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凉凉的手似有意识一般,来回跳动,小姑娘无措的顿着,指尖却与她的眼神反之,她茫然不已。
江曜那双红红的狐狸眼,暗处滋生起了一层阴霾。
“阿锁,好难受……”
脑中绷紧的弓随时都会断裂,他看着她,潮红的脸荡开了笑意。
“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
江曜从进屋起,便还留有几分清醒。
他几度沉沦、佯装失了神智,不过都是在试图拉姬时语坠入深渊。
同他一起,至死方休。
今夜出了沈南怀一事,江曜很是发疯,尽管姬时语就在怀中,他仍然不满足。
他想要她的身心彻底独属于自己。
江曜迫切的想要知道,姬时语对他,究竟能纵容到什么地步。
这么想着,他闭上眼,好似陷入一种难言的享受之中,带着姬时语的手往下滑落,口里低低沙哑地呢喃。
“阿锁,帮帮我,可好?”
姬时语眼前,少年嶙峋的喉结滚动几下,他的手在颤抖,是难受极了,无助的渴求外人的相助。
终于,她的手指一顿。
姬时语吓坏了,再也忍不住尖叫,“啊,江曜……”
江曜睁开了猩红的双眼,林中蛰伏已久的凶兽在这一刻,再无钳制,彻底释放。
小姑娘面色羞赧,手指蜷缩成一团,指尖发着颤,后退着脚趾缩了又缩。
“不……江云让,哥哥,你放开我的手。”
姬时语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前世今生她都没经历过,羞得连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儿了,只觉得头发丝皆在冒汗。
虽说她是觉着江曜待她温柔,亲密时她并无反感,反而还生出几分心动的窃喜。
因此她可以不介意他在中药神志不清之后,亲了她索吻。
可那等事,还是太亲密了些,她做不来。
但是江曜固执,他攥着她的手腕,不论如何也不松手。
“阿锁,我好难受,怎么办?”
江曜下颌绷直了,眼尾流露一抹渴求。
他睇来眼,冷沉的声沾满了宛如罂粟花的味道。
姬时语不敢看,更不敢动,她蜷缩着手指,“不行,真不行啊,江曜,我、我,我不行的。”
江曜还想拉着她柔软的手心帮他,尽管方才
只是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好的不得了。
还想要更多,想要他最心爱的姑娘帮他释放。
但小姑娘满面红云,拒了又拒,他有些失落,也只能如此。
逼急了,阿锁便不会再纵容他了。
“好,那阿锁陪着我,这样帮我吧。”
江曜索性执起姬时语的手,张口咬住了她的食指,自己上手伸进了衣襟。
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灌入姬时语的耳,还有少年低低的喘息,在这安静的夜中,十足的清晰。
姬时语真是身子僵硬,好想钻入被褥做那缩头乌龟,可手腕又被江曜攥住。
她的手指被含在他嘴里,舌尖打着转。
姬时语情不自禁偷瞄了一眼,惊得心跳快要冲破了天。
江曜黑漆漆的狐狸眼紧锁着她,沉得她发慌,他一只手在下动作,上头随着右手摆弄,舌头一道道转着圈嗦她的手指。
烛光幽幽,她看清楚他脖上的那颗痣,在晃动。
这几近惑人的一幕,姬时语的三魂六魄皆要散了。
她直勾勾落在少年身上,粉颈低垂,目瞪口呆。
在今夜,是真的一颗心被眼前这只狐狸精给迷惑了。
姬时语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非礼勿视,可一双眼怎么也挪不开。
便是只能看着江曜动作。
江曜见她猫瞳呆呆的,里头全是自己,他亢奋极了,又快了几分,得以解脱的刹那,他吐出她的手指,呵笑出了声。
“阿锁真好,帮了我大忙呢。”
这回姬时语的声音都在颤抖,“江曜,是不是,可以了?”
冲击之大,她还没缓过神来,满脑子都是先前他迷乱的看着她,自己为自己疏解的模样。
她的云让哥哥是个妖精吧。
姬时语又偷瞄过去一眼,少年却喘着气,微微平复气息。
他脸上潮红褪去一些,是真的缓解了不少。
蜡烛在这时烧尽最后一丝光,屋中陷入无边的黑暗,姬时语甚至再看不清江曜的神情。
“阿锁。”
江曜喊她,嗓音清冷,是有了神智的样子。
他开口便令姬时语稍安了心,“哥哥,你好些了吗?”
“好转了不少,方才太难受了。”
“是柳瑾柔下的药?”
“嗯。”
“柳家小姐这档子肮脏手段用的还真来劲,恶心人。”
姬时语愤慨的不行。
她可不是怨念?
若不是柳瑾柔使出下三滥的玩意,江曜也不会难受到半夜误入她营帐,寻求她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