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时语后怕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就是她的这一步。
彻底点燃了江曜的愤怒。
他抓起姬时语的芊芊细腰,一把将人蛮横地拉扯入了怀中。
“啊!”
姬时语根本来不及反应,已是被江曜扛上了肩膀,肚腹被挤压的难受,她捶打江曜,“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这可是在外头,还被杜南霜她们看着呢!
姬时语羞恼万分。
江曜却不为所动,跟抱小孩似的扛着她,径直大步去到了忠义侯府的马车,连人带她翻身而入。
姬时语脑子昏昏沉沉,再睁开眼她已是被翻卷过了身子,靠坐在了江曜怀中。
少年冰凉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双腿锁住了她的,一双有力手臂牢牢环住了她的腰,而后勒紧了。
他的头颅强压在她的肩头,咯的她好疼。
这个姿势之下,姬时语整个身子都被江曜的四肢禁锢捆绑,连一丝分离的间隙也无。
“阿锁,你不要管我,那要管谁?管沈南怀,还是于策安?”
江曜掐住她的腰,贴上她的背,侧头张嘴一口咬住了她侧脖颈。
他的嘴吮咬着她脖上的嫩肉,江曜摩挲着几下,只觉得唇齿间的感觉甚好,小姑娘的肌肤雪白柔腻,特别的好亲。
令他忍不住咬了又咬,还带了些许力道。
他的尖牙微微擦拭过她如凝脂的肌肤,江曜犹不满足,迫切的想要更多。
一刹那,姬时语疼得嘶牙。
“阿锁,你乖一点,你只能管我,旁的人……不要看。”
不然他会都杀掉的。
江曜轻轻啄着她的玉颈,咬完再亲,固执的偏要亲自将她染成粉色。
声音低沉,又有耐心。
第54章
时值初秋,姬时语身穿并不繁琐,今日出府只着了一袭鹅黄色的薄纱衣裙,裙摆浅薄。
此刻被江曜锁在怀中,她只觉得大腿之处的衣衫与他紧贴着,他结实的腿骨卡在她膝盖,往下压住。
身后是结实的、精瘦的胸膛,与五年之前还显清瘦的少年已大不一样了。
江曜真的长大了。
他是个男人。
姬时语不自觉冒出了许多胡思乱想的念头。
可是下一瞬,又被脖颈处细微的疼痛惊醒,她唇间忽的发出了“啊……”的声音。
江曜咬得不重,奈何姬时语偏就怕疼,她一疼就挣扎蹬腿。
“什么沈南怀和于策安,这事与他们有何关系?”
姬时语奋力抵抗,试图挣开江曜的头颅,她身体一歪想要逃脱,但腰间的手臂却宛如铁钳,沉重无比,令她动弹不了。
“江云让!”
姬时语微微恼火,“你这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江曜却没松开半分,他在她脖颈间抬头,一双狐狸眼阴阴沉沉的,“阿锁,是你先惹我不悦的。”
“我又哪里惹你了?你这人不能不讲理啊。”
姬时语回想起他非常在意的话,红唇便蠕动,“我说让他们不要管你,是不想在书肆闹不堪,沈南怀只是沈安乐的兄长。”
“就这样?”
“嗯,就这样。”姬时语看他的眼疑窦万千,小脸疑惑,“还有什么吗?”
“你不是这五年和沈南怀已是熟稔到不行,走的很近吗?”江曜咬牙冷意四射。
“他那是陪同薛淮璋来侯府,我才认得的。”
姬时语想着,沈南怀性子温和,人也算很好,她没理由与人交恶。
江曜不算很满意,可姬时语一脸坦荡,他紧揪住的心稍稍安了。
阿锁没那个意思就好。
不然他真的快疯了。
可是,江曜又问:“那于策安呢?”
“天杀的于策安。”
姬时语无奈揉脑袋,真是不知道说何才好,她是跟不上江曜跳脱的性子,“于策安已是五年未回京了,你突然问起他做什么?于家我还知道些,于策安离家出走后便和于家断了关系,谁知道他在哪呢。”
江曜默了。
姬时语却没管他,兀自摸了一把脖上。
她自小娇气,被江曜狠狠啃咬,方才便觉得脖子疼痛。
莹白脸蛋皱巴,姬时语小嘴嘶了几声。
好疼啊,她真是被江曜咬破了皮。
“你还咬我?放开!”
气呼呼的,姬时语不耐地打了江曜手臂一巴掌,“你真是狗不成啊,去一趟岭西,还学会咬人了?”
而后江曜又凑了过来,脑袋埋在她肩窝动了动。
他闷声喊她:“阿锁。”
察觉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姬时语叹息了一口气。
近来她总躲着江曜,或许是她态度不耐,致使江曜还以为两人的关系不如从前了。
她做的不那么好。
没给哥哥十足的安心之感。
她本意是待她理清楚,以更为平静之心回到从前那样相处,可江曜比她想的还要在乎两人这段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