉暖和和的,她不由自主又靠近过去。
这一磨蹭,腰上那只手臂霎时收紧,姬时语引得睁开双眼。
便见面前一张清雪似得容颜,凑近过来亲吻上她的唇,连带江曜的那条腿,也有力的将她锁住在怀。
一吻毕,姬时语被吻得双颊微红,她诧异问道:“你今日怎未去上早朝?”
“今日我沐休。”
清晨醒来,两人嗓音皆有几分哑。
江曜先起身,缎面被褥滑落时,姬时语凝着他结实的臂膀,久久挪不开眼。
怎么就有人生得赏心悦目,越看越欢喜呢?
姬时语止了乱想,方一垂首,见得自己肌肤之上零落的吻_痕。
刚生出的喜欢,转瞬化为恼火。
好在江曜换上一袭长衫后,便走来替姬时语披上外衫,又抱起她往湢室去。
是要伺候她沐浴。
大清早的,江曜没使唤丫鬟进屋,便是主子们有私事要理,这盥洗一事,自是两人自行摆布。
他有心再和姬时语讨_欢,但白日里她害羞的更厉害,绝不允他胡来。
去了一刻钟,姬时语身披月白长裙,喊屋外候着的萍亭等人布膳。
江曜难得陪同她用了一顿早膳。
姬时语吃得半饱,擦拭过唇后,便与江曜提起她的心事,“我想新写一本话本。”
江曜不以为然,“想便写。”
“可是……”
姬时语直视过来,目光清淡,“我想的是,以你为角的话本,若是各大戏班子说起戏,将你的事搬上戏台,你能愿意?”
江曜不免忆起前世她所做的那些事。
恐怕姬时语心中忐忑,亦是如此。
然而江曜目中雪色一片,冷静自若,“阿锁无心害我,我信你所为。”
这是江曜对姬时语的相信。
前世今生,他心中从未真正的怪过她任何。
江曜的命,他只认为是老天在摆弄,即使是天,他也不会轻易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