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是，每个人对于幸福的定义不一样，如果换一个不想要物质生活，而是想要爱情的，那凌自寒这聚少离多的职业，肯定是不会觉得幸福的。
不过付雨柔，看重物质条件重于感情，不享受有情饮水饱的话，再喜欢，对她也没用。
夫妻之间大概很是需要交流和表达爱意，这样有助于维护感情。
反正付雨柔是感觉到了，她跟凌自寒交流之后，第二天初一，凌自寒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也不是说以前的眼神有问题，只是现在莫名有种黏腻的恋爱酸臭味。
“小柔，一会我们去二姑家拜年，你多穿点，别冻着了。”凌自寒交代。
付雨柔本想白他一眼，但想到大年初一，于是声线转了转，还算温柔的答应一声。
“知道了，我一会就穿上。”
反正冷着谁也冷不着她，恒温衣不是摆设。
不过后来她也意识到了问题，恒温衣虽然好，几年了还跟新的衣服一样，但到底是实物，她这几年衣服都换了好几茬，还留着凌自寒迟早会注意。
反正她现在不差积分，所以在系统的推荐下，买了系统商场一个更高档的产品。
日常看着就是个手镯，但效果跟恒温衣一样，自然更高科技了，积分也花了不少。
还给瑶瑶琮琮和小鲸鱼也配上了，一家五口，就是没有凌自寒的份。
没办法，凌自寒太敏锐，不能给，反正他身强体壮的，也扛得住。
给瑶瑶琮琮和小鲸鱼都换上了同色同款，只是大小稍微有点区别的新年衣服。
自然瑶瑶的裤子是裙子。
付雨柔就先给京市打了电话，嘴甜的跟凌卿之和常美华拜年。
随后又给凌绝之打电话拜年。
除了凌二姑外，其他两个姑姑也不能落下。
往年付雨柔都是在京市，这些自然有常美华安排。
今年不一样，付雨柔和凌自寒独自在外过年，自然要将小辈礼数做到。
除了长辈，还有同辈，哪个姑家的孩子都不少，日常总要联系，付雨柔年前也都一一安排了礼物。
这礼还不能乱送，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要不是有系统帮忙分类筛选，付雨柔也要费一番脑筋。
这还只是凌家亲近的亲戚，依旧凌自寒职位上去，怕还要加上常美华那边的娘家，还有一些人脉走动的关系。
想想也是一团乱麻。
按照顺序，付雨柔先给凌大姑打电话。
电话打通，正好是凌大姑。
付雨柔表明身份和来意：“大姑，我和自寒给您拜年了，您和大姑父最近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凌大姑有些阴阳怪气：“我和你大姑父身体硬朗，一时半会死……出不了事，你可以放心。”
付雨柔听出来，凌大姑大概想说“死不了”三个字，但毕竟大年初一怕触霉头，所以改了词。
不过话里的意思，付雨柔还是明白的。
挑眉想，这凌大姑气量可真不怎么样，这都一年前的矛盾了，竟然还没过去。
她当听不明白的说：“你们身体健朗，我和自寒就放心了，给您邮寄了点冬虫夏草，你和大姑父一定要记得吃。”
“哟，沪市什么好东西没有，还让你巴巴上赶着从穷乡僻壤给我邮寄东西，你有心了。”
第767章 软刀子扎人
付雨柔就算再想大过年的好好说话，这下也忍不了了。
她就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性子。
当即笑着说：“送礼不合心意，就是我这个做晚辈的不懂事了，避免您为难，您便将包裹退回来，给我列个单子，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准备。”
送礼哪有列单子的。
凌大姑一下就炸了，愤怒道：“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大姑，那您哪里不满意，我改。”
付雨柔依旧语气温柔，这行为绿茶的很，在不明真相的人耳中，可不就是受委屈的那个。
但要置身其中，谁被绿茶谁知道滋味。
付雨柔作为晚辈，是不可能跟乡下吵架那样跟凌大姑针锋相对的，不说有理没理，这行为就是错的。
但让她乖乖咽下这口气，她也不干。
而且要是真没气节，凌家可能反而不满意，索性软刀子扎人。
你不说看不上她送的礼吗？那就送回来好了。
你说她做的不对，那就一二三指出来，她倒是要看看，凌大姑说的出来吗？
毕竟从始至终，她都是谦逊的晚辈态度。
就连态度都没什么不对。
“小柔，怎么了？”凌自寒在旁边抱着小鲸鱼哄，听着付雨柔话中内容不对，忍不住上前来问。
付雨柔瞥他一眼，索性对电话那头的凌大姑说：“大姑，自寒来了，您有要求不如跟自寒说，也是一样的。”