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脸色狰狞,眼中冒了火,“姬时语,你怎和江曜一般可恶!你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一个毁我脸,一个剐我心,你们好狠啊!”
“这话可就很难听了,三皇子妃。”
姬时语琉璃般的眼瞳闪过华光,她反问:“狗咬狗还寻个先后呢,你与我们之间,究竟是谁先出手重伤对方的?你这倒打一把的本事,还真不一般。”
“我说的可有错?”
“那你倒是说说,刚在未央宫中,
提议要往楚王府安插人的,可是德妃?德妃又为的是谁,可是你?”
姬时语还是那副娇软的模样,她连讽刺的话也说的温温柔柔,“我才新婚第一日,你们便急着给我添堵,那三皇子妃成亲三四年了,我这点添堵,还犯不着你吧。”
小姑娘是绵中带针,扎的柳眉心口疼。
楚小王爷江曜,是个行事张狂,目中无人,乖戾暴虐的主。
他毫无顾忌,能伤了柳眉。
而江曜的妻,楚王妃姬时语,却是外柔内强的姑娘。
谁欺负她,她见缝插针,也要给人捅回去。
谁能说这两人不是天生一对呢?
“你,你们!”
柳眉气坏了。
姬时语却不欲再与她多说,余光轻瞥,见到宫外的甬道之上,江曜徐徐走来的身影。
她提起衣裙便小奔而去。
“夫君!”
姬时语旋即便来到江曜身侧,亲昵地扬笑,挽住他的臂弯。
江曜被她这声甜甜的夫君喊的心头荡漾,刚搂住她,想俯身蹭蹭爱妻。
一抬眼,便睨见后方面色冰冷的柳眉。
口里的话顿时便改了,江曜眼含阴郁,问她:“她惹你了?”
“没事啦!”
姬时语捉住江曜的手,领着人往宫外走,见到他后,心头的不悦早就消散。
这点小事罢了,她能摆平的,才不想那些个糟心事扰了两人的亲密。
“哥哥,我们回府。”
……
自宫中归府,一番盥洗过后,便已至夜深时分。
姬时语披发更衣,掀开被褥钻入其中,侧窝躺下。
脑袋才一沾上枕头,这困意便沉沉上了头。
往日的她还有些认床,早前去秋猎营帐,夜里入睡翻来覆去几次都睡不着。
自打嫁入楚王府后,她竟没晚睡过一回。
也不知可是身边有江曜的缘故,闻着安心的味道她反而不认床。
姬时语还在想着,身后塌陷,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上她身。
江曜的手臂攥住她的腰,抬起便将另一只手臂穿过去,双臂自后环抱住她。
大掌也很是习惯的,抚上她的腹部。
“阿锁。”
江曜微凉的唇寻到了她耳垂之下,连着侧颈的那处软肉,亲吻上去。
微微凉,他低沉微哑的嗓音更近。
是在问她:“阿锁,身子可有好些?”
这句话,无异于在同她讨_欢。
姬时语的脸刹那滚烫羞红。
他的吻很快便顺着脖颈,轻缓的而下,温温柔柔。
被他磨得纠缠,姬时语唇间再也按耐不住微吟哼起。
尚存一息理智,姬时语脑中不断有思绪在打架,迷茫之间,她想起明日还有要事得做。
“不行,明日我们要回门的。哥哥……呜,你不能闹我了。”
“阿锁,好软啊。”
姬时语被翻了个面,雪白衣襟半敞,亵衣被翻开一角,缓缓滑落,露出白皙娇柔的双肩。
江曜挑开她的小衣,一俯身咬住她的白软。
“啊!江曜,我们还要回门的……”
江曜已听不进去,姬时语最后一丝理智也在他的亲吻之中,混杂迷乱。
彻底忘却。
他不厌其烦地啄着她,每一处都爱恋地反复亲吻许久。
是将怀中的娇躯亲得如水似得瘫软,任他索取。
“你身上的哪里我都好喜欢,怎么能这么好呢?”
姬时语禁不住遽然睁开眼,一派水光潋滟,眼尾媚动。
好似有小勾子,在一眨一眨。
江曜情难自控,抬起头颅,吻上她的红唇。
柔软的唇瓣已亲近的献上给江曜,他心满意足地含着她唇,上下吮咬,吻到了深处。
“乖,让夫君疼你。”
“哥哥。”
姬时语的手再度掐住江曜的肩头,她面容羞赧。
虽心中有底,但江曜总喜欢在突然之间来到,她的眼波因而止不住的晃动。
明日要回门,去忠义侯府,她又想起了这件事。
“你不能欺负我,我还要早起,会起不来的!”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是我太温柔了,让你老分心,嗯?”
“不要……”
江曜可不想在这时候,受姬时语话里的扫兴。
他摆明要她忘却所有,只记得他,身前的人是他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